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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枪响。
小丑重重摔在地上。
“我们撤退……”
高登正要说什么。
大家来到那个被聚光灯笼罩的集装附近。
人数加起来能有六七百。
“高登高登。”
唯有枪口在冰冷的寒夜中，冒出一点点余烟。
小丑说道，“我和夜鹰是很好的朋友，我们不止一次地在黑夜中，在这个游乐场嬉戏打闹，那些都是非常美好的回忆。”
他用一种怪异的强调念着高登的名字，语气中有着悲伤，“告诉我，夜鹰那个家伙真的死了吗？”
高谭这样的地方，要搞到枪太容易了。
“走啊。”高登就要趁着小丑改变主意前带人走。
“什么叫做逃出来！你离开家能算逃出来吗？”小丑不满道。
夏阎真把子弹全部倾泻在小丑的尸体上，清空弹夹。
高登来到集装箱下，抬头看向小丑。
夏阎真看到几个新人的手已经开始颤抖。
稍微一动就能按下去。
高登倒是面无惧色，冷声说道：“你还是逃出来了。”
“退后！”
高登脸色一变，大喊道，“人多了事情不是闹得更大！”
这样就能够引出夜鹰侠了——如果他没死的话。
谁能想到一个警署副署长，风衣之下不是防弹衣，竟然是炸弹！
高登朝着小丑怒吼，口水都要喷到小丑脸上。
小丑从上面跳下来，饶有兴趣地盯着高登。
“调查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就是你出来的原因？”高登反问。
小丑指着高登，狂笑起来，“真有趣啊高登，如果不是有夜鹰在，你说不定会成为我的玩伴。”
一旦有了小丑的命令，就算大家把子弹打光，剩下的人都会继续冲过来，而且……他们也有枪！
你把犯罪分子的活都干了，这群犯罪分子还干啥？
“法克……”
夏阎真问道。
“你知道的。”
高谭存在可以闪避子弹的强人，但高登他们不行。
你们高谭市真的是民风淳、朴人才辈出。
“你说什么？”
至于开枪放到几个，同时往已经很近的车子那边跑，也不明智。
稍微迟疑一下。
前面的人群像如潮水一般退开。
“你怎么确定他是真的死了？”
然而，当大家退到车子附近，觉得即将安全之时，周围的黑暗中，传来一阵毫不掩饰的脚步。
在高登的首肯下，几个人都交出了手中的枪，被推搡着前往小丑所在。
大晚上去危险一点的地方，都有可能在地上捡到一把枪。
超级英雄和超级恶棍，和普通人之间似乎有着一道巨大的壁障。
如果高登留着长发长须的话，这个时候已经是须发飘扬，仿若一头狮子。
“对啊，我为什么要问你？”小丑突然笑了起来，“我只要向以前一样就行了。”
你这个疯子到处搞事情，绑架杀人，乃至攻打高谭警署，夜鹰阻止你发疯，这叫做嬉戏打闹？
小丑妆应该是防水的。
小丑阻止这些人，“不要用枪，给我把他们活活打死，要很残忍的那种。”
他的目光逐渐危险起来。
反倒是比尔手很稳，神色严肃。
小丑点点头，然后一笑，“但是我拒绝，我就是想要杀了他们，哈哈哈哈！”
鲜血在探照灯灯光的照射下飞溅而出，伴随着一些碎块。
“……”
“砰！”
我于杀戮之中盛放，亦如黎明中的花朵。
“没意思了。你们这些人，这座城市。”
“没什么用。”
小丑的头盖骨几乎被掀开。
“走？”
子弹的语言，来代替他要说的话。
你是罪犯还是我们是罪犯？
没想到直接撞上了小丑本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赶快走吧。
尽管知晓小丑是个疯子。
“砰！”
“所以，他真的死了，对吗？”小丑突然开口，打断高登的话。
“你——”
“哈哈哈哈哈！”
小丑目光有些呆滞，两道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没有弄花他的妆容。
是的，如果夜鹰侠没死，他也不会做出如此激烈的举动。
“退后！”
“夜鹰，他原来真的死了。”
哪怕是熟悉夜鹰侠，高登也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他。
压迫感很强。
小丑的手下，都是一群真正悍不畏死的狂徒。
你难道忘记了当初夜鹰把你打得满身插管躺在床上？
夏阎真举着终于派上用场的玩具——黑檀木，他想了一下，此情此景应该说点什么。
足足絮叨了五分钟，他才定定地看着高登：“来，高登，告诉我，夜鹰真的死了吗？”再度问出那个问题。
“不，不。”
打空子弹后，夏阎真看向周围呆滞的人群：“怎么了，作为一个COP，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清空弹夹不是基本操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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