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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考卷五

    宋 叶梦得 撰

    隐公

    天王崩赴于诸侯不名诸侯卒赴于邻国则以名卒正终之事不可以不严也天子一人也不疑于不正故不名此天子诸侯之辨非谓尊者不名卑者则名古者本不以名为重死而未卒哭犹不讳其名至卒哭以为生事毕鬼事始然後舍故而讳新盖以别鬼事而已所谓舍故者舍其旧君之讳亲尽则不讳也故卫侯名恶其臣亦有名恶者蔡侯先有申後复有蔡侯申春秋无讥焉而礼乃以为诸侯不生名吾固言其非矣

    公羊糓梁以日月为例吾固言其非矣抑尝考之隐三年书三月庚戌天王崩左氏曰壬戌天王崩赴以庚戌故书之桓五年书正月甲戌己丑陈侯鲍卒糓梁以为甲戌之日出己丑之日得故书以二日襄二十八年十有二月甲寅天王崩左氏曰王人来告丧问崩日以甲寅告故书之徵过也文十四年九月齐公子商人弑其君舍左氏曰七月乙卯夜商人弑舍使来告难故书以九月僖九年书甲子晋侯佹诸卒左氏曰九月晋献公卒秖以崩弑卒一事推之前天王崩以壬戌盖误赴日陈侯卒包以二日後天王崩问日始知为甲寅是不赴以日也商人弑七月而言九月是不赴以实日也晋侯卒不言月而左氏书为九月是史得之而晋不赴月也其参差不齐如此二百四十二年之间或不告以月或不告以日史能一二尽问而益之乎有一不及问而阙则当以为例者废矣左氏之言虽未必尽实要之日月理无皆得其全者春秋虽欲为例而不可得也

    凡经言尹氏有二有以官举者有以族举者书言尹氏御事此以官举也盖凡官之长皆谓之尹故总言庶尹而尹氏云者犹诸侯言曾孙侯氏也诗言尹氏太师此以族举也盖太师而氏尹者故以其族盛而并举之而此尹氏云者犹言崔氏出奔卫也学者多不暇辨类以为族举故以尹氏御事自成王以来言之为已前见非春秋所讥则从左氏以君氏为正盖失之矣尹氏以族举自幽王已见之而至于桓王之世此其所以谓之强也其末至于景王之後遂专废置则已极矣然成之十七年有以尹子书者则何以不举其族此大夫而以爵见者也大夫非三公之任虽二义盖不相妨也

    王制天子之县内诸侯禄谓王之公也大夫食采于畿内者也外诸侯嗣谓五等诸侯各世传其嗣子者也乃诸侯之卿大国食二百八十八人次国食二百一十六人小国食百四十四人其大国下大夫食七十二人至于下士食九人而穷次国小国宜亦以是为差皆谓之禄盖诸侯大夫亦有邑焉诸侯继世象贤其嫡子生而誓于天子死则立之不待请而有其国所谓嗣也卿大夫之食于王者皆不得世其官死则子孙各食于其邑而已自非君命立之则不得专焉所谓禄也诸侯之大夫其子孙爵禄俱不得世有降于天子也故曰诸侯世子世国大夫不世爵使以德爵以功未赐爵视天子之元士以君其国诸侯之大夫不世爵禄盖卿大夫非用贤则必有功方其宾兴贤能固曰以贤制爵则民慎德以庸制禄则民兴功矣所以为教也及夫登之使在位必以德诏爵以功诏禄有贤与功而不立不可也非贤与功而立之亦不可也故以贤与功者言之则文王称仕者世禄不以贤与功者任之则纣曰官人以世诗裳裳者华曰古之仕者世禄小人在位则才诏并进弃贤者之类絶功臣之世所谓贤者之类功臣之世岂夫人而可为?春秋之时卿大夫之老且病其君必问後或死而与之立焉如祈奚之立午荀偃之立吴问而立者也仲婴齐之嗣归父叔孙豹之嗣侨如与之立者也故范宣子自言城濮之役我先君文公献功于衡雍匄也先君守臣之嗣而韩献子以厉公之乱无忌不能死辞不使为公族曰无功庸者不敢居高位是犹有先王之典也乃竖牛之立叔孙婼公鉏之立孟孙羯惟其党之所欲为尚何贤与功之云乎虽其邑许得自有而臧武仲据防以要鲁公孙会自鄸而去曹之类适以为其强叛之资尔则三桓之弱公室有自来矣

    大夫世禄不世爵成王戒毕公犹曰世禄之家鲜克由礼以荡陵德实悖天道以商庶士席宠怙势故也而况世爵者乎武王数纣之罪谓官人以世自商以来病之矣季友初欲杀叔牙使鍼巫氏酖之曰饮此则有後于鲁国不然死且无後盖大夫以罪诛者皆夺其邑不得世禄季友不欲显正叔牙之罪而诛之使若以疾死然以不絶其世可也然僖之四年公孙兹已见帅师侵陈则牙之子也是甫终丧而兹己世其爵矣庆父出奔而死于外宜不得传其後也而僖之十五年公孙敖已见帅师救徐则庆父之子也是世其爵者亦已久矣于时季友尚在彼身见兄弟之祸几亡其国而僖公亦预乎其间矣若以宗庙社稷为心而不私其称虽使世禄且犹不可而乃仍其爵而与之乎明年季友卒而救徐释宋伐邾会洮之役凡十六年二人不再见盖齐小白方霸故公犹得自为政然是岁公子遂始见而帅师如齐如京师如晋伐邾终僖公之世皆遂为之而政盖在遂遂亦庄公之子而僖公之弟至文之六年而季孙行父见则季友之子也由是行父死宿立宿死意如立则宿之孙也意如遂以逐昭公意如死斯立鲁之为鲁皆三桓之子孙而季氏特其甚焉则季友立兹与敖之罪也故曰禄去公室五世希不失矣盖自僖公始之也周公诛管叔放蔡叔而以蔡叔之子仲为卿士卒国之蔡曰尔尚盖前人之愆无若尔考之违王命而管叔之後无闻周公岂以私蔡仲哉以为率德改行克慎厥猷则虽欲废之不可得也使季友而知此则安有後世之祸不幸适自啓厉阶而使其孙曾得以为资春秋讥世卿而正季友生赐族书公子季友卒与仲遂之辞一施之深戒鲁之所以弱欤

    武氏子未爵孤也天王命之固非矣春秋以子系氏正其为丧称以见贬是所谓下成康犹未远者周之典礼犹在也至公子牙以庄三十二年卒其子公孙兹以僖四年见公子庆父以闵二年卒其子公孙敖以僖十五年见其世禄犹在数年之後至襄五年十二月季孙行父卒六年冬其子季孙宿如晋十九年八月仲孙蔑卒明年正月其子孙速会莒人于向二十三年八月仲孙速卒明年春其子仲孙羯帅师侵齐皆未毕丧而春秋无异文岂自襄以後政在诸臣父死子代皆既葬除丧而即命之遂以为常乎周之典礼无复存者诛之则不可胜诛故但不没其实而着之盖属辞比事不待加之辞而自见也

    取国曰灭有宗庙君长焉毁其宗庙累其尹长故谓之灭取邑曰取攘其地以有之其为国者自存也故谓之取取附庸之国亦曰取不毁其宗庙不累其君长属之以附已而已放凡取而系之国者皆邑也须句訾娄牟娄长葛糓向绎是也取而不系之国者皆附庸也舒根牟鄟邿鄫是也何以知是五国之为附庸也襄六年鄫盖灭于莒矣至昭四年而鲁取之则莒属之以为附庸者也以是推之四国宜亦然杜氏虽知鄫为附庸而谓根牟为东夷国邿为小国者不能以例通之也公羊以根牟鄟邿皆邾邑以鲁背盟取之故讳而不系邾夫邾在宣成襄昭之间与鲁迭为强弱未尝不预盟会至昭又挟吴婚姻以为重不应鲁连得取其邑而莫敢争其言无所据也春秋正诸侯之相并夺以灭与取为辨而左氏于取邾又发例曰凡书取言易也用大师焉曰灭于取鄫发例曰凡克邑不用师徒曰取然春秋书取有以败某师而取者有以伐而取者有以围而取者岂有败人伐人围人之国而不以师徒者乎此但据莒不抚鄫叛而来为言然非实审有此自当书鄫子自莒来奔不应以鲁取为文也公羊于取舒亦曰易也糓梁于取郓亦曰易辞也而左氏于郤缺入蔡又曰凡胜国曰减之糓梁于灭夏阳言非国而曰灭重夏阳也则二氏以取为易之意与左氏同而左氏糓梁又微知其为国邑之辨而不能一也且春秋所正者诸侯相并夺也取之难易均罪也何有于书法乎或曰邑不言灭虞师晋师灭夏阳吴灭巢灭州来何以亦谓之灭夏阳之灭公羊糓梁既言之矣此春秋之变文也以为疑故起问巢州来若邑也则二氏何独无言乎凡外取邑不见于经故公羊糓梁皆谓外取邑不书说者以楚子伐宋取彭城不书推之是已若莒人伐杞取牟娄宋人伐郑取长葛仅两见皆有为而书然必系之国今以为如夏阳变文则事不类以为有为而书则不系国然则是国也非邑也左氏及杜预误之尔自成七年书吴入州来国曰入邑未有言入者左氏始言甲公巫臣教吴叛楚于是始伐楚伐巢伐徐子重奔命马陵之会吴入州来子重自郑奔命子重子反一岁七奔命蛮夷属于楚者吴尽取之是以始大通吴于上国初不以巢州来为邑也杜预遽以巢为国以州来为邑至昭二十四年左氏复言楚子为舟师畧吴疆沈尹戌曰此行也楚必亡邑吴果踵楚遂灭巢及锺离而还沈尹戌曰亡郢之始于是在矣杜氏盖证此言而又忘其前以巢为国者吾谓审实有此吴并取楚之二邑春秋安得独书巢不书锺离乎尹戌之言不应终始与事适相契如此似是楚人附会妄饰之以为尹戌之美而左氏不悟其言不足据则巢州来参之以经言入而不系国其非邑无疑矣始吴子遏伐楚门于巢卒卒于巢而言伐楚者盖巢州来皆国于吴楚之间方吴未与楚争疆二国皆附楚则不得不先二国而後楚可及传所以言吴始伐楚伐巢伐徐入州来而子重往来奔命而救之此辅车之势当然也吴既得州来後遂迁蔡以成国岂邑而可为国乎

    言天下之善至于无德可名圣人不强名名之斯小矣言天下之恶至于无罪可加圣人不强加加之斯轻矣人之所以为人者以有礼也礼之所以为礼者以有父子君臣夫妇兄弟朋友也夫妇兄弟朋友犹之可也至于父子君臣人道之义尽矣而弑君之贼有以世子而弑者外无君也内无父也言天下之恶至是而极矣故春秋衆弑君称国微者弑君称人大夫公子弑君称名氏至于世子弑无得而加则亦举世子而名之尔楚世子商臣弑其君頵蔡世子般弑其君固是也乃未氏而弑者则亦以名见而已卫州吁弑其君完齐无知弑其君诸儿是也而公羊曰曷为国氏当国也糓梁曰大夫弑其君以国氏者嫌也弑而伐之也是谓当氏而不氏春秋岂以是为义乎凡公羊糓梁言当国者皆谓为君也夫弑而篡者孰非欲为君楚商臣蔡般非当国者乎嫌者谓其非正嫡也夫既曰弑矣何问其正不正也齐公子商人郑公子归生皆以公子弑者也一篡一不篡春秋之文一施之而独别于州吁无知乎盖大夫而弑者异姓系其姓同姓系公子皆仍其实也异姓微者书以人同姓微者辞穷矣则非名无以见也春秋微者初无同姓异姓之别至于弑则有父子之亲焉有宗族之义焉不可以不别也此谓极天下之恶而不可加以罪者圣人不为之变辞以示贬也曾谓公羊糓梁而不知此乎

    晋人弑厉公鲁成公曰臣弑其君谁之过也里革曰君之过也夫君人者其威大矣失威而至于杀其过多矣且夫君者将教民而正其邪者也若君纵私回而弃民事民旁有慝无由省之益邪多矣若以邪临民陷而不振用善不肯专则不能使至于殄灭而莫之恤也将安用之桀奔南巢纣踣于京厉流于彘幽灭于戱皆是术也里革之为是言亦危矣以儆诸成公则可以施之後世则不可冠虽敝不加于足君虽不君臣可以不臣乎汤既胜桀而为诰曰子有慙德恐後世以台为口实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商武王观兵孟津诸侯不期而会者八百武王犹复退焉此万世君臣不可夺之义也然而春秋书弑君之罪有四大夫世子公子微者既皆以实见不敢有加损然复有国弑者则义安在岂不曰吾所以治乱臣贼子者多矣抑为之君亦不可不儆乎则为之言国者若曰举国皆弑之也夫人君者一国之所归往也为之得其道且将爱之若父母畏之若神明夫谁敢有一不然其不幸至于犯上不道虽假手于一人而有出于衆心者君子安得不惧焉则里革之言其有近于书国之意但不可着之为说尔昔者伊尹虽相汤伐桀然既丑有夏复归于毫孟子以五就汤五就桀伊尹虽圣之任其不敢遽絶于桀如此孔子虽周臣而曰武尽美矣未尽善也韶尽美矣又尽善也推孔子之心而察春秋弑君书国之意盖圣人所难言者其在周易于革之彖曰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此春秋之有不可以言传者也

    天生物地成物天地不相为用则造物之功不全故虽天尊地卑而其道则一也君为主而臣佐之君臣不相为用则为治之道不立故虽君尊臣卑而其道则一也古者为是故君臣谓之一体舜臯陶之歌曰元首明?股肱良?庶事康?元首丛脞?股肱惰?万事堕?夫惟君臣一体如元首股肱之相须是以君虽尊不敢以贵骄其臣曰共天位治天职食天禄三者非吾所能为之重也天实设之而吾与之共也臣虽卑不肯以贱屈其官在野曰草莽之臣在国曰市井之臣必传质焉然後为之臣二者非吾所能为之贵也我实非臣而不可以疆从也世衰道微有天下国家者不知察此而区区事君为容悦者亦不明其义故春秋以天地之大义而立君臣之大分臣弑其君则书曰弑其君某君杀其大夫则书曰杀其大夫某上下之辞一施之示其无偏胜也其间为之辨者君一而已故杀大夫者不以爵臣有贵贱不同故或称名氏或称盗至于或以国或以人则其所致意焉未之有异也夫然则乱臣贼子安得不惧暴君庸主安得不畏乎故曰臣弑君在官者杀无赦所以正万世之为臣者也无罪而杀士则大夫可以去所以正万世之为君者也如是而诸侯敢专杀其大夫宜春秋之所深治也然而记曰大夫强而君杀之义也由三桓始也夫三桓虽强有天子在焉鲁安得而杀之乎此非先君子之言也春秋诸侯之自为言也

    遇礼之畧也朝觐宗遇会同六礼先王制为此名其隆杀厚薄必有别後世不可尽考其见于事者则朝以图事宗以陈谟觐以比功遇以协虑此其辨也举其尤大者言之故或通谓之朝诸侯小国事大国无四事之异世衰而僭于是有即位继好以相见者焉乃取天子总名而为诸侯世相朝之论亦通谓之朝其相见于隙地则又有会焉此二礼诸侯遂亦行之矣觐宗遇同则未之僭非不可为无所事为也公及宋公遇于清之类此非正遇礼取其朝之最薄者以为之辞尔鲁昭公在乾侯所谓以遇礼相见者也学者概欲以王遇之礼求之非矣公及齐侯遇于归萧叔朝公遇自遇朝自朝何以不言公及齐侯萧叔遇于糓乎公会卫侯于桃丘弗遇此岂是礼之名季姬与鄫子遇于防此亦岂是为礼朝者期而见常也遇者不期而见非常也春秋所以书外遇不书外朝惟糓梁以不期而会为遇此说为最近左氏曰羽父谓师公弗许固请而行故书曰翬帅师疾之也其後书翬帅师会齐人郑人伐宋杜氏因其说而释之曰翬不待公命贪会二国之君疾其专进故去氏春秋自庄公以前鲁人不书族者五翬也无骇也柔也溺也挟也自庄公以後无闻焉而杜预释无骇不称氏以为未赐族其说自为二果尔均为去氏春秋何以别贬与未赐族乎盖左氏初传经见书翬帅师相继习见以为常因不复为说若尔凡帅师无非专者何为而不尽贬乎以此见左氏之书固有非当时事实而迁就增损类如此杜氏可推之于後来而不可推之于无骇故又以未赐族当之则初未尝得经旨也以吾观之春秋固有去氏以为贬者然必见氏而後去之不如是不足以知去之为贬也若季孙意如叔孙婼是已左氏亦畧知此故後又别立舍族称族之法然而庄公以前凡不书氏者皆大夫而摄之者也古者五十为大夫未五十皆摄而礼诸侯之适子誓于天子摄其君则下其君之礼一等摄之与正宜各以是为别也庄公之前去成康为未远先王典籍诸侯犹未敢尽废大夫之未命于天子与当命于其君而年未及者尚或使之摄摄则其礼皆降而不敢同于正卿故春秋以去氏辨之则翬之五人者是也自庄公之後世日以乱王命不行于天下诸侯之卿惟其君所欲与未必皆请之天子亦未必待年而摄吾尝言之矣则正之与摄皆不可得而别此春秋之所无如之何则以大夫见者以大夫书之而已至于有见于贬而去氏者然後去之春秋亦必有示其然者也

    隐书翬帅师会宋公陈侯蔡人卫人伐郑糓梁曰不书公子与于弑公故贬也糓梁盖不知大夫未三命不以氏见之例故妄言之且是时翬尚未弑公安得豫贬之乎至于桓书公子翬如齐逆女以公子见则不为义何休强通之曰翬称公子者桓不以为罪人也隐书公子益师卒糓梁曰大夫日卒正也不日卒恶也至于定书六月丙申季孙意如卒此亲逐昭公者恶莫大于是矣反书日糓梁不为义范甯强通之曰定之得立由于意如春秋因定之不恶而书日以示讥且以翬于桓书公子为此二说皆糓梁所无有而范氏附会之也且天下之恶一也岂有其君不以为恶而春秋从而亦不以为恶乎若曰特为变例以示讥则使翬至桓而始三命得以氏见将何以别之而叔孙不敢亦定之大夫也非定之不恶何以亦书壬午卒此皆颠倒错迕传既失经注又迷传安得复有春秋之旨也

    讨弑君之贼经书有三臣弑君在官者杀无赦邾定公之言也其传之盖有自矣在国中者无非其臣何臣见君之雠而不讨者乎则齐人杀无知卫人杀州吁是也然蔡人杀陈佗楚人杀夏徵舒非其国人也而与其国人同书君君臣臣天下之大义也世岂有无君之国?陈恒弑其君孔子沐浴而告诸朝请讨之齐臣非鲁之所得讨也以为齐之君犹鲁之君则虽鲁讨之可也乱臣贼子不容于六合之内圣人之为法严如此然晋里克弑二君惠公杀之书曰晋杀其大夫里克卫甯喜弑其君剽献公杀之书曰卫杀其大夫甯喜乃与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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