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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陈大光和陈金土肺都快气炸了。
全场哗然,来宾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谁也没有想到,亲家公登场后第一句话就揭了陈家村首富的底牌,闹了半天这陈家父子是一对银样镴枪头啊。
“我来拿我两年前那个夜晚没有拿走的东西。”
“那时候我们过的踏实,可是现在的年轻人,心都浮了,看不上这点小利了。”
陈金水在后面气得想骂人。
“为什么?”
林跃把她轻轻一推,陈巧姑倒在凌乱的婚纱中,嵌着珍珠的小圆冠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出很远。
“这里是更衣室,你……你……赶紧……快出去。”
前边传来陈大光的喊声,是人都听得出他有多么不耐烦。
“我……我刚才在……在后面换敬酒服呢,婚纱设计得太……太复杂,废了不……不少时间。”巧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让自己看起来更轻松一些。
“爸,爸,你怎么来了?”
陈金水在前台大声训话,陈大光苦着脸站在一旁,想要拉他下来,又不敢这么做,陈金土也不好在这个场合跟亲家公说什么,只能是急得团团转,乞求这丢人现眼的一幕快点完结。
直到半分钟后他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才恢复清醒:“前面那么多人,你怎么能……这里……真不行……”
陈大光吃了个哑巴亏,这事儿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他打肿脸充胖子,可是就这几天功夫,上门要账的都闹到他那儿去了,要不是他老婆拦着,别说家里值钱的东西,笼子里那些鸡都得给拉走。
陈金水说道:“陈金土,你先别急,你让他说,他怎么帮巧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把人帮到无家可归的。”
“你爸来了,正在前面训话呢,陈大光现在可顾不上你。”
父子二人哪里知道,此辛苦非彼辛苦,他的辛苦,只有新娘子知道。
……
“嫂子,你给评评理,你别不说话啊,我送给你的结婚大礼,你到底喜不喜欢?只要你说声喜欢,那些辛苦都值了。”
嗤……
从陈家村,到俊安里,到湖清门,到环城路小商品城,再到何麻车……佛堂镇,全市人民都知道号称在上海混得风生水起的陈大光是个银样镴枪头,荣华富贵全是假象。
“你……你们不讲理,欺负人。”
陈婷婷拦着陈金土,不让他进店。
“那谁知道啊,我也是刚过来。”
她的脸很红,皮肤下面像有一团火,婚纱是换下来了,但是敬酒服穿得歪歪扭扭,露着一截小腿,双手各拎着一只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跑到台上。
陈金土指着陈婷婷说道:“你走开,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走开……”
林跃告诉她,陈大光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陈大光跟外人讲,谈生意带着她不方便。不是谈生意带着她不方便,是玩女人有她在身边不方便。
她儿子的工作怎么办?那还要不要让陈洪跟陈大光去上海?要知道为了巴结台上那对父子,她可是随了双份礼金,她的,她儿子的,双份礼金呀……
巧姑很慌张,很惊讶,很意外,也有些难以置信。
借的?!
花了他们家那么多钱,这小子还有脸说自己辛苦?什么人呐。
别说,她是真的没把自己当外人,陈金土一个长辈,还是个男的,那自然是不能对她动粗的,只情跳脚大骂:“林跃,你……你给我出来,你躲在小姑娘身后,算什么男人?”
同声音一起接触身体的还有一个放到身后拉链上的手。
“我看陈金水不是故意揭短,是不揭短不行了,再打肿脸充胖子下去,他闺女嫁过去后吃什么?喝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好,说的好啊。”
这时林跃在里面喊道:“我真没有害巧姑,我是在帮她。”
“巧姑?你干什么去了?爸刚才说了什么,你没听到吗?”
“巧姑啊,还有大光,爸呢,以前不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有你哥的关系,也有……唉,过去的事就不说了,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爸不是来拆台的,爸来这儿就是想告诉你们,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不要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什么时候再给爸生个大胖小子,爸就心满意足了。”
如果说陈金水不上台掀桌子,那这婚礼没得说,绝对是全义乌能排上号的,对得起陈家村首富这样的人设,然而这个亲家公把奔驰车是借来的真相一讲,陈家村首富的盛大婚礼就变了味儿。
环城路小商品城。
这时有人在台下鼓掌叫好。
“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前些年破坏了江河跟巧姑的婚礼,这次又把大光坑惨了,你……你……陈玉莲怎么教出你这么个混蛋,还读大学,读再多书也改不了你身上林语堂的恶棍本性。”
“别猜了,八成与陈大光的婚礼有关。”
“我来帮你吧。”
陈金水前面冷嘲热讽讲了一堆话,后面总算是说了两句应景的吉利话。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是林跃把她送回家的,她骂了陈大光半宿,撒酒疯不让他走,好像还强吻了他,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断片了,反正第二天醒来人已经不在了。
巧姑那边就更不用说了,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席梦思床、落地柜、沙发茶几……凡是能搬走卖钱的,都给弄走了。因为这,他气不过去找陈大光算账,可是按照巧姑的说法,陈大光带着家里仅剩的几千块钱躲了,他又去找陈金土,陈金土也没辙,俩人说来说去,便把帐算到林跃头上,认为如果不是这货背后使坏,陈大光不能跑路,巧姑也不会过这种有家不能回的日子,俩人不敢去陈玉莲家闹,怕给老太太吓出个好歹,便把矛头对准了陈玉莲在市场的摊位。——林跃坏归坏,对亲妈可是孝顺的很,他总不能拿陈玉莲做挡箭牌来面对他们的怒火。
她为什么不跟陈大光呆在上海,选择一个人返回义乌?答案很简单,她被伤透了心。
“这事儿赖陈金水好吧,他要不多嘴,陈金土父子能丢那么大脸吗?”
这是让她快点换掉婚纱,穿上大红色的敬酒服去前面给客人们敬酒。
“……”
陈婷婷扭脸一瞧,发现林跃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赶紧凑到他身边,小声说道:“你干什么去了?我找了你好久。”
没人知道林跃在哪儿,也没人在意夫妻二人的谈话,因为陈金水又说话了:“我们陈家村有句老话,叫赚一分撑死人,赚一毛饿死人,别小看这一分钱的利,积少成多它能让你赚遍天下,也别贪那一毛钱的利,哦,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巧姑……巧姑?巧姑呢?”
“还问为什么?大伯说陈大光的车是借来充门面的,你这一场婚礼给人家花了那么多钱,我怕他们一会儿找你麻烦。”
林跃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拉。
虽然这是婚礼的常规流程,但她不想早早过去,她想让婚纱在身上呆久一点。
有关陈大光婚礼闹剧的热度散了不少,但今天是个例外,因为陈金土和陈金水把林跃堵在了陈玉莲的摊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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