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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对敌人硬得起来，对玉蝶宗诸女却硬不起来，尽管是以莫幽兰的身份与她们相处，身份是假的，感情却不是假的。
法空道：“那些人一直不动，也蠢蠢欲动吧？不如给他们一个发泄的场所。”
一旦重伤，则会触动回春咒，天降甘霖，迅速恢复。
玉蝶宗诸女的修为还是太差，如果现在就厮杀的话，很容易折扣。
她越来越好奇这钟山有什么古怪了。
“不可能的！”杨霜庭淡淡说道。
虽然只能活六十岁，却远比夭折的好。
……
把所有弟子都护在羽翼之下，不想让她们承受风雨，不管她们成长不成长，不出危险才是最好的。
他当初只跟皇上曹景元订下一个规矩，神水先保证那些得了绝症之人，性命垂危之人。
法空道：“但是别跟她们说不会死。”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如此。
仅仅几天功夫，整个天京都沸腾了，都在议论神水。
如果真要如此，自己的心境便失衡，一旦破了心境，那便是修为倒退。
剩下的神水怎么处理则一概不管。
神水到底发放多少，有多少进入皇宫，他一概不理，也管不了那么多。
折损任何一个玉蝶宗弟子，她都会不舍不忍。
这个现象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法空点头：“而且也要跟她们说，复活一次，只有六十年寿元，再复活一次，只剩下三十年寿元。”
这也是她如此心软的根本。
“你可曾想过，他们真要杀了玉蝶宗的弟子呢？”
法空道：“你如果担心折损，大可不必，我会在这里加持回春咒，即使重伤也不会死。”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她与玉蝶宗诸女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只当成工具，否则也不会想着把玉蝶宗变得更强，耗心耗力。
“……明白了。”宁真真点头道：“我会说，师兄在这里加持了地藏空行咒，死了确实能活过来，但只有六十年寿元。”
此事他也跟元德和尚说过，元德和尚没有拒绝。
宁真真顿时嫣然笑道：“师兄出手，怎能不成？”
弟子一脱离宗门，维系人心的还是人心。
“如果只是婴孩夭折，能活到十五岁也是值得的。”宁真真道。
还好此事有皇室参与其中，由内宫接管发放，法空只负责给一池泉水加持回春咒。
宁真真道：“真要厮杀的话，恐怕……”
永空寺一旦提供神水，必然会迅速增加威望，绝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增加。
可每一个弟子都如此之温柔可亲，如此之可爱，她实在狠不下心，心越来越软。
“好。”宁真真轻轻点头。
“是，她们都是难得的心性。”宁真真轻轻点头。
“复活是有代价的，这已经是最轻的代价。”
玉蝶宗这么点儿弟子，如果只讲利益不讲人心，纵使有那么多弟子嫁给了高官贵人也很快就会消亡。
“师兄……”宁真真明眸微微泛红。
这逼得永空寺只能开始提供神水，否则，不知会有多少得了绝症之人自杀。
他先前还真救过几个夭折的婴儿，都救活过来了，还好只需要救一次，他们寿元都有六十。
她也是果断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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