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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道：“顺势而为，不要太过勉强。”
如果只是楚雄这么说，她不会相信，甚至直接反驳，可加上法空的话，便不能不仔细想一想。
法空点头。
自己一下便成为了副司正，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自己怎么可能不接住？
“有何不同？”祝兰馨道。
“后宫的皇妃们哪一个不是如此？”法空道：“当初你嫁进来的时候，应该想清楚的。”
她在法空跟前不必撒谎，撒谎也能被法空一眼看透，所以索性诚实不虚。
“不错。”冷飞琼道：“不想做？”
法空则轻啜茶茗，心眼观瞧。
祝兰馨毫不在意：“那没什么，这样更好，更能如臂使指，使得更顺手。”
法空道：“你是觉得自己满腹才华，就这般白白浪费，太过可惜了吧？”
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看似大大咧咧，其实还真不是那般容易糊弄，还是足够谨慎小心的，外粗内细。
法空没有多说，让她自己考虑。
冷飞琼哼一声。
冷飞琼没有理会。
北监察司变得如此可怕，最关键的便是祝兰馨。
可能只有一分本事，却传成了十分。
祝兰馨正在灵空寺的大雄宝殿台阶下，仰望着大殿内的金身佛像。
冷飞琼道：“那就算了。”
“嘿嘿……，总之，我不觉得他真有这么厉害。”
法空双眼泛金，看过了冷飞琼与祝兰馨，然后慢慢收敛了眼中的金光。
她这些心声不会敞露给楚雄，却可以跟法空说。
冷飞琼点点头：“现在成立北监察司，我已经满足了，至少还是有可为之处的。”
……
法空暗自摇头。
“……也不算后悔。”冷飞琼摇头：“失落而已，毕竟是两种活法吧。”
祝兰馨忙道：“掌门放心，我一定能找来厉害人物的，我们北监察司一定会成超过南监察司！”
祝兰馨道：“也是两只耳朵两只眼，没有三头六臂。”
冷飞琼也没必要太用心，只要有事可做，占住手而已。
冷飞琼说人不可貌相，自己如此，祝兰馨也是一样。
她仰望金身佛像，便如在仰望自己一般，自己能清晰感应到她的目光。
“再这么下去，我真成一个废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完了睡，睡完了吃，不用干别的。”
法空露出笑容。
不必太过在意，但也未必没有发挥的余地。
法空道：“不甘心？”
“师父，这北监察司真有可为之处？”冷飞琼道：“权力被削弱得太厉害。”
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也一定不能退缩。
“现在后悔了？”
她是了解过绿衣司及南监察司的官职的，副司正可是了不得的高官。
祝兰馨最终忍不住，开口说道：“掌门，法空大师也不过如此嘛。”
她还是存着怀疑，半信半疑，还是觉得自己这个神僧并不是如人们所传言的那般神乎其神，人们是夸大其词。
“一点一点来，不能急。”冷飞琼道：“更重要的是，要隐秘，北监察司的身份不能被外人所知。”
谁能想到，看着大咧咧傻乎乎的祝兰馨，竟然在五年后会成为一名让人闻风丧胆的大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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