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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队列之末最新章节!

/>     提金斯说:“噢,我很清楚。一旦这天气真的糟糕起来,我们就差不多完了。”

    “我们抵挡不住他们的,”列文说,“不可能。”

    “但是输赢,”提金斯说,“对一个故事的可信度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同样,人性的美德并不能遮掩它的另一面。如果我们输,他们就赢。如果成功对你心目中的美德来说是必要的,那么就是他们定义了成功,而不是我们。但是重要的是保持正直的品格,无论什么样的地震让你头顶的房子震得乱晃都……感谢上帝,我们确实这么做了……”

    列文说:“我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国内正发生什么的话……”

    提金斯说:“哦,我知道的……我了解那片土地就像了解我自己的手一样。我就算对那些事实一无所知,都能凭空编造出那里的生活。”

    列文说:“我相信你能够做到。你当然能够做到……但是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牺牲你,因为两个喝醉酒的浑蛋硬闯进了你妻子的卧室……”

    提金斯说:“你这么直言不讳,就是背叛了你非盎格鲁-撒克逊的出身……还有你夸大其实的说明!”

    列文突然叫起来,“咱们他妈的在说什么?”

    提金斯严肃地说:“我在这里是受有决定权的军事权威调遣————你们!————你们在调查我之前发生的事。我已经准备好了讲一长串陈词滥调,直到你让我闭嘴。”

    列文回答说:“看在老天的分上,帮帮我吧。这实在太让人痛苦了。他————将军————叫我负责调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并不愿意面对。他对你们俩都很有感情。”

    提金斯说:“叫我帮你,这就要求太高了……我做梦的时候说了什么?提金斯夫人对将军说了什么?”

    “将军,”列文说,“并没有见到提金斯夫人。他没法信任他自己,他知道她会玩弄他于股掌之间的。”

    提金斯说:“他现在有点学会了。他去年七月就已经六十岁了,但他刚刚开始学。”

    “所以,”列文说,“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们是如何掌握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事了。当然,还有从奥哈拉那里听来的。将军不让那个家伙说一句话,当他刮脸的时候。他只是说:‘我不听你的。我不听你的。你可以选择一旦有火车发车就立马跟着上前线,或者我就以个人身份向枢密院会议提出申请,判你的刑。’”

    “我以前不知道,”提金斯说,“他讲话会这么直接。”

    “他绝对直截了当,”列文回答说,“如果你和提金斯夫人分居的话————还有,如果真的有任何事情对你们俩中的任何一个不利的话————这就会毁灭他所有的幻想。而且……你知道瑟斯顿少校吗?一名炮兵,附属我们防空部,将军跟他关系很铁……”

    提金斯说:“他是洛布登慕塞德的瑟斯顿家的一员,我个人不认识他。”

    列文说:“他惹得将军很不高兴。他跟他讲了一些事……”

    “老天!”提金斯说,“他不可能对将军说我什么坏话,那说的一定是……”

    列文说:“你希望将军听到你的坏话,并且总是跟,跟另一个人相反吗?”

    提金斯说:“我们会把伙房里的那些家伙关上很长一段时间,等待检查……在将军这件事上,我全听你的……”

    列文说:“将军在你的小屋里,感谢上帝,他一个人在那里。他从来不这样。他说他准备给政府部长写一份私人备忘录,我可以想留你多久就留你多久,只要我能把所有东西都问出来……”

    提金斯说:“瑟斯顿少校声称的事件已经发生了吗?瑟斯顿大半生都生活在法国……但是你最好不要告诉我。”

    列文说:“他是我们和法国非军方上级之间的防空联络官。这种家伙一般都在法国住了很长时间,很像样、很安静的一个人。他和将军一起下象棋,边下边聊……但是将军准备讲讲他自己对你所说的那些……”

    提金斯说:“老天!他能讲得跟你一样好……你会说苦恼向你逼近……”

    列文说:“咱们不能再这么说下去了……我没有更直截了当是我的错。但是咱们耗不起一整天,你和我都忍不了的……我几乎没什么耐心了……”

    提金斯说:“说真的,你父亲到底是哪里人?不是法兰克福吗?”

    列文说:“君士坦丁堡……他的父亲是苏丹人的财政代理人;奥托曼皇室向他颁发一等马吉迪勋章的同时许配他一位亚美尼亚女性,我的父亲是他们的儿子。”

    “这证明了你非常得体的举止,还有你的智识。如果你是英国人的话,我早就拧断你的脖子了。”

    “谢谢!我希望我一直能像个英国绅士一样举止得体。但是我现在要有些残酷地直接说了……”列文继续说,“奇怪的是你对温诺普小姐总是用维多利亚《书信规范指南》的方式说话。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提到这个名字,这样可以快一点。你每两到三分半钟就要说一个‘温诺普小姐’。这比任何断言都更加能向将军证明你们的关系非常……”

    提金斯闭着他的眼睛,说:“我在梦里对温诺普小姐说话……”

    列文轻轻摇着脑袋,说:“这非常奇怪……几乎像闹鬼……你坐在那里,你的手臂在桌子上,开口就说,你好像在给她写一封信,阳光洒在小屋上。我本来想叫醒你,但是他阻止了我。他似乎认为自己在做侦查工作,所以他不如正好侦查一下。他不知道怎么就认为你是个社会主义者。”

    “他应该这么想,”提金斯评论道,“我没告诉你他总算开始学会点事情了吗?”

    列文叫起来,“但是你不会真的是一个社……”

    提金斯说:“当然,如果你的父亲来自君士坦丁堡,你的母亲是格鲁吉亚人,这就证实了你的外貌为什么如此吸引人。你是个非常帅气的家伙,还很聪明……如果将军要你询问我到底是不是一位社会主义者,我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列文说:“不,这个问题他要留着自己问。看起来如果你真的说你是个社会主义者,他就要把你从他的遗嘱中划掉……”

    提金斯说:“他的遗嘱!噢,对,当然啦,他本来很有可能给我留点什么东西的。但是这难道不正好给我了一个我是社会主义者的动机吗?我不想要他的钱。”

    列文向后跳了一大步。钱,尤其是继承来的钱,对他来说是人生中最神圣的东西之一。他叫道:“我不懂为什么你可以拿这种东西开玩笑!”

    提金斯愉快地回答道:“噢,你可别指望我为了他那笔可怜的钱玩弄这位老先生。”他补充了一句,“咱们换个话题不是更好吗?”

    列文说:“你已经知道你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了?”

    提金斯回答:“很清楚了……请你原谅我一直这么情绪化。你不是英国人,所以这并不会让你感到羞愧。”

    列文气急败坏地叫起来,“等等,我可从头到脚都是英国人!我有什么问题?”

    提金斯说:“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是正是这个让你不那么像英国人。咱们都是……啊,咱们哪里出了问题并不重要……你对我和温诺普小姐之间的关系都了解了哪些?”

    他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感情,而列文还对他的出身十分在意,所以一开始他都没反应过来提金斯到底说了什么。他开始抗议,说他是在温切斯特和莫德林学院受的教育。然后他叫起来:“噢!”花了点时间思考了一下。

    “如果,”他最后说,“将军没有透露出她年轻漂亮————至少,我猜很有魅力————我应该以为你把她当成个老女仆才对……你知道,当然,我有点震惊,想到有个人……你允许你自己……无论如何……我猜我只是太单纯了……”

    提金斯说:“将军知道了什么?”

    “他……”列文说,“他站在那里,头偏向一边,看起来相当狡猾,就好像一只喜鹊把一只榛子丢进洞里,站在旁边仔细听着。一开始他显得很沮丧,然后变得很高兴,很简单的高兴,就是高兴,你知道……然后我们出了小屋,他说:‘我猜是酒后吐真言。[71]’然后问我拉丁语里的‘睡’怎么说,但是我也忘记了。”

    提金斯说:“我说了什么?”

    “这……”列文犹豫了,“要解释你到底说了什么非常困难……我并不擅长逐字逐句背下长篇大论。当然,你的话也断断续续。我告诉你,你对一位年轻女士说了你通常不对年轻女士说的话……显然,你想让你的……提金斯夫人,轻易就不高兴……你在解释你很确定自己要和提金斯夫人分居……你认为这位年轻女士可能会因为你们的分居感到困扰……”

    提金斯毫不关心地说:“这真糟糕。我可能得告诉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要是告诉我就好了!”列文有些羞怯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记住我也是名军事法庭调查员。如果你能把事情充分而且按照发生顺序告诉我,我向将军汇报的时候会更容易一些。”

    “谢谢……”在短暂停顿之后提金斯说,“我昨晚和我妻子一起休息了……我说不出确切是几点。就算是一点半吧。我在四点半到了这个营地,大概散了半个小时步。据我所知,这些事情发生在四点以前。”

    “时间,”列文说,“并不重要。我们知道事情发生在凌晨。奥哈拉将军在三点三十五向我投诉。他可能花了五分钟走到我的营地。”

    提金斯问:“确切的指控是……”

    “投诉,”列文回答,“是有很多……我记不得全部。简单地说就是首先喝醉酒,并且殴打上级军官,然后对你所殴打的军官造成了伤害。次要的指控是你对针对你的连部办公室的一份指控书做出了不当评论……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似乎因为他的几个宪兵跟他争吵了一番……”

    “这整件事就是因为这个?”提金斯问,“我打的是哪位军官?”

    列文声音干涩地说:“佩罗恩……”

    提金斯说:“你确定不是将军吗?我做好因为殴打奥哈拉将军而被判有罪的准备了。”

    “这件事,”列文说,“和你有没有罪并无关系。你身上并没有被加上这样的罪名,你也很清楚你并没有被捕……当你被捕以后,如果有命令要求你完成某项任务,你的逮捕令就会随即取消。”

    提金斯冷静地说:“我很清楚这一点,而且我也知道坎皮恩将军是特意要求我陪同他巡视伙房的。但是我怀疑……我让你决定,请你好好想一想这是不是最好的掩藏事实的办法……我认为更适合的办法是判我殴打奥哈拉将军,当然,还有醉酒。军官清醒的时候是不会殴打将军的。这就是件小事了。下级军官每天都会因为醉酒被判罚。”

    “等一等。”列文说了两次,他现在带着某种恐惧叫起来,“你自我牺牲的狂热精神会让你失去一切,所有的一切。你忘记坎皮恩将军是位绅士了。在他的指挥部里,这种事情没法做得这么隐蔽……”

    提金斯说:“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人难以忍受……对我来说因为醉酒被判罚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把这些事全部堆起来就完了。”

    列文说:“将军很焦急地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请你接受他的命令,叙述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金斯说:“真正该死的就是这个……”他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列文用他的马鞭在他的绑腿上紧张而热切地敲击着。

    提金斯坐直了身子,开口说:“奥哈拉将军来到我妻子的房间,冲进门。我在那里,我认为他喝醉了。但是根据他大喊大叫的内容,我认为他并不是喝醉了,更像是被误导了。我把他丢出去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人躺在走廊里。奥哈拉将军声称那是佩罗恩少校。我没注意到那是佩罗恩少校。我和佩罗恩少校并不是很熟,他当时没有穿制服。我以为他是个法国侍者,叫我去接电话。我只在门口看到了他的脸————他在门口东张西望。我妻子当时————几乎没穿什么衣服。我用手托住他的下巴,把他扔出了走廊。我身体很健壮,当时我用了全身力气。我自己知道。我当时很激动,但是面对当时的情况也是应当的……”

    列文叫起来,“但是……凌晨三点!电话!”

    “我当时在给总部打电话,打了一整晚!指挥官,考利中尉,也在给我打电话。我急着想知道要拿那些加拿大铁路部队的人怎么办。我进提金斯夫人的房间以后被叫去接了三次电话,还有一次是一名通讯员从营地下来找我。我还在和我妻子进行一番很艰难的谈话,关于如何分配我们家族的房产,那是一笔不小的财产,所以细节也非常繁杂。我住在提金斯夫人房间隔壁,直到那时为止,两间房间的门一直敞开着,我听见一位侍者或者通讯员敲了我房间的门。酒店夜间值班员是一位深色皮肤、不甚整洁的家伙……和佩罗恩也不是一点都不像。”

    列文说:“需要把这些细节都说出来吗?咱们……”

    提金斯说:“如果我要叙述这整件事的话,这似乎是必要的。我宁可你问我问题……”

    列文说:“请继续……我们接受你所说的,佩罗恩少校当时并没有穿制服。他说他当时穿着睡衣和晨衣,在找洗手间。”

    提金斯说:“啊!我能听听————佩罗恩少校是怎么说的吗?”

    “他说的,”列文说,“和我刚才说的一样,他在找洗手间。他以前并没有在这酒店睡过。他打开一扇门寻找洗手间,然后立刻就被人大力丢进了走廊里,头撞到了墙上。他说这让他无法理解,因此对发生的事十分不高兴,他就骂了攻击他的人几句……然后奥哈拉将军从那人的房间里出来了……”

    提金斯说:“佩罗恩少校骂了什么?”

    “他没有……”列文踌躇了一下,“哎!……他没有在他的陈述里详细解释。”

    提金斯说:“我猜,那些话我应该是知道的……”

    列文说:“这事我不知道……如果你能原谅我的话……佩罗恩少校来见过我,在奥哈拉将军之后半小时。他当时非常————极为紧张和担心。我几乎要说————是为了提金斯夫人,也很想为你开脱!看起来他可能只是随便喊了点什么……就像是‘抓小偷!’或者‘着火了!’但是当奥哈拉将军出来的时候,他说,当时他有点神志不清了,说他是被邀请去你妻子的房间的,而且……噢,不好意思,我不得不告诉你,最可怕的是————你想要敲诈他!”

    提金斯说:“啊!”

    “你知道,”列文说,他已经在恳求了,“他在走廊里对奥哈拉将军是这么说的。他甚至承认这是癫狂……他并没有向我坚持这一指控……”

    提金斯说:“并不是提金斯夫人许可了他?”

    列文眼含热泪,说:“我不会再说了……我宁可辞职也不要这样折磨你……”

    “你不能辞职。”提金斯说。

    “我可以拒绝履行我的职责。”列文继续吸着鼻子,“这可怕的战争!这可怕的战争……”

    提金斯说:“如果告诉我,你相信佩罗恩少校获得了我妻子的许可这件事让你这么痛苦的话,我知道这事是真的。同样,我妻子也知道我会在那里。她想要的是好玩,并不是通奸。但是我也知道————瑟斯顿少校已经告诉坎皮恩将军了————提金斯夫人和佩罗恩少校在一起,在法国,在一个叫作伊桑若-勒-佩旺谢的地方……”

    “不是叫这个名字,”列文嘟嘟囔囔地说,“是圣————圣————圣什么东西的,在塞文山脉……”

    提金斯说:“不要说了,就这样吧!别让你自己难受……”

    “但是我……”列文继续说,“我欠你太多了……”

    “我自己能,”提金斯说,“解决这件事。”

    列文说:“这样会伤了将军的心。他太相信提金斯夫人了。谁不会呢?谁能猜到瑟斯顿上校跟他说了什么?”

    “他是个棕色皮肤、很值得信任的人,这样的人向来都了解这种事情。说到将军对提金斯夫人的信任,他很有正当理由……只是不再练兵了。这事早晚都会降临到咱们所有人头上……”他带着一丝恨意说,“不过,你就没关系。作为一个土耳其人或者犹太人,你是个单纯的东方灵魂,一夫一妻制,忠诚……我真心希望中士厨师长能有点脑子,不要把士兵的晚饭一直留着等将军检阅……但是,当然,他不会这么做的……”

    “说到底,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列文十分激动地说,“他有时候会让士兵们等上三个小时,还是在训练的时候。”

    “当然,”提金斯说,“如果佩罗恩少校跟奥哈拉将军说的是这个的话,我就不那么怀疑奥哈拉将军的冷静了。试着摆正位置。奥哈拉将军冲进我关上的那扇小门大喊:‘敲诈犯在哪里?’我花了整整三分钟才把他弄走。我想到要关掉灯,而他坚持再看一眼提金斯夫人。你看,如果你这么想的话,他睡觉睡得很沉。毫无疑问,他喝了不少酒之后,突然被吵醒了。他听到佩罗恩少校在那里喊什么敲诈犯和小偷……我敢说这座城的敲诈犯是有定额的。奥哈拉可能急着想要当场抓住一个。他恨我,无论如何,因为他的宪兵团的缘故。我长得很寒酸,他也不太了解我。佩罗恩是个百万富翁,所以他并不怀疑。我敢说他一定是,据说他很抠门。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他想到了敲诈这个点子,还把将军也迷惑了……”

    他接着说:“但是我不想知道这些……我把门上的佩罗恩关在外面,而且我都不知道那是佩罗恩。我真的以为他是夜间值班员,叫我去接电话的。我只看到了一个号叫的萨堤尔[72]。我的意思是,我以为奥哈拉是……我向你保证,我的头脑一直很清醒……他坚持要靠在门柱上,并要求再看一眼提金斯夫人的时候,他一直在说‘那个女人’‘那个荡妇’,而不是说‘提金斯夫人’……我当时想这事情有些蹊跷。我说‘这是我妻子的房间’,说了好几次。他说了什么,意思是他知道她是我的妻子,而且……她在会客室里和他眉来眼去,所以这既有可能是他,也有可能是佩罗恩……我敢说他一定认为我从哪里搞了个荡妇来敲诈什么人……但是你知道……我过了一会儿就厌倦了……我看到走廊上有个他手下的军官,于是,我说:‘如果你不把奥哈拉将军带走的话,我就命令你以醉酒的罪名把他逮捕。’这似乎令将军发疯了。我靠他更近一些,下决心要把他推出门外,而且他身上绝对有一股威士忌味,味道很重……但是我敢说他自己也气得发疯,真的,而且他可能有点清醒了。当时没有别的办法,我就轻轻地把他推出了房门。他边走边叫,我知道自己要被捕了。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也就是说,一安顿好提金斯夫人,我就走到营地,我认为那是我的营房,虽然按照医疗官的命令我应该在酒店休息,因为我肺有问题。我把新兵送走了,这并不需要我下达任何命令。我回到我睡觉的营房,当时大概六点半,然后快七点的时候我叫醒了麦基奇尼,我叫他负责我的副官的工作、士兵们的战斗训练,以及我的连部办公室。我在我的小屋里吃了早饭,然后回到我的私人办公室里等待事态发展。我想,现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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