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文学论最新章节!

的心。”这是因为被时代意识所支配,不能一任自己的嗜好而无所顾忌。暗示之渐进,由此可知。

    最后要再举一例,进一步证明暗示之渐进。当古典派盛行的世纪过了一半时,有一个人著了一部书,此书很有特色,故引起了文坛的注目。书名叫《蒲柏才情论》(Essay on the Genius and Writings of Pope),著者叫做约瑟夫·沃顿[37](叫沃顿的有父亲与兄弟三人。他们都驰名于文坛,故易混淆)。此书的特别之处,是在把当时的大诗人蒲柏,贬为“智才”而非“诗才”。在天下人正模仿古典派的风格而唯恐不及时,他提出了这样大胆的批评;当人们正以蒲柏为雄赳赳的狮子,可望而不可即时,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这样的断语。严格而论,他说蒲柏的诗不能称为一流,是在为浪漫派打气。如今的批评家要说出这样的话无疑并不困难,并且人们都会予以认同。然而在那个时候,蒲柏的势力正如日中天,敢于对着高高在上、俯视群小的诗王挥舞贬抑之笔,这除了约翰·丹尼斯[38]为首的一群疯狗以外,也只有沃顿一人能为了,故而引起舆论喧哗。借他的传记作者的话说,他不堪四面攻击,因之大为沮丧,将未写完的书束之高阁二十五年,一直到了1782年,才得以公开刊行两卷。突然的暗示之不为世人所容,由此可见一斑。而如此为公众所景仰,威望极高的蒲柏,对时势的推移也奈何不得,到了19世纪以后逐渐失其地位,最终不能与别的大诗人并驾齐驱了。只有拜伦还在不断称颂他。1817年9月15日,拜伦在写给默里[39]的一封信中说:“关于诗,一般而论,他(穆尔)和司各特、骚塞[40]、华兹华斯、坎贝尔,还有我,都一样错误。我们似乎都是站在并无价值的革命诗统的歧路上。能免此弊者,独有罗杰斯和克雷布。现代以至后代,也许最终都会同意我的这一看法吧。近读古人之诗 ———— 尤其是通读蒲柏的诗,更悟得我的看法是可靠的。我曾取穆尔的诗,和我的诗,以及其余两三家的诗,放在蒲柏的旁边,彼此加以对照。而在构想、调和、热情、想象这些方面,就会发现我们和那位安妮王朝时期的矮个诗人,相差甚远,并为此而久久黯然神伤。”被视为革命诗人的拜伦说出这样的话,虽令人稍感奇怪,但他之私淑蒲柏,是无可怀疑的。至于文名震天响的拜伦下了如此判断,而竟没有引起丝毫的响应,就更奇怪了。这是因为由时势推移,人们的“综合意识”已经远离了蒲柏。当意识的焦点未能离开古典诗风时,虽有沃顿为浪漫派大声张扬,也无济于事。意识的推移渐进,一旦离开古典派,虽有气贯全欧的拜伦出而为之呼号,也终于无人响应。要想在19世纪重建蒲柏派,正与要在18世纪剿灭他一样,是极难的事情。所谓极难,不是正邪之辨,不是高下之意,不是是非之别,而只是因为这与“综合意识”不相符合的缘故。人们知道使流水逆行于山顶之难,殊不知逆意识推移更难。像那些极权者、暴虐者、疯狂者、愚妄者,常常耍弄手腕,试图瞒天过海,欺天下人之耳目,并误以为此乃理所当然,徒然浪费公帑,消耗精力,奴役小民,驱使匹夫,企图随心所欲地动摇“集合意识”。岂知天下哪有此等轻易的事情!自然的法则,顺从自然始能御之;而人间的法则,顽强有甚于自然。仅以为是人为的,便能反推移之法则而御之,这只能是桀纣之所行,是傻瓜之所为。

    推移之非渐进不可,已能略尽其例证了。当说明推移之渐进时,不能等闲视之的,是所谓反动的现象。

    (一) 上文说过,所谓“反动”者,其实不过是渐进的推移罢了。一般人之所以误认为突然,是因为两者推移的过程顺序虽无异,但在过程顺序的时间上却有很大差异的缘故。而此时间差的发生取决于当时意识的强度。欲使F推移得早,F便非猛烈不可。受着猛烈的压迫时,我们便希望意识在比较短的时间推移下去,这不仅是日常的经验,征之“集合意识”也可以明白。即如文坛上的流行,流行之程度越占优势,流行的转换便越快。也就是说,尽管是急速的渐移,却称之为“反动”,这是因为心为推移之速度所夺,而从前后两种意识的波动转移中,捕住最显著的两个焦点,并予以相对化的缘故。是因为将两个焦点相对起来,以致将横亘于两者之间的模糊之处完全抛开的缘故。并不是故意抛开,而不自觉的忽略。

    (二) 有时,当时的意识还没有按次序推移到位,却从外部受到强烈刺激,这种刺激便压倒其他而跑上焦点。而此刺激,若在其他的点上无须考量时,已容易带有与当时的意识相对立的性质。这是我在第二章所论及的。而且这种推移,在某种意义上,不外是纯然的反动。例如,那些忧婉的恋爱小说流行世间时,世人对此尚未厌倦,而要使人们毫无留恋地抛弃对恋爱小说的爱好,便须使用足以使其抛弃之的强烈刺激,攻击他们的波动顶点。而能给予这种强烈刺激的,肯定是与当时焦点意识相反的刚健雄伟的趣味,或滑稽谐谑的作品。这种推移在严格的意义上,可以称之为“反动”,而很难以归为“焦点意识的推移是渐进的”这一原则中。这一点很有另辟一章、举例详论的价值,但因本人学浅而缺乏材料,有待来日。

    (三) 有时候,意识的推移虽是逐渐的,不与渐进原则抵触,而要在外界实现这一意识时,却被目为反动作用。这种时候的推移涉及内外两面,不是相互并行的,故而在谈这个问题时,有必要将推移的次序分成二种。一种是内面进行,虽是自F而F′,自F′而F″,自F″而Fn,但是本来是内面的东西,却要变成实现于身外而足以引起他人注意的行动时,仅限于F和Fn之间的时候,而此F和Fn又带有对照性质的时候,推移仍必然是反动的。例如男女之爱,今天觉得爱情热度不够了,明天便想加痛骂,接着又想大打出手,甚至挖眼割鼻,最后想要对方的命。像这样的推移是有次序的,但就表现于外部的动作而论,便有白首之爱一朝变成千古之恨的意思了。在这一点上看,这种推移恰是反动的。再从历史上举例,例如法国大革命。法国大革命是从根本上推翻了社会基础,却使和平的人民遭荼毒杀戮之血,与革命之前的情景相比较,简直就像白昼之于暗夜,天穹之于地壤了。有史以来,这样的反动,想必是人所未知的。但是这,不过是现实中实现了的反动而已。若依照普通民众脑中暗示的波动,从内部寻找其苦闷不平的情绪暗流时,其渊源之久远,是出人意料的。他们也许在五十年前,就想朝贵族们的脸上吐唾沫,三十年前已在心里朝权贵的后背挥起了笞杖,十年前就幻想将国王送上断头台了。可见法国大革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反动,又是有史以来的渐进推移的运动。世上所谓反动,其属于此类者恐怕不少。太平盛世,文学界自无暴君,操觚之士不消说有言论自由。因而世间的文学活动,自然没有法国大革命的现象了。然而一些不知安分者,不满于现状,机缘未熟时,胸中虽有策划,却只能盛入诗囊,袖手而若无其事。这样的人,一旦获到笔墨,展开白纸,一家之言从案头掷地有声滚落时,天下人便视之为反动了。然而这也不过是实现了的反动而已。就他本人而言,当然只是渐进的推移罢了,只是自然的趋向罢了。

    例外的反动而不能适用于此原则者,还有一种。即指爱没有任何原因,忽而变成憎恨,憎恨又没有丝毫理由,而变成爱恋者。威廉·詹姆斯教授(Prof. James)在其所著《宗教经验的种种现象》中,曾经举过这样的例子。第179页中说:有某甲,在两年中爱一女子,然而有一天,却忽然不爱了,终不能挽回。那位女子寄给他的书信和东西,他也付诸一炬而后已。斯塔伯克[41]的举例则相反,在其所著《宗教心理学》(The Psychology of Religion)(第141页)中举了一个由憎恶突然变成爱慕的例子:某人很讨厌一个认识的女教师。有一天,两人偶遇于走廊上。这位女教师此时并没有特别的举止动作,可是他从那时却出乎意外地爱上她了。像这种情况,似乎不能以渐进推移的原则加以说明的。依威廉·詹姆斯教授的解释,此种现象是“识域之下”的胚胎状态,这无异于将渐进推移论运用于“识域之下”。不过关于“识域之下”的问题,可以说是渐进推移,可以说是别的,都无法加以验证。所以此说虽与近于我说,我却还是无法表示赞否。斯塔伯克认为此现象是特异的脑作用无意识地发达而至溃裂。此说当否,我这个门外汉不知道。文坛上是否也会发生这种例外的反动现象,也是个疑问,所以不必详加讨论。

    (四) 第四种反动,是严格意义上的反动,与第二种相近。当下的意识,尽管停留于焦点,可是极其微弱,在这一点上,它又与极尽发展的第一种相似。换言之,它似乎由刺激之强烈而产生的第二种反动,和产生于焦点意识之精力消耗的第一种反动,两者合并而成,因而也许没有必要另立一项加以说明。有时候,我们厌倦于当下的意识,而又由于习惯因袭的原因,不悟自己之厌倦,事实上虽厌倦却心满意足、不思改变时,突然碰到强烈的刺激,就会立即急转于新意识。我们常吃的米饭,从小到老,天天不变。老实说,我们已经因循守旧到这种程度:从来没想过要用别的东西取代这腻人的东西。但我们在通常情况下竟没有什么不满足感,照旧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只管大嚼。为什么呢?因为无论怎样感到厌腻,也拿不出可以代替米饭的东西。我们太因循守旧了,以至于不知道我们这是因循守旧,一天三次,不假思索地把米饭盛在碗里。看上去米饭似乎对我们有很大势力,其实其影响却极微弱。假如有一天出现了仙浆甘露可取而代之,那么我们也许会义无反顾地弃此就彼吧,一如弃草履而穿皮鞋。那位忘掉了罗瑟琳转而爱上朱丽叶的罗密欧,遇到的正是这种情形。

    罗斯金在无意中和大自然之灵邂逅,而获妙机契合时,其心境之转化,与此很相似。他在《似水流年》(Praeterita,卷一第97页)描述当时的状况,这样写道:

    我走到城西的逍遥园,其时已近日没。眺望莱茵河,那平原向西南展开,眼界宏豁。蓦然间,只见皋阜起伏,蜿蜒如波,最终大地与苍天相接。同行者没有一个能看出那是云彩。看出那明朗的地平线上,像水晶一般,在落日余晖中显出蔷薇红。我心中所描画者,我梦中所追慕者,都不足以言说了,只觉得彼此相隔于无限的距离。———— 失乐园也未必如此之美,神圣的死亡之国的圆满天界,也未必如此之庄严。

    对我这样的少年来说,由此开始而幸福地踏入人生之门,这种情形是自古及今难以想象的。个人的性情当然受时代的影响。若不是这样的时代,像这样的仰慕山峦,这样地热爱山中人的少年,也是不会出现的。面对着自然,寄予殷切感情的,始自卢梭[42];排除贵贱上下的分别,于灵于肉泛爱雅俗者,始于司各特。圣伯尔纳铎[43]在家乡拉·封丹睁开少年之眼仰望勃朗峰(Mont Blanc)时,也许在其上发现了圣母的姿容;在塔卢瓦尔村(Talloires)的圣伯尔纳铎,看不见安纳西(Annecy)的湖水,只是看见马蒂尼(Martigny) 和奥斯塔(Aosta)之间的死尸罢了。然而就我而言,这个阿尔卑斯山(Alps)上的雪和阿尔卑斯的山民都是美的。我为了这里的山民,也为了我,不再羡慕山岩以外的天上的玉座,不再期待岫云以外的天使的降临。

    我希望做一个身体健康,感情热烈,自我满足的儿童,除此之外,别无他求;我只求自我充实,而不求身外之物。我只具有视人生为庄严的悲酸体验,而未曾有筋肉松弛的痛苦空虚的经历。不但把最初映入我眼中的阿尔卑斯山作为单纯的天地之美的显示,并且把科学探求与情感赋予了它,并把它作为包含天地之美的鸿篇巨著的开篇第一章。就这样,那天晚上,我从沙夫豪森的逍遥园中走下来。从那时开始,应该属于神圣的、应该属于实利性的一切东西,就不可动摇地决定了我的命运。到今天为止,每当我有高洁的冲动时,每当我萌发快乐利他的念头时,我都必定会回忆这个逍遥园和日内瓦湖。这就是我的心情和信念。

    说这话的罗斯金,好像在未见阿尔卑斯山以前,就已和阿尔卑斯生有宿世之缘一样。

    格兰特·艾伦是科学家而谈哲理的人,而且好文学、爱艺术。然而他喜欢艺术,其突如其来真是出人意料。对此有人记述了这样的事(因忘记了出处,故不能写出书名与作者名):

    起初,他不过是个纯粹的科学家罢了。关于自然之推理的研究,他在一切方面都有兴趣,至于艺术之美,则一窍不通。他以为艺术是迂愚不可接近之物,以为关于艺术的谈论,纯属虚言妄语。然而有一天他在意大利游览的时候,在街上遇到下雨,因避雨而走进乌菲兹美术馆[44]。走进之时,他心想:一个知理、解事的人,怎能在这里面消磨时间呢?就这样无目的地在馆里彷徨的时候,竟站在了一幅画的前面,蓦然间觉得有趣了。他为要明白作者是何人,在何时而作,为何而作,于是买了一册目录。他开始注意此画家所画的其他作品,还有其老师和与其同时代的画家,专心致志地看着,不知不觉时间流逝,闭馆的时刻也到了,不得已走了出来。走到街上的他,自言自语地说:“艺术毕竟是很有趣的东西啊!”于是此后他举余生而皈依艺术。

    借佛家的话来说,格兰特·艾伦实在是具有艺术赏鉴之“因”的,但因为缺乏赏鉴之缘,一直在艺术之外,对艺术抱有偏见,而空度光阴。一旦因遇骤雨,因缘和合,便俄然与艺术如胶似漆了。世间往往有这样的现象,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否定的。

    至此,“推移非渐进不可”的原则,和“反动”之间的关系,大体说完了,故而完结此章。

    * * *

    [1]乔治·路易·勒克莱克·布封(Georges Louis Leclerc Buffon, 1707——1788),法国博物学家,与他人合著《自然史》。另有代表作《风格论》。

    [2]伊拉兹马斯·达尔文(Erasmus Darwin, 1731——1802),英国医生、博物学家和诗人,查尔斯·达尔文的祖父。

    [3]让·巴蒂斯特·拉马克(Jean Baptiste Lamarck, 1744——1829),法国生物学家,最先提出生物进化理论,代表作有《动物学哲学》。

    [4]阿尔弗雷德·拉塞尔·华莱士(Alfred Russell Wallace, 1823——1913),英国博物学家,提出生物进化的自然选择学说,将马来群岛的动物分布分为东洋区和澳洲区,代表作有《自然选择学说理论文稿》等。

    [5]恩内斯特·海克尔(Ernest Haeckel, 1834——1919),德国生物学家,提出生物发生律,为进化论提供了有力支持,代表作有《宇宙之谜》、《生命的奇迹》等。

    [6]托马斯·亨利·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 1825——1895),英国博物学家、教育改革家,第一个提出人类起源问题,并首次提出“不可知论”,代表作有《人在自然界中的地位》等。

    [7]威廉·贝特森(William Bateson, 1861——1926),英国生物学家。

    [8]奥古斯特·魏斯曼(August Weismann, 1834——1914),德国生物学家,提出种质连续遗传学说。

    [9]威廉·汤姆生·开尔文(William Thomson Kelvin, 1824——1907),英国物理学家,他发展了热力学理论,创立了热力学绝对温标,研究海底电报理论,有多项海地电缆方面的发明。

    [10]阿尔弗雷德·科特·哈登(Alfred Cort Hadoon, 1855——1940),英国人类学家。

    [11]约翰·亨利·缪尔黑德(John Henry Muirhead, 1855——1940),英国哲学家。

    [12]菲迪亚斯(Phidias, 480——430BC),希腊雕塑家,代表作有雅典卫城的雅典娜纪念像和奥林匹亚宙斯神庙的宙斯坐像,但均已失存。

    [13]米开朗基罗(Michelangelo, 1475——1564),意大利雕塑家、画家、建筑师和诗人,代表作有雕像《大卫》、《摩西》以及壁画《最后的审判》等。

    [14]伦勃朗(Rembrandt, 1606——1669),荷兰画家,擅长运用明暗对比,代表作有《夜巡》、《老人坐像》等。

    [15]委拉斯凯兹(Velazquez, 1599——1660),西班牙画家,作品偏向写实,代表作有《腓力四世》、《纺织女》等。

    [16]庇西特拉图(Peisistratus),古雅典僭主,实行保护中小土地所有者及奖励农工商业的措施。

    [17]梭伦(Solon, 630——560),古雅典政治家、诗人,曾当选执政官并进行政治和经济方面的改革。

    [18]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Gaius Julius Caesar),古罗马政治家,后成为古罗马独裁者,被共和派贵族刺杀。代表作有《高卢战记》等。

    [19]拿破仑·波拿巴(Napoléon Bonaparte, 1769——1821),法国政治家、军事家,多次击败保王党的反扑和反法同盟的入侵,捍卫了法国大革命的成果。在位期间颁布的《民法典》成为后世资本主义国家的立法蓝本。建立帝国后,他多次对外扩张,建立了庞大的帝国。

    [20]埃德蒙·沃勒(Edmund Waller, 1606——1687),英国诗人,所用和谐而规律的诗体为后来的英雄偶句诗体铺平道路。代表作有《去吧,可爱的玫瑰花》等。

    [21]约翰·德纳姆(John Denham, 1614——1669),英国诗人。

    [22]埃德蒙·威廉·戈斯(Edmund William Gosse, 1849——1928),英国文学史家、评论家和翻译家。他翻译有易卜生等其他欧洲大陆作家的作品,另著有《18世纪文学史》、《现代英国文学史》等。

    [23]威廉·戴夫南特(William Davenant, 1606——1668),英国诗人、剧作家和剧院经理,代表作有《众才子》、《爱之神殿》等。

    [24]威廉·黑兹利特(William Hezlitt, 1778——1830),英国作家、评论家,代表作有《莎剧人物》、《英国戏剧概观》等。

    [25]托马斯·赖默(Thomas Rymer, 1641——1713),英国评论家。

    [26]夏洛特·伦诺克斯(Charlotte Lennox, 1720——1804),英国诗人。

    [27]奥古斯特·威廉·冯·施莱格尔(August Wilhelm von Schlegel, 1767——1845),德国文学评论家、语言学家和翻译家,对梵语和东方语言均有研究,曾翻译莎士比亚多种,代表作有《关于文学和艺术的讲稿》等。

    [28]塞缪尔·约翰逊(Samuel Johnson, 1709——1784),英国作家、评论家和辞书编纂者,所编《英语大辞典》开创了英文词典学的新阶段,代表作还有长诗《伦敦》、《人类欲望的虚幻》等。

    [29]本·琼森(Ben Jonson, 1572——1637),英国剧作家、诗人和评论家,代表作有《炼金术士》、《巴托罗缪市集》等。

    [30]理查德·斯梯尔(Richard Steel, 1672——1729),英国散文家、评论家和剧作家,与艾迪生共同创办《闲谈者》和《旁观者》杂志。

    [31]威廉·里恩·费尔普斯(William Lyon Phelps, 1865——1943),美国教育家、文学批评家,代表作有《现代小说家评论家》、《20世纪戏剧》等。

    [32]詹姆斯·汤姆森(James Thomson, 1700——1748),英国诗人,代表作有《四季》、《自由》等。

    [33]马修·格雷戈里·刘易斯(Matthew Gregory Lewis, 1775——1818),英国小说家、剧作家,成名作《僧人》为他赢得了“僧人刘易斯”的绰号。

    [34]爱德华·扬(Edward Young, 1683——1765),英国诗人、剧作家,代表作有长篇讽喻诗《哀怨,或夜思》等。

    [35]威廉·科林斯(William Collins, 1721——1759),英国诗人,代表作有《波斯牧歌》、《淳朴颂》等。

    [36]托马斯·沃顿(Thomas Warton, 1728——1790),英国诗人、评论家。

    [37]约瑟夫·沃顿(Joseph Warton, 1722——1800),英国诗人、评论家。

    [38]约翰·丹尼斯(John Dennis, 1657——1734),英国剧作家、评论家。

    [39]约翰·默里(John Murray, 1778——1843),英国出版家。

    [40]罗伯特·骚塞(Robert Southey, 1774——1843),英国诗人、散文家,代表作有《纳尔逊传》、《撒拉巴》等。

    [41]埃德温·迪勒·斯塔伯克(Edwin Diller Starbuck, 1866——1947),美国宗教心理学者。

    [42]让-雅克·卢梭(Jean-Jacques Rousseau, 1712——1778),法国哲学家、作家,启蒙运动的代表人物之一,其思想和著作对法国大革命以及19世纪浪漫主义文学产生巨大影响,在教育上主张“回归自然”,让儿童的身心自由发展,代表作有《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社会契约论》、《爱弥儿》、《忏悔录》、《新爱洛漪丝》、《一个孤独散步者的遐想》等。

    [43]圣伯尔纳铎(St. Bernard de Clairvaux, 1090——1153),法国基督教神学家,神秘主义者,代表作有《论恩宠与自由意志》、《致神殿骑士团书》等。

    [44]乌菲兹美术馆(Galleria degli Uff izi),位于意大利佛罗伦萨市,于1765年起对外开放,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美术馆之一。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