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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顿时来了兴致,说道:“嗯,你继续说下去!”
新政的实施,势必会触及到士绅阶层的利益,若是在原来的形势下推行新政,必定千难万难,现在把旧的大山推掉,便相当于在平地起高楼,事情就顺利多了。
朱祁钰点了点头,说道:“本王也是刚刚得知,锦衣卫有皇上亲自签发的驾帖,此事说来话长……”
不就是……高毂追去劝你回京吗,至于抄家吗?
“这不可能啊……高大人向来以清廉著称,怎会贪墨如此多的银子……”
说到这里,给曹鼐使了个眼色。
张益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老夫堂堂内阁大学士,到你嘴里,竟成了闲杂人等?
张益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些天可遭了老罪,身上的官服早就破破烂烂,脸上也是胡子拉碴,头发蓬乱,乍一看去,还真的和街边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邝埜忍不住上前,一把揪住那名锦衣卫的衣服,怒道:“你们是不是瞎,认得老夫吗?”
朱祁镇点头,袁彬办事果然靠谱,竟然能想到这一节。
张益见状,便上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封路?”
这一路风尘仆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身边也没带换洗的衣服,只想着早日回到京师,顾不得这些了。
不经意间一抬头,突然发现,这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什么机会?”
然而,这些奏疏的主人,至少有一半已经被抓了进来。
朱祁镇干脆全都扔在一旁,看都懒得去看一眼。
张益立即大吼道:“都住手,你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当下心头无名火起,说道:“锦衣卫又如何,要办案可以,凭什么封路?”
“卑职锦衣卫南镇府司佥事,朱骥!”
有些人早上刚刚把奏疏送出去,晚上锦衣卫就上门了。
想到这里,他似乎看到了希望,开始不停地写举报信。
就算没有牵涉其中的,看到南京闹出这么大动静,也已经开始上书了。
张益顾不上寒暄,赶忙上前道:“殿下,臣等刚刚回到京师,就看到锦衣卫围了高大人的宅子,说是要……抄家!”
袁彬这边不分昼夜在审讯,匆匆将近几日的审讯结果整理好,便前来汇报。
所有涉事人员,宅邸先不急着抄,先抓人,抓住了人,连夜审讯,同时对于每一个涉案之人的宅邸,都先派人盯梢,以防其家人铤而走险,或者藏匿财货。
朱骥客气地说道:“正是高大人的宅子,卑职奉旨……抄家!”
朱骥也是刚刚从福州赶回京师的,由于大量锦衣卫被抽调到了南京,袁彬担心北京这边无人坐镇,恐生事端,便将朱骥派了回来。
邝埜也发现了,赶忙问道:“你们办的什么案,这不是高大人的宅子吗?”
两人一路来到文华殿,却见曹鼐也在,看了二人一眼,眼中竟然出现几分迷茫的神色。
曹鼐看了他二人一眼,问道:“两位不如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袁彬继续说道:“他们的关系网太绵密了,而且江南的宗族最是根深蒂固,难道皇上当真要杀尽他们吗?若真要赶尽杀绝,怕是杀个十几万也杀不尽绝。与其杀人,不如诛心!皇上要推行新政,那么就得有银子,有粮食,还要让这些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的大老爷们退步,如今他们自己狗咬狗,认了罪,抄了家,钱粮可以充裕国库,还能让原本的势力土崩瓦解,皇上再推行新政,便可事半功倍!”
朱骥也不慌,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书。
朱骥满是歉意地说道,“实在抱歉,方才没认出来。”
袁彬点点头,说道:“江南这边几乎是铁板一块,他们通过各种关系,已经形成了一个有共同利益诉求的群体,想要将这些人连根拔起,实在不容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攀咬起来。从前他们是靠同乡、同年、同窗、门生故吏的关系,大家一起坐在一起吃肉,利益均沾。可现在不同了,他们要留下全家老小的性命,不攀咬出别人,便没有立功的机会。如此一来,他们便再不是铁板一块了,什么狗屁的江南士人,只要上了刑,全都原形毕露!”
即便如此,仍有大批奏疏,如雪片一般飞进来。
朱祁镇面前的奏疏已经堆积成山,全都是弹劾锦衣卫,弹劾袁彬的。
比如这王公明,像他这样的聪明人,很快就察觉到,自己被关押到了一个新的牢房。
曹鼐说道:“殿下,如今我等尚不清楚事情的真相,若是此间有人作梗,怕是对朝廷不利!”
如此一来,牵涉到的人就更多了,大大增加了甄别的难度。
可是,大明的话语权却恰恰掌握在这些人手中,面对如此局面,也只能是有苦说不出。
张益几乎是一把抢过来,看了几眼,脸色愈发难看。
在他们看来,官员和锦衣卫之间本就是敌对关系,皇上如此放任锦衣卫胡作非为,实为昏庸之举,因此,奏疏里虽然都是在骂锦衣卫,字里行间却隐隐有着更深层次的意味。
此番跟随皇上出行的,只有北镇府司的五百余人,后来又陆续调来了三千,直至现在,干脆倾巢出动,除了负过伤的,年老体弱的留守京师,其他人全都来了。
“这……”
现在终于回到京师,只不过,为何感觉……气氛怪怪的?
袁彬得旨,随即便匆匆出去。
张益不耐烦地说道:“锦衣卫已经在抄家了,再不去就晚了!”
朱祁镇看到结果,虽然有心理准备,却也颇感意外。
就在整个江南鸡飞狗跳的时候,张益和邝埜终于从漠北赶回了京师。
于是,心平气和地说道:“老夫是礼部侍郎,进宫见郕王殿下!”
朱祁镇听罢,不禁道:“怪不得都在骂你,这个法子果然够毒的。”
张益和邝埜随即道:“我等与殿下同去!”
两人也没多想,进城以后,径直回宫复命,却没想到,刚到内城,路就被封住了。
袁彬苦笑道:“臣说不好。”
这时候,一名年轻军官突然认出了邝埜,赶忙走上前来。
曹鼐递过来一沓自纸,都是供词,张益接过后,急忙去看上面的内容,脸色尽是不可思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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