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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吸收了各个高僧的精华，再与自己的感悟相结合，再结合现场信众们的感知及理解能力来调整。
法空笑道：“那可未必，你先做玉竹寺的住持，做得好了，便一直做下去便是。”
法空露出笑容。
最近时间他所有心思都在虚空之上的力量上，在思索投射于虚空之上的方法，一直没有进展。
法空微笑：“恭喜师妹了。”
宁真真明眸一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
宁真真抿嘴娇笑：“如果想看得准，则要远离师兄你。”
她这是对佛法妙悟于心。
“下一任庵主是周雨。”法空笑道：“你还是做玉竹寺的住持为好。”
一轮明月高悬，越来越皎洁。
法空静静看着宁真真闭明眸一动不动。
法空开坛讲法，宁真真细细倾听。
“师妹贪心啦，”法空道：“现在知道，时机正好，早了反而有碍你的修行，也会干扰你的心境。”
法空笑着点点头。
这也算是机缘。
远处隐隐约约有喧哗声，却是不远处的大街越发热闹，随着夜色，人们纷纷从家里出来凑热闹，避免枯坐家中的寂寞。
但他依然坚持断定还有更多。
“……好呀，这是师兄你的算计。”宁真真失笑：“是让我给周师妹让地方呢。”
这便是虚空之上力量的讨厌之处，能够隔绝自己天眼通，所以没办法像这世间任何事一般智珠在握，一眼便看透，甚至可以拨动命运，改变命运。
明眸宛如水银中的黑宝石。
这算是暴殄天物了。
周雨则温婉而灵动，更适合做明月庵的住持。
宁真真叹一口气道：“早晚还是要远离师兄你的。”
如果换了一个时间，给宁真真讲法，便不会有这般立竿见影的效果，反而更可能是毫无用处。
除了这个雕像，还有没有更多的雕像？
柔和的清辉洒落到院子里，洒落到宁真真身上，宛如给她披了一层银纱，白玉似脸庞变得越发晶莹温润。
他的目光从宁真真身上挪开，穿过层层阻碍，穿过千山万水，落到了白鹿峰上，看到了白鹿峰诸人。
原本以为，那雕像的相貌更老，应该是后期所雕，晚于问天宗。
宁真真听罢法空的讲经，忽然闭上明眸一动不动。
她觉得自己性情还不够灵活，缺乏几分灵动。
宁真真如今的状态下，一点即通，一触即通，可谓是最为恰当。
讲的是金刚经，这是最经典最适合讲解的佛经，也是金刚寺最擅长最根本的佛法，已经有无数的高僧注解与讲析。
宁真真轻轻摇头，叹一口气：“差了一点儿。”
“难道你还要回去做明月庵的庵主不成？”
法空静静坐在宁真真的对面，看着她绝美的脸庞，宛如一尊九天玄女玉像。
宁真真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将不甘心吐了出去。
法空一边在欣赏她的美貌，一边在思索虚空之上的力量。
她越发像是羊脂白玉雕像。
法空道：“这一回，师妹算是找到开坛讲法的感觉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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