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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了吧？”
宁真真忽然睁开明眸。
“可……”
关键还是星南峰的那些问天宗与白鹿峰那些弟子身上。
世间能有他一般神通的再无一人，很难达到他讲经的效果。
她随即笑道：“师兄，我这一切变化都在师兄眼中吧？甚至包括我未来如何，也是一样吧？”
还是差一点儿，没能直接跃上一层，委实可惜。
一个人的智慧是有限的，想要增加自己的智慧，便要汲取其他人的智慧，将其吸纳转化为自己的智慧。
可是宁真真有慧心通明，而且境界极深，便类似于他心通，纵使不如自己的佛法精深，讲解起来，效果也能达到四五分。
这需要有他主通，才能真正的讲到信众们的心底，打开他们的障碍，解开其心结，悟得佛法之真谛。
如果自己早知道，可能现在修为更胜如今。
这便是时机。
法空笑道：“你难道想做庵主？”
看到了白鹿峰的那座雕像。
到时候，自己无异于有两人个世界的信众，成就金身便更容易。
时间慢慢流逝，月亮一直在慢慢移动，划过夜幕的中央，光辉越来越清冽。
法空觉得还是有的，只是暂时还没能搜索到，天眼通没能看到未来有更多的雕像。
暮色上涌，华灯初上。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能够在虚空之上所在地方发展信众，从而将小西天极乐世界布置好，那便有可能直接降临于那个世界。
自己把慧心通明的应用范围缩得太小，局限太多，却不知慧心通明的应用是能更灵活更广阔的。
“恐怕是我。”
她明白法空的心思。
自己将来终究是要进入内庵，遁世绝尘的，到时候便不宜与师兄常常见面了。
宁真真现在正处于灵光闪动的状态，恰好听到了自己所讲的佛法，便妙悟于心，对她的增益极大，胜过闭关数年之苦功。
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研究与探索，他已然断定，问天宗的雕像应该是晚于白鹿峰的，这神主的雕像是越来越年轻。
法空摇头：“哪能这般精准？因为受我的影响，师妹你的命运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的，前一刻如此下一刻则变了。”
法空打量披着清辉的宁真真，面露微笑。
“现在是不想，将来谁知道呢。”宁真真道：“不过周师妹她比我更灵动，确实更宜做庵主。”
到了足够的境界之后，还是需要从佛经与各家经典上汲取智慧，这些经典往往都是天心与人心相映照而凝聚的智慧之珠。
法空笑道：“不可急躁，慢慢来便是，有时候太快反而是麻烦，是下一步的障碍，水到渠成才好。”
宁真真轻轻摇头：“我也如许长老一样，撑一段时间而已。”
所以他一直执着于虚空之上的力量，是断然不会放过的，可这世间没有虚空之上力量的记载，没有前人的经验可以借鉴。
待玉竹峰的名声鹊起之时，便是自己功成身退之日。
让自己一介女子来主持玉竹寺有独特之妙，可以缓和大云百姓的戒心，从而消弥其敌意。
“是。”宁真真点头：“我从前时候，还真不知道应该将慧心通明如此发挥，真是……”
法空道：“你跟许兄不同，许兄是身负重任，还要做光明圣教的教主，你呢？做玉竹寺的住持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