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唯识论最新章节!

尤多借鉴。细按《述记》可知矣。故以护法学与安慧相校,应称为今学。

    逮我玄奘大师西度,弹精群学,靡不穷究根柢,披尽枝叶。其于唯识,尤所深造,流闻五天。印人尊之为大乘天。 祇以瘁于译事,未遑制作。晚乃授意弟子昉、尚、光、基,移译《十释》。前举十大论师,各有《三十颂释论》。今省称《十释》。 基师献议,揉为一部。奘师久而遂许。基乃错综群言,译成《成唯识论》。基师《成唯识论枢要》卷一。初功之际,《十释》别翻,昉、尚、光、基四人同受。数朝之后,基求退迹。大师固问,基殷请曰:群圣制作,各驰誉于五天。虽文具传于贝叶,而义不备于一本。情见各异,禀者无依。请错综群言,以为一本。楷定真谬,权衡盛则。久而遂许。故得此论行焉。大师礼遣三贤,独授庸拙。此论也,括众经之秘,苞群圣之旨;何滞不融,无幽不烛;仰之不极,俯之不测;远之无智,近之有识。虽复本出五天,然彼无兹糅释。直尔十师之别作,鸠集犹难。况更摭此幽文,诚为未有。详此,则基师糅集,自有独到。然十师本义,遂难尽窥,亦不无失已。 更辅以《述记》,纲罗宏富。于本论外,别为《述记》。凡论中不尽之义、与夫众说之待搜罗、己意之当发抒者,皆可于《记》中见之。此传译最善之法。 自是此学东被,蔚为大观。然基师糅集,独宗护法。《述记》有言:制此谓《三十颂》。 释者,虽十论师,于中护法,声德独振。故此论题,特以标首。此师所说,最有研寻。于诸义中,多为南指;邪徒失趣,正理得方。迥拔众师,类超群圣者,其唯护法一人乎。见《成唯识论述记》一。 准此,则东土唯识,衍于基师。奘师于学,无所不窥。而精神所寄,唯在《般若》。观其译《般若经》成,庆慰逾恒,可以知其趣已。基师于《成唯识论》赞扬备至。故此学提倡,彼有力焉。 基师所学,宗于护法。奘命十释别翻,基请糅译,久而后许。可知奘于十师,初无偏尚。独宗护法,则自基师。 导扬之效,诚在当时。《成唯识论》章疏目录,今可考者犹百余种。可见唐人研究之盛。参糅之功,基师自谓:不立功于参糅,可谓失时者也。见《枢要》一。 鲜及后世。其犹汉武董生,黜九流而尊一孔。将何以寻法流之繁衍,窥玄源之广大,可谓失计者也。

    综上所述,则知唯识者,更小大空有之递衍。而其论始出,肇端无著、世亲,而集大成于护法。故基师移述唯识,以护法为正统,厥有由矣。基师尊护法为正统,自有所据。但九师之籍,不复译传,终为其短。

    吾昔治护法学,叹其宏密,吸纳众流,而组成博大谨严之系统。 然复病其凿。护法立说,只用分析排比之术。构画虽密,不必应理。 又且矫清辨之空,而不免于过,故尝欲别探真际。怀此既久,博求之内外载籍,复役役不自得。终乃屏弃书册,涤除情计,游神于无。无者,谓不有妄情计虑杂之也。 极览众物,而不取于物相;深观内心,而不取于心相。乃至不取非物非心之相。由是覆寻般若,而会其玄旨于文言之外。恍然吾之所喻,实有以遥契乎释迦龙猛群圣之心也者。踊跃欢喜,如承授记,愿竭微明,聊复申论,名曰《唯识论》。庶几上匡护法,不为好异,下质方来,将有莫逆者乎。

    此书文字力求质实深简。不质不实,则不能求理道之真。将狭肤驳或笼统之见,造为浮词。不深,则不能会众理而穷其极致。不简,则说理不能扼要,反以繁词蔽冲旨。 而恒惧不达至理,不可泥物而谈。而文字本以仪物,今欲用此以明深妙之理,其难一矣。深妙者,谓究竟道理,非妄情计度所及曰深。不可遗物而求之,亦不可执物而求之,曰妙。 凡人心量所函,用文言表示,终有制限,不得尽发中藏。《易》曰:“书不尽言,言不尽意。”其难二矣。读书者,所以贵好学深思,心知其意。 友人或请用语体文,不悟理之深妙,决非猥杂常言可以形写。心须遣字命词,严整简赅,含蓄不尽,方可曲达深致。世人有见于浅,无见于奥,不信有语体文所不能达之理境。逞其狂诞,云如之何?或乃谓佛祖说法,岂非话言,何故成文,不堪语体?当知说者、闻者,心机相感,迥出语言之表。又说者亦有身手动作,藉表意量,辅辞说之不逮。如禅家之举手或挥尘等是也。 若夫文字,则与对语异情,何可概相衡比。禅宗语录,多不可解。以当时说者与闻者间相感之机,无由叙述。徒直录其语,故难解也。 故知修辞立诚,华靡谅在所黜,而亦不宜下比俚语。念时俗文敝,并论及之。

    附申:

    此书用自注,以济行文之困。或有要义须申,不便分系句读下者,则于某段尾别出为附识。亦注之例。 每下一注,皆苦心所寄。然时或矜慎太过,失之繁琐。宁贻讥大雅,毋令意义晦失。

    此书于佛家本为创作。书中所用名词,有承旧名,有采世语,而涵义皆不必如其本来。旧名谓佛典中名词,世语谓时俗新名词。 读者须综会吾说之全体,而后一一名词之涵义无误解焉。凡专家论著,其所有一切名词,悉依从其学说之系统,以各得确切之涵义,必不容泛滥故也。然则何以有承于旧名,有采于世语乎?名者公器,本乎约定俗成,不能悉自我制之也。旧名之已定者与世语之新成者,皆可因而用之,而另予以新解释,此古今言学者之所同于不得已也。

    此书前卷,初稿次稿,以壬戌、丙寅,先后授于北京大学。今此视初稿,则主张根本变异;视次稿,亦易十之三四云。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