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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池鱼思故渊最新章节!

!”

    “这么快?”沈故渊捏着帕子嫌弃地擦了擦池鱼的嘴角,头也不抬地道:“有证据了?”

    手一得松,沈知白立马去替池鱼解绑,看了看她没什么大碍的手腕,微微松口气,接着就愤怒地道:“禁宫之中,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方才贼人绑我来此,一路上竟然没一个禁军拦着!”

    这诱惑之色,自然不是给年仅六岁的幼帝看的。沈故渊认真地盯着她,若有所思。

    宣晓磊心虚地看向沈弃淮,后者微微皱眉,轻轻摇头。

    苏铭拱手:“廷尉开审,人证物证具已表明冷宫绑架之事是宣晓磊有意为之,但没给判决。”

    “只要是你做的就成。”沈知白深深地看她一眼。

    沈故渊头也不抬:“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太监头也不回,躬着身子道:“小侯爷迷路了,此时也不便入席,所以唤姑娘出去。”

    “别动。”旁边响起沈知白的声音,低低地道:“我们被人抓了。”

    沈故渊轻轻叹息,有些微恼地伸手掩住自己的眼睛,颇为真诚地道:“委屈你了。”

    哪有受审还是自由身的?起码也得意思意思去廷尉衙门关上几日吧?孝亲王很不满,但宫中的确不能缺人,只能勉强答应,让廷尉带人去搜查。

    这话倒是没说错,余幼微一向爱美,这回脸上擦伤,结痂出好大一块疤,看得她眼泪直掉。

    她很懂男人,比宁池鱼懂得多。再矜持的男人都是经不起女人勾搭的,尤其是长得美艳私下又大胆的女人,温香软玉贴上去,只要他不马上推开,那便一定有戏。

    池鱼摇头,眼神古怪地看着他:“没有,他们只是绑了我就走了。”

    “好。”颔首应下,沈故渊起身就往外走。

    不对劲,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师父。”池鱼坐上马车,认真地开口道:“今日宫里发生的事情,与您有没有关系?”

    得此一句,余幼微心里大喜,揉着帕子靠在他身上,细声细气地道:“不委屈,王爷懂我就好。”

    是《阳春雪》。

    “他不会抛弃我。”余幼微笃定地道:“眼下正是他的危急关头,他需要丞相府的助力,绝对不会抛弃我。”

    沈故渊淡然地看着,就见那余幼微一身妃色锦绣,发髻精巧,朱钗衔珠,整张脸容光照人。

    悲悯王府。

    吓得一抖,余幼微瞪大了眼。

    世家子弟们花里胡哨的表演他是看不懂的,不过看四周的大人们反映都挺激烈,那就配合着??掌。

    哭笑不得,余幼微连忙朝外头喊:“放我出去!我是丞相家的嫡女!”

    当然不对了!池鱼眯眼:“宫里能对人下手而不被禁军察觉的,只能是禁军的人,我与禁军能有什么仇怨?只能是沈弃淮指使。但,他们都抓到我了,为什么不马上杀了我,硬生生拖了几个时辰,还把知白侯爷和余幼微一起带来了?”

    孝亲王皱眉就问:“宣统领,你去了何处?”

    外头的人冷哼一声,压根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啪”地就关上了门。

    那可是沈弃淮精心培养多年的人,又不是焦三那种小角色,随意就能拉下马。

    青兰捏着东西蹭到沈故渊身边,含羞带怯地塞给他就走。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会反过来要她死了?

    “那怎么行?”孝亲王瞪眼:“宫城是举国上下最重要的地方,宣晓磊担着保护陛下的重责,如此玩忽职守,让陛下何以安眠?”

    沈弃淮也觉得古怪,宣统领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断然不可能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他一早就绑了池鱼,应该早早解决,回来继续陪在陛下身边才是,然而,宣统领也是一天没露面了。

    连他也觉得余幼微会勾人。

    听见她的声音,余幼微吓得一缩,脸上登时挂不住了,难堪得紧:“你怎么会在这里?!”

    “快看那!这不是丞相家的千金么?”余幼微抱琴上台,下头立马有人低呼。

    话说一半,眼里悲戚不已,一看就是有很多故事,引得人情不自禁想去打听:“你不是要嫁进王府了吗?说什么抚慰?”

    “因为光是我和静亲王府的压力,怕是不够烫得沈弃淮对宣统领缩手的。”沈故渊道:“加上一个丞相府,就刚刚好。”

    看了看面前这个男人。池鱼眯眼,心里不知怎么就拧巴了起来。

    “宣统领守护宫城三载,一直没出什么乱子,今日进宫的人太多,出此意外,他也不想,况且三位都没什么大碍,惩罚自然不必太重。”沈弃淮道:“罚两个月俸禄,打几个板子,长长记性也就够了。”

    一曲终了,玉葱按琴弦,余幼微眼波流转,朝下头最中央抱着幼帝的那人看去。

    眼神微动,沈故渊开了口:“送我?要是没记错,这是悲悯王府的藏品。”

    “一大早?”孝亲王指了指天:“你看看现在都是什么时辰了?堂堂禁军统领,不在陛下身边呆着,巡几个时辰的宫?像话吗!”

    跪着的人不吭声了,沈弃淮也觉得有古怪,起身道:“今日陛下生辰,总不能被这些小事相扰。这样吧,本王同静亲王一起带人去找,其余人继续陪着陛下。”

    不知道沈弃淮的脸上,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她也不怎么样。”沈故渊道:“不过说起诱人,倒是的确比你诱人。”

    “承蒙余小姐照顾,我被人抓过来了。”打了个呵欠,池鱼淡淡地道:“这世上人心就是难测,长得可爱动人的小姑娘,偏生有一颗险恶至极的蛇蝎心肠,不怪沈弃淮没看清楚,就连我。不也是现在才看见了原形?”

    轻轻捶了捶眉心,沈弃淮闷声道:“云烟,拿酒来。”

    “师父都同我说了。”池鱼坐下来,提起酒壶给他倒了半杯:“侯爷对池鱼有恩,池鱼会牢牢记住的。”

    “是啊,先帝在位之时就规定,禁军统领是三年一换的,宣统领担任此位已经过了三年,本就该卸任了。如今有过失,也正好换个人上来。”静亲王道。

    “这倒是不难。”沈故渊点头,转身就往外走:“不过我徒儿与你有些嫌隙,最好还是先解开,也免得我难做。”

    然而,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太单纯了。前头的宫道拐了个角,刚走过去,眼前就是一黑。

    可不是么?她以前也被人抓住过,拼着命不要都逃了,不愿出卖沈弃淮半分,是以沈弃淮高枕无忧了这么多年。而如今,在他耳边说话的变成了余幼微,那位娇生惯养的小姐。别说吃苦了,稍微一个情绪上来,都有可能做出他意料不到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沈故渊轻哼:“伤着脸的女人,脾气可是很大的。”

    沈知白不悦地道:“不知是谁假传我的意思,我压根还没找到玉清殿在哪儿,何以要见池鱼姑娘?”

    “以前他常用你做事,你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出卖他,自然是天衣无缝。”沈故渊嗤笑:“现在身边换了人,都是些没骨头的东西,你真当他还是以前的沈弃淮?”

    余夫人想了想,皱眉道:“你会不会是被王爷给骗了?”

    余幼微也是精通琴棋书画的高门女子,弹此一曲,虽有些错漏,但技巧比池鱼好上不少,众人听着,也都很给面子地点头赞许。

    “嗯。”池鱼点头:“但平心而论,我这种半吊子,怕是追不上师父的。”

    余幼微?池鱼失笑:“师父,人家是自小就练琴棋书画的人,十几年的功底,被我追上,那还得了?”

    沈故渊不说话了,一双眼安静地看着她,红袍烈烈,白发如雪。

    眼前一片漆黑,池鱼恍惚地醒过来,就感觉自己手脚被捆,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孝亲王微怒:“今日是什么日子?禁军统领也敢不当差?!”

    冷宫附近?忠亲王沉声道:“那附近可不是能去巡查的地方,宣统领可有解释?”

    “不然你以为那群人为什么没能杀了你?”沈故渊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道:“就是因为知白侯爷去了,将他们的人全部困在了冷宫。然后假装自己也被捆,好让那禁军统领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有所不知。”余幼微叹息,往前一步踏在花间,人花相映,楚楚动人:“那位主子心思难猜,先前说要娶小女,可后来……后悔了,任由小女被人嘲笑,他片尘不染。”

    听着这反讽,余幼微猛地扭头:“小侯爷?”

    说着,又试探性地问:“王爷跟您徒儿,感情很好吗?”

    这样不行。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痂,余幼微眼神暗了暗。

    “池鱼消失很久了。”沈故渊道:“我去找找。”

    静亲王也起身,朝幼帝拱手:“陛下,请允许臣带人去找。”

    沈知白跨进门,看见桌上温着的酒就亮了亮眼:“怪不得老远闻见酒香,这个天气,喝一盏温酒倒是不错。”

    “本王还想与你多走走。”沈故渊松开手,眉心微皱地看了一眼玉清殿的方向:“只是陛下还等着,若没说一声,怕是要跟我哭闹了。”

    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池鱼疑惑地看着他这眼神,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沈知白这样的人中龙凤,只是习惯对人体贴罢了,断然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一群人你来我往地开始吵了,沈故渊安静地看着某处,嘴角勾着一抹摄人心魄的笑。

    “哦?”沈知白看了自己旁边闷不吭声的池鱼一眼,似笑非笑:“是这样啊。”

    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沈故渊道:“言语挑逗,神情也千锤百炼,就连说话的技巧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是个勾引男人的好手。”

    “报!已经寻得宣统领!”

    这样啊,池鱼也没多想,毕竟皇宫这地方庄严又肃穆,能出什么乱子?

    凉意侵衣的天气,还是适合喝酒暖身。

    一阵凉意从心底升上来,池鱼睁大眼,慌张地扭动身子。

    官女献琴是常事,沈故渊只管冷眼看着,但琴出第一音,他眼神就沉了。

    “没有。”

    “我对你要求没那么高。”沈故渊撇嘴:“能和余幼微差不多就成。”

    “傻丫头!”余夫人语重心长地道:“你看看他先前与宁池鱼多好?如今还不是反手就抛弃了她?这样的男人,你当真指望他会真心真意对你好?”

    四大亲王都点头,沈故渊拎着池鱼回来看了看,问:“伤着了?”

    清香扑?的纸笺,上头不过一句话:“御花园秋花开得正好呢。”

    一看他的脸色,余幼微立马改口道:“小女不是要怪您的意思,只是池鱼与悲悯王爷有些旧怨,小女是无辜的啊,好歹曾经是姐妹,牵扯到小女身上,可真是冤枉小女了!”

    嗯?池鱼歪了歪脑袋:“他是为了救我才去的?”

    “没什么大事。”沈故渊勾了勾唇:“宫里最大的事,也只是陛下的安危而已。”

    余幼微恨声道:“与我过不去的,这世上只宁池鱼一人,一定是她在背后搞的鬼!”

    于是,她高高兴兴地就去找郑嬷嬷挑料子花样,晚上点了灯就在软榻上绣。

    “嗯?”沈知白看向她的方向。

    “哎……”余幼微连忙拉住他,红着脸问:“您去哪儿啊?”

    宁池鱼,你看着吧,你想靠的男人,没一个是靠得住的!

    余幼微捂着脸不敢说话,她觉得不对劲,但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忍不住看了沈弃淮一眼。

    一听这话,池鱼哭笑不得:“还真是您弄出来的?”

    “侯爷。”池鱼回过神,起身朝他行礼:“还未感谢上回相救之恩。”

    话说得好听,什么一定会来娶她,可看看现在过去多久了?婚事一点动静没有不说,还总是让她犯险,诚意在何处?

    微微一愣,池鱼瞪圆了眼:“这么狠?”

    沈弃淮平静地听着云烟的禀告,脸上无波无澜:“她是气急了。”

    “客气了。”转头看向她,沈知白抿唇:“小事而已。”

    “这个好说。”池鱼点头:“侯爷喜欢什么样式的?”

    沈弃淮道:“皇叔要查,本王自然没什么说的,只是眼下宫中禁军不能无人统帅,就让宣统领以自由身受审吧,宫里还需要他。”

    旁边的孝亲王闻言就笑了:“跟知白小侯爷走得近,难不成都会不认识路?”

    宫殿里宴席的热闹渐渐远去,池鱼踏在方正的青砖上,看着前头的太监疑惑地问:“侯爷为什么要我出来?他不也是该入席的么?”

    静亲王大怒,挥手让人解开余幼微,然后带着他们就往玉清殿走。

    “是啊。”沈故渊眼睛盯着台上,唇角微勾:“不知是跑到了哪里去了,等会看完表演,还请陛下派人替我找找。”

    一众亲王都跟着笑起来。静亲王笑着笑着才觉得哪里不对劲,皱眉道:“知白今日好像还没来见礼。”

    “师父。”池鱼扭头,好奇地看他一眼:“您要跟那宣统领过不去吗?”

    “还以为您不来了。”咬着嘴唇,余幼微眼里似怨似喜,朝他走近两步,微微屈膝:“小女幼微,见过三王爷。”

    余幼微抚得很认真,琴曲将尾,眼里的笑也就控制不住地飞了出来。

    不求他去,也不低姿态。世家小姐约个人就是这般欲拒还迎,也不写名字,要是被推了,大不了当成丫鬟的意思。

    “小侯爷可别被她迷惑了!”余幼微皱眉道:“宁池鱼此人心肠歹毒,浪荡下贱。先是上了自己三皇叔的床,勾得三王爷来对付我。后又勾搭上侯爷您。想让您也成为她的手中刀!侯爷,您可千万要看清楚,莫被人外表迷惑!”

    委屈地红了眼,余幼微叹息:“王爷真是重诺之人,上回护着她伤小女的事情,小女还记得呢,时常做噩梦。”

    一群重臣亲王开始理论起来,一边派人去宫里巡视,一边探讨责任问题。

    这也算一种报应吧。

    “卑职……卑职今日是带人巡查,无意间走到了冷宫附近。”咽了口唾沫,宣统领硬着头皮道:“只是不知为何就耽误在了那里,怎么走都没能走出来。”

    “可不是嘛?幸好知白侯爷机敏。”放下玉观音,沈故渊感叹似的道:“他收到了风声,知道你有难,不惜以身犯险,前去营救。”

    正想着呢,刚刚合上的门,突然又被人一脚踢开。

    池鱼小心翼翼地把酒壶放在小火炉上,舔着嘴唇眼巴巴地等着,旁边的沈故渊听着苏铭带回来的消息,笑得可恶极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沈弃淮,向女人低头,可真是狼狈。”

    “好!”不疑有他,余幼微高兴地目送他往御花园外头走,眼里有些得意。

    沈故渊满眼打趣地看着,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继续看着自己的东西,看累了才喊了一声:“池鱼,替我倒杯茶。”

    沈弃淮阴着眼神,心里很不舒坦,可现在四面楚歌,他也没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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