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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则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跪倒堂前。
袁彬大喝道:“你是何人?”
孔承庆、孔承平、蔡金奎……
他双眼血红,大怒道:“你想要做什么?为何抓我儿子?”
“然后怎样?”
“告……告了……”
“不是老爷的字画值钱……是因为……那顺天府的人,一直很钦慕老爷。”
这些操作,对于堂堂刑部尚书来说,根本不算事。
至少保证在牢狱里,不会吃到苦头,然后在合适的时候,找个由头提前释放。
片刻之后,又有几人带进来,一一接受询问。
俞士悦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说道:“本官……不知情……”
“什么厚礼?”
两名差役上前,拉着孔彦缙退到一旁。
俞文韬煞白着脸,哀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失手,求……求……”
此人正是俞士悦的独子,俞文韬。
衍圣公是全天下读书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俞士悦自然要竭尽全力为他开脱。
俞士悦再次拍响惊堂木,喝道:“济宁府亲笔奏疏,陈述衍圣公府各种罪行,你是说济宁府冤枉了你?若非这些年来作恶多端,欺压百姓,公府抄出来的金银田产作何解释?”
“那就是认罪了?”
再然后是蔡金奎,直接给安了个谋反的罪名。
孔承庆双眼茫然,看向一旁的孔彦缙。
张全慌慌张张地道:“是……俞家的家奴,大多跟着少爷的……”
这些钱财,若是说衍圣公世代积累所得,那么,自大明开国以来,不过区区百年,也就是说,自洪武元年开始,每年稳定进账三十多万两,这还不算宅院、田亩、古玩字画等……
袁彬表情冰冷,缓缓道:“依大明律,杀人是何罪?”
若是将黄金一并折算成白银,足足三千多万两啊!
紧接着,孔承平被带上堂,过程和审孔承庆差不多,都是匆匆几句话,把罪名落实。
“大胆!”
孔彦缙正要分辩,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莫非……三法司是准备让自己置身事外?
“没问你!”
朱骥心中恼火,从曲阜找来的证据,就这么被人顶了罪。
俞士悦下定决心,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堂下何人?”
“可是,我……”
袁彬问道:“俞大人,你怎么说?”
没有人可以证明,所有的坏事全都是孔彦缙干的。
“锦衣卫奉旨彻查三法司,所有涉事官员极其家属,全部缉拿归案,都带上来!”
俞士悦觉得心里苦,但是不能说……
“本官方才说过了,衍圣公严重失察,负连带之责,按律抄家,所有家财,上缴国库,这还不够吗?”
可是,眼下这局面,自己早已是骑虎难下,唯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人群外围,传来一个声音。
就算是蔡金奎,被叛诛三族,他也清楚,孔彦缙定会想办法保住他的血脉。
“此后顺天府就说,那人是自己喝多了,失足摔死的,他家人不服,坚持要告,结果挨了顺天府的板子,被打的卧床不起,这事才算是结了。”
“在,在的!”
“慢着!”
“如何证明?”
袁彬冷笑道:“那好,来人,再带当时目击的几个人证来!”
“本官刚刚说过,这里是三司会审,锦衣卫若是提供证据,尽可拿上来,否则的话,还请一旁观审!”
孔家太能贪了啊,当年权倾朝野的王振,也不过如此吧?
薛瑄猛地站起来,问道:“锦衣卫彻查三法司,为何我等事先不知情?”
“这是济宁知府整理的,近十几年来所有状告衍圣公府的状词、证词,另有济宁知府的奏疏,皇上……”
“俞大人的审案,真可谓精彩至极!”
袁彬继续不动声色地道:“还有贿赂顺天府官员,又是何罪?”
“你家的少爷,乃是俞文韬?”
其他大臣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声窃窃私语,谁也没有公开发声。
潘常面如死灰,哭丧着脸道:“当时……是罪官署理此案……俞家人来说情,罪官不敢招惹俞家……”
这还不算完,朱骥招了招手,立刻有校尉上前。
俞士悦重新问道:“堂下何人?”
俞士悦看着眼前之人,眉头紧紧皱起,他当然清楚,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朱骥摇摇头,道:“所有罪名,全部和衍圣公没有直接关系,这样的结果,怕是难以服众。”
还解释个屁!
“少爷情急之下,随手抄起酒壶砸了过去,好巧不巧,正砸中那秀才的脑袋,结果那秀才没站稳,从三楼跌下去,摔死了……”
“什……什么?”
他准备学习衍圣公,把自己先择出来。
却没想到,自己这边审着案子,儿子被人抓了!
孔承庆抬起满是血污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曲阜……衍圣公府,孔……孔承庆……”
“只怕不是钦慕这么简单吧,此后如何呢?”
“听……听到了。”
“张全,你是什么身份?”
俞士悦心中一凛,朝着那说话的方向看去。
“本官审案,向来讲究证据,若是朱佥事认为这些案子全都是衍圣公做的,请拿出证据来!”
只要这三个字还在,一切都可以东山再起!
潘常狼狈地给押了进来,他见了袁彬,便磕头如捣蒜:“饶命啊!”
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如果孔彦缙倒了,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既已认罪,暂待一旁,下一个,带孔承平上堂!”
“再敢狡辩,大刑伺候!”
案情便慢慢的地清晰了,几乎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了俞文韬。
只要爵位还在,一切都可以卷土重来!
这叫什么,釜底抽薪?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呢?
孔承庆眼中满是恐惧,慌忙道:“我说,都,都……属实……”
“爹……”
“你……你是……韬儿?”
“认……认罪!”
一些读书人则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判罚看起来铁面无私,明正典刑,实际上,却将衍圣公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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