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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突然安静下来，像是影片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高登脸上的肌肉在颤抖。
示意他快跑。
“我也希望他没死。”
不能！他没这个能力知道吧。
“有道理。”
“我看你们谁敢！”
“给他们。”
高登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刻，和一些不正常的疯子同归于尽。
小丑自言自语，“没有了夜鹰，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毁掉吧，对，毁掉……”
“砰！”
小丑的手下们，造型非常有特色。
这里本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地下枪支交易市场。
“你不相信你问个屁啊！”高登暴躁。
这是他最大的努力。
“爸爸死了，儿子才会成长起来不是吗？
把夜鹰侠的小弟（小丑认为的）高登抓起来，吊在高谭新闻大楼前，肯定是大新闻。
什么人都在当署长、当副署长、当COP，能维护高谭治安吗？维护不了！
只要小丑搞大事件，夜鹰侠就会出现阻止他。
集装箱上的小丑，继续絮絮叨叨地回忆着他和夜鹰侠的“美好记忆”。
一群人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生怕惊动了那些狂热的猛兽。
和以前一样。
“怎么确定？”小丑看了夏阎真一眼，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鄙视了一下才解释，“你看高登现在的样子。
查尔斯有点良心，没忘记无声地朝着高登招手。
现在夜鹰侠没了，高登能解决高谭的超级恶棍搞出来的事情吗？
以前出事情，总有夜鹰侠解决。
他嘴角向下，想要在哭泣，又像是在诡笑。
在夏阎真他们这个位置，看不到有多少人，只能看到小丑站在聚光灯之下，在说着什么。
“让他们走！我一个人足够了！”
他们靠过来，用自己的胸膛顶着枪口，脸上露出怪笑。
大家都有枪，这种情况下，相互开枪并不明智。
结果高登一回头，发现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已经退出去十几米远了。
“等等！”
夏阎真看向高登。
没有多余的废话，小丑的手下开始缴械。
高登不明白小丑怎么恢复的。
“别废话！让他们走！”高登走上前。
旁边的小丑手下们，举起枪聚拢过来。
小丑非常敏锐地往后一退，避开口水攻击。
他在狂笑。
但高登没想到他会这样认知两者之间的关系。
果然，小丑的手下们都愣住了。
“我不相信。”小丑说道，“他可是我唯一的玩伴！我没有死，他怎么会死！”
不，不是这句。
“以前小高登只会缩在夜鹰的披风下面哭泣，但你看现在的他，多么暴躁，愤怒得像是要挑战全世界，目睹父亲死去的孩子才会这样。”
他把固定在衣袖中的开关扯出来捏在手中！
“嗨，高登，好久不见。”小丑露出夸张的笑容，和像是被围观动物一样的高登打招呼。
一群人从各种角落，隐蔽的地方走出来，围拢向他们。
双重负面形象代言人，小丑站在集装箱上，底下应该是他的手下。
高登打算招呼众人撤退，他们是来侦查的。
高登低骂一句，最后看了小丑一眼，转身赶上众人的脚步。
高谭良心不意味着没脑子，要以十一个人的单薄力量去呵小丑以及他的数百小弟硬碰硬。
“那个谁，把高登之外的人都杀了吧。”小丑想到就去做，“这次玩绑架游戏。”
甚至，比尔的反应可以说是最快的！
用两字形容就是朋克，详细一些叫做死亡重金属。
“砰！”
说起来那样严重的伤势，就算不是下半生躺病床，至少也要在轮椅上度过余生，小丑为什么还会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这里？
高登说道。
夏阎真落在后面。
不是高登菜，而是大家都没有。
高登咆哮着，猛地扯开了自己一直扣着扣子的风衣，露出里面绑着的炸弹。
夏阎真混在其中，不显山水。
比尔他们立刻跟上高登的步伐。
高登的脸色很不好看。
周围围着一圈群魔乱舞之人。
夏阎真不禁侧目。
“来啊！”
当然，枪里有没有子弹，和当你弯腰捡枪的时候会不会有彪形大汉出现在身后，就是未知之数了。
周围的小丑手下就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把所有人彻底围住。
“可以开枪吗？”有人问道。
包括三和大神比尔在内，反应都非常迅速，纷纷端起枪对准那些靠过来的小丑手下。
他走到集装箱边缘坐下，双脚垂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踢在集装箱铁皮上，发出声响。
没错，就是这句。
回答完问题后，小丑突然变得意兴阑珊，他挥挥手：“你们走吧。”
高登想要反驳却又不能。
众人都愣了一下。
他歪着脑袋盯着高登，脸上感兴趣的表情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