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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
“秘密不能当饭吃。”
良久，
“你信不信我的直觉。”
“怎么了？”
……
另外，对自己人举起屠刀的后果，你也应该明白，但这就是你的宿命。
“工作是工作，我的职位不能让我继续任性了。对了，苏斯也会到，到时候他会有话对你说。”
卡伦摇了摇头。
“谢谢。”达文思双手交叉置于胸前，“这场合作，我赚了。”
“照实回答就好，夸张一点的说法，就是从你自客厅门走出来，先迈出的是左脚开始，我就感知到，你对我们，有着极强的戒备……不，是厌恶。
但其实，他们更愿意肃清本教的人。
“激进和保守，是相对的，没有激进，就衬托不出保守，没有左，哪里又有右。
坐进车里后，卡伦脑子里还回响着达文思最后的那句话。
“工作呢？”
“可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非要具体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大部分人认为的秩序该有的气质，冷峻却不失优雅，毕竟他之前的工作是神教对外发言人之一，形象本就极其重要。
“因为眼前，我对你别无所求，而且我不觉得我自己吃亏了，恰恰相反，我觉得我会很赚。”
“那今晚就是最后的机会了，就算你的区长亲自来了，他更换人手重新布置安保体系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今晚凌晨前，是你动手的最后机会。”
卡伦用指尖轻柔自己的眉心，斜靠在沙发上面对着落地窗，开始发呆。
“活着的？”卡伦问道。
伯恩耸了耸肩，回答道：“你就说人家这一手防备做得对不对吧？”
所以，我的要求是真心的，哪天我们失败了，哪天上面真的看不下去我们的存在了……你不要顾忌，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求不要费尽心思地赶尽杀绝。
我们在你的眼里，就像是生了蛆的酱缸，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站在我的角度，其实我挺乐意看见基森死的，随后引发的波澜，正好可以让我借机二次整理大区管理处，甚至让上面出于维稳的需要，把以前从我这里收走的那些阴暗面的权力再还给我。
卡伦正准备离开时，伯恩从先前会议桌上径直走了下来，在卡伦身边坐下。
按照原计划，可能还要再进行三天以上的会议，在今天，基本走完了所有流程，明天再做一个收尾就好了，再急促一点，明晚就可以开庆功宴，后天沙漠神教的这帮人就可以回去了。
“嗯？”
会议结束。
“需要再说些什么吗？”伯恩停下脚步反问道，“你会放弃么？”
他们帮卡伦打开了门，卡伦看见苏斯躺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
当基森走进会议厅时，卡伦一眼就认出了他，一个中年男人，面貌却很显年轻，举手投足间，有一股特殊的气质。
卡伦一边问也一边站起身，两个人很默契地准备结束这场会面。
“你的这个要求，很出乎我的预料，我原本以为你会提出一个着眼于眼前且更实际的条件。”
谁不是呢？
在基森来之前，我觉得你一定要杀人的话，借用他们当刀挺合适的，现在基森来了，在他们眼里，杀沙漠神教那帮人是为了诠释他们的理念，是对神教现如今局面的一种不满宣泄和反抗；
“然后就是，你这边准备好了没有？”
走出传送法阵光圈，卡伦和阿尔弗雷德走下楼梯，咖啡馆侍者上前，端送上来打包好的餐盒，阿尔弗雷德伸手接了过来。
“会议开始前，我陪他聊过，他提起过你，他对你挺有兴趣的。”
可惜，我们两个都因为以前做的事，晋升无望，否则这对你来说真是件好事，是一个把自己顶头上司扳倒后自己上位的好机会。
“那我该怎么回答？”
苏斯则点点头，道：“那就继续吧，我不会改变你的安保布置以及相关人员配置，你按照你的原计划进行吧，我呢，也做好了担责被惩罚的准备，大不了晚晋升个一两年，在这里多做一阵子区长呗。”
说到这里，伯恩忽然目光凌厉，骂道：
凝聚神格碎片，进入神殿，可以得到寿命的加成，这也是很多神官梦想进入神殿的一个原因，且这种寿命加成是偏正常的，不是用特殊和极端方式得到的，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不过这也正常，可能尼奥真正在乎的，是追求的过程，他不习惯去面对拥有的结果。
现在本大区的首席主教以前是做什么的，你应该清楚，他一直生活在阴影里，因为上一次的事，被迫洗白了。
已经成为某一办公室主任的理查，发挥出了他的功效，很快地就将基森的情况摸了个清楚，他的家世背景也确实很方便干这种活。
他们两个人坐在这里，周围其他人马上规避。
“少爷说的是。”
曾经的阴影势力头目，特务部门的首领，即使是在洗白上岸当上了首席主教后，过去的职业本能依旧还没消退。
“他只是状况表现之一。”
达文思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达文思笑道：“你不信？其实我关注你很久了，怎么说呢，你很冲动又很理智，当然，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现在所走的路线以及上面会给你的规划，其实已经固定了。
“要更换安保负责人？”
真的是有一种休假的感觉了，而且还是公费的，不管怎样，从地穴神教那里回来时所携带的疲惫，通过这几天被消化了个干净。
因为看清楚了这一趋势，所以原本对自己态度就很好的区长大人，现在态度变得更好了。
“他能帮我们破开局面晋升？”卡伦反问道。
所以这就是你和我们首席主教大人不同的地方，他走出来了，你却走不进去，你接下来，只能被上面一次次地当作刀来使用。
“一群激|情的理想主义者。”
卡伦喊住了他：“不再说点什么？”
苏斯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他开口道：“我让人给你传信收手过的，对吧？”
“我会去。”
“少爷，如果苏醒茉琳迪的话，可能会了解到真正的秘密。”
“少爷，您稍等，我去把车开过来。”
“你还有事？”卡伦问道。
“一个神殿长老的直系后人，一个派系重点扶持的未来旗帜，你就这么不当一回事么？”
“那我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基森身份不一般，他一定程度上算是上面派下来的特使，一旦他死了，性质可和沙漠那帮人死了完全不同，影响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么，负责安保工作的人肯定会倒霉。
阿尔弗雷德给卡伦倒了一杯冰水后就离开了，他本来就很忙，接下来会更忙。
“好吧，在我看来，大祭祀是一位务实的改革者。”
“既然合作的事情已经谈完了，接下来……”
他，
回到安卡拉酒店时，下午的会议已经开始了，卡伦没有再去会议厅，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唉。”达文思叹了口气，“那我问得具体一点，在你眼里，我们和大祭祀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卡伦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好在行动方案已经完成，而且还是做了两个，一个是在酒店里动手，一个是在护送对方离境时动手，由卡伦来进行挑选。
基森的到来，让会议的氛围进入了一种安静的“高亢”，会议进程也由此加快，这应该是属于他的政绩。
“妈的，我应该要去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建议的基森今晚要去维恩王宫散步的！”
“我很不喜欢你的用词。”
虽然现在的意思是叫停了，但这种脏活累活已经默认让你来做。”
“他们”指的就是达文思那帮人。
“就这么放心不下我？”卡伦反问道。
“接下来你辛苦一下，进行接洽，我其实很好奇，他们到底有多少实力，另外，再将这次新上任的主教名单重新过一遍，我怀疑这次他们中有人上来了。”
才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者。”
倒霉的，只是苏斯而已。”
苏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双手猛地一拍沙发面，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嗯，更像一个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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