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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躺下以后，他的手下基本就是一盘散沙，溃不成军。
“东部五号码头。”
没有任何训练的痕迹。
你们已经卷到了不怕死的程度了吗？
那几个人都是目不斜视，端正而坐。
“我艹！”比尔顿时激动起来，“那里不是小丑以前的地盘吗！”
高登面试的速度很快，长长的队伍快速减少。
比尔把“你有病”这几个字咽下去，拍了拍夏阎真的肩膀。
比尔瞪大眼睛：“你不是高谭人？”
“我不知道。”
夏阎真点点头。
轮到夏阎真的时候，才有三个人通过面试，被几个COP带入到警署中。
哪怕是其他超级恶棍，也不愿意和小丑打交道。
这样的人通常意味着麻烦。
车子在靠近码头后停下，一群人借着夜色，开始潜行。
比尔问道：“我们要去哪，头，现在能说了吧？”
“是夜鹰侠。”
万万没想到，高谭就业形式如此严峻，压力如此之大，就连COP这么高危的职业，都有这么多人来应聘。
眼前之人，肯定不缺钱，嗯——还是个公子哥，怎么会来干COP？
“哈！没发钱就要我们去拼命。”
不过在最后两个人中，有一个赫然是比尔。
“码头。”
“你不知道？”
一张小桌子被搬出来，那个风衣男就在外面开始招聘。
海风带来一阵阵凉意。
那位查尔斯跑去财务那边拿了钱，直接分给夏阎真他们。
小丑！
高登脚步停下，看着集装箱上的人，脸色大变。
那位三和大神。
比尔尬笑了一下，往旁边走了两步，离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公子哥远一点。
比尔很清楚高谭的这套流程，因为他弟弟没死之前，就是高谭的COP。
应该躺在精神病院的小丑居然出院了？！
不过小丑在半年前被夜鹰侠打了个半死。
他特别留意了一下夏阎真的双手。
“姓名。”
对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强壮身躯表示满意。
“蒙斯特·夏。”夏阎真入乡随俗，换了名字。
就算是高谭良心高登亲自带队，也不可能保证行踪不泄露。
“什么？”比尔说道，“现在就行动？”
“……”
“法克！在高谭，你们COP难道还有不拼命的侦查行动？！”比尔大声说道。
大厅靠近门的地方有着两排长椅子。
老茧？不存在的。
“在哪学会的？”
暂时没看发现人的踪迹，唯有海浪的声音起伏。
在夜鹰侠死后的当下，高登依然保持着宁缺毋滥的原则。
他一过来，就会受到热烈欢迎。
“夏威夷。”夏阎真说道，这个任务世界也有夏威夷，“我父母在我小时候被人枪杀了，他们给我留下了非常丰厚的遗产，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下定决心要成为正义的伙伴！打击一切违法犯罪！所以就去了夏威夷进行严格的训练，我连飞机都会开。”
如果连这个阵仗都经受不住的话，还是不要来当COP了。
“最后呢？”
夏阎真往前挤了一下，排在中间的位置。
“是很奇怪，像M叔叔和K爷爷对不对？”
这要一视同仁，不然只给比尔，其他人不干了。
他角色转化得很快。
“带他们领装备。”
从来就没有严格保密的行动。
或者说，他在防备什么。
比尔纠正道。
头顶上有着颇为夸张的爆炸头，染成绿色。
还让夏阎真脱下外套，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按了按胸膛。
没衣服穿的比尔在外面还套了一身警服。
“当然，就算是非常时期，想要成为COP也是一件难事。”高登说道。
那是死在小丑手中的无辜之人，怨魂发出来的尖叫。
上百人，加上夏阎真一共六个人合格，有可能成为COP。
就是不知道两人说的可怕，是不是指同一个对象。
“呵……”
大家随便给家人打个电话，拉家常：喂，副署长带着人出去了，什么？去哪里我怎么知道，车子有定位咯。
高登皱眉：“行动结束后有奖金。”
五号码头成为了一个闲人勿进的地方，甚至是都市传说之地。
没有拉警铃。
“可是现在不是很缺人手吗？”
今天去五号码头侦查，是因为接到了一些情报，说那里好像有人在聚集。
“小丑是高谭最疯狂的罪犯，精神病人。”比尔说道。
“因为K记出手了，他们希望这人不死，帮他们搞定竞争对手。双方就此进行了长达数年的拉扯。”
“你刚才可没说。”
听说有人半夜，在附近听到过凄厉的嚎哭声。
“小丑是谁？”夏阎真好奇此小丑和那个小丑是不是“同一人”。
夏阎真想要打听一下夜鹰侠有关的消息，几个人没怎么搭理，他也算了。
惨白的妆容是一样，涂着几乎圆起来的大红唇，鼻子上也有红点，不是球，是把鼻子的一部分画成了红色。
“那个人就是小丑，好奇怪的打扮啊。”夏阎真低声道。
听到这话，高等似乎略有意动，站起来仔细观察。
高登看了夏阎真一眼发问，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张摊开的笔记本，手里还拿着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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