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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恩抹了把汗,道:“就这些,再没有了!”
“皇上,漠北卫栖栖克请求觐见!”
怀恩不解,问道:“牛羊也好,狼狐也罢,一年四季都有,还需要分什么季节?”
“他们接触过什么人吗?”
袁彬似乎早有准备,拿出一张纸,递了上去。
可以说,栖栖克很聪明,用看似鲁莽的行为,实则却是在维持蒙古诸部的团结和稳定。
袁彬示意,将人带到自己的公房。
根本不需要朝廷下旨,朵颜三卫绝对提刀就砍。
栖栖克缓缓起身,抬起头来,嫣然一笑。
朱祁镇只好说道:“朕没有批准你的请奏,倒不是钱的事,主要是电报机和电线技术还不够成熟,科学院正在改良当中,如果现在铺设线路,等改良成功,立刻便要更换,岂不是白白耗费钱粮?”
“这个可说不准,不过,应该快了!”
这些年来,漠北卫的发展势头不错,加上大明不断向漠北移民,蒙汉通婚,各部落的实力都壮大不少。
既然朝廷一碗水端平,那么大家自然就没什么怨言。
朱祁镇说道:“爱卿的奏疏,朕看过了,只是架设电报线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等时机成熟,朝廷自会考虑。”
朱祁镇脸色有些黑,好歹也是东厂头子,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啊?
这个时候,栖栖克亲自跑到京师,争取来一条铁路,事情马上就不一样了。
“只有冬季吗?那春夏秋三季就没有人做生意了?”
朱祁镇沉吟片刻,然后问道:“她带了多少人?”
这些年来,东厂的侦缉能力被一削再削,当初那令人闻风色变的厂卫二字,如今只剩下卫,没有厂了。
朱祁镇似乎想到些什么,出声叫住怀恩。
“行了,这事东厂就别管了!”
袁彬拱手行礼,道:“启禀皇上,据臣推测,这支商队很可能是以经商为幌子,其真实身份,乃是鞑靼部的密探!”
怀恩脸色更加难看,只得行礼道:“奴婢遵旨!”
当初北伐一战,瓦剌覆灭,鞑靼遁走,朵颜三卫换防斡难河,漠北形成新的格局,五年来相安无事。
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丧家之犬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我大声讲话!
袁彬淡淡一笑,道:“有没有问题,查一查就知道了!”
“最大的疑点,是这些人的出货账单,总体来看,波动很大,有时候价格很高,有时候价格很低,甚至会亏本出手。”
“朕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怀恩又说道:“仅凭这些,也不能说明他们有问题。”
怀恩道:“回皇上,已经在午门外等候。”
朱祁镇睁开眼,问道:“她来做什么?”
“让她进来吧!”
可是,脱脱不花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五年来从未露过面。
栖栖克又聊了一些漠北的风土人情,这才告辞离去。
在这样的环境下,脱脱不花能联络的内应,只有栖栖克!
漠北蒙古诸部是从五年前归顺大明,在他们自己心中,定然还存在芥蒂。
栖栖克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开口道:“臣此番进京,是为了架设电报线一事,听说有了电报,朝廷的指令便可以瞬间而至,如此一来,也有利于皇上掌握蒙古诸部的动向,何乐而不为呢?”
其一,蒙古诸部需要一名领袖,此人必须有一定的威望,能够让诸部子民臣服,否则群龙无首,只能加大朝廷的管理难度,稍有不当,甚至有动乱的风险。
“栖栖克随行……随行五人,一名贴身婢女,四名侍……侍卫……”
朱祁镇想了想,说道:“换上便服,随朕出宫!”
看样子,漠北真的已经成为大明的一份子,曾经辉煌一时的瓦剌和鞑靼,已经彻底成为过去。
怀恩躬身道:“皇上是不是忘了,栖栖克半个月前便送来奏疏,说是商谈架设电报线路一事……”
“等一下!”
这些年来,朱祁镇不止一次设想过,鞑靼部会以何种方式卷土重来。
朱祁镇从御案上翻了一下,找出一份舆图,然后摊开。
朱祁镇很是不解,鞑靼部都死光了吗?
甚至在明军对安南、占城动兵,铁甲舰远征海外,还有对乌斯藏动兵……
“没了?”
怀恩又问道:“你方才不是说,波动很大,说明人家也有赚的时候。”
朱祁镇愕然一笑,原来是这样!
因此,脱脱不花想要掀起点风浪,必须用点计谋。
朱祁镇盯着看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有点不合适……
栖栖克倒也不急不慌,缓缓道:“听闻远在极北的漠河卫已经通了电报,不知臣妾所在的漠北卫为何不能?”
“那就多谢皇上了!”
鞑靼部自诩黄金血脉,成吉思汗的后人,怎会轻易放弃被视为神圣之地的斡难河?
怀恩又问道:“皇上还需要查什么,奴婢这就去!”
栖栖克笑道:“承蒙皇上恩典,这些年来,蒙古诸部倒是不愁吃穿,家家户户也有些存银。”
“是!”
袁彬说道:“臣等对近一个月来京师的蒙古商贩进行统计,发现有一支贩卖皮子的商队,每个月都会进京,便重点对其进行查访。”
什么档次,也敢跟我讲正统?
朱祁镇看向袁彬,问道:“朕看到你记录了这些人的行踪,究竟查到什么疑点?”
怀恩脸色苍白,逃也似的离开御书房。
“你看这里!”
栖栖克笑了笑,道:“皇上的恩典,臣自然是明白的,就怕诸部子民不明白,臣就来京师做做样子也好嘛!”
原来,是做样子给人看的!
朱祁镇点了点头,又问道:“人到哪了?”
“行了,没你什么事,下去吧!”
每次都是火急火燎跑过来,又风尘仆仆赶回去。
怀恩站在一旁,不知何意,但是隐约感觉到,可能不是什么好事,顿时脸色有些纠结。
“皇上,您……吩咐!”
“北镇府司!”
君臣二人身穿便服,来到北镇府司。
朱祁镇问道:“打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