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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她能想象得到皇上是如何的震怒。
她思维疾转，对法空的异样极为敏感，推测法空为何如此，有什么可能。
法空点点头：“世事便是这般离奇。”
上来便专门查副司正，这是要除掉竞争对手，这在外人看来就太过急功近利，吃相难看。
李莺点点头。
法空道：“你真想做司正？”
“皇上为何要让你做司正？”
这有点儿太儿戏了吧？
“将来的事，谁知道呢。”李莺道：“将来说不定会埋怨你的。”
法空摇头：“皇上的想法高深莫测，而且往往步局深远，还是要小心一点儿的。”
李莺沉吟着说道：“那就发生了异常情形，导致皇上原本只是吊我的胃口，却最终变成现实。”
法空道：“副司正还有一个是秘谍。”
“三天……”李莺在脑海里琢磨剩下的三个副司正，哪一个更像是秘谍。
法空笑着点头。
李莺皱眉，想了想：“因为我年纪轻轻，资历太差，才疏学浅，还难堪大任。”
“我是一个引子。”
李莺看看他。
如果自己说了，李莺会忍不住。
李莺沉吟：“因为我身份太过敏感，做了司正，会惹三大宗不高兴。”
李莺沉思了片刻，已然领悟，慢慢说道：“好，我会拒绝，不做这个司正。”
法空点点头。
难道正是因为这般，所以一怒之下，索性把自己提为司正？
法空摇头：“即使理会，也不该是你理会。”
李莺精神一振，知道自己猜中了。
“先前的收买呢？”法空摇头。
不过五位副司正，两个秘谍，这确实是天大的笑话，荒唐透顶。
四大副司正，加上自己一共五个，便有两个是秘谍？
“看我扳倒了一个副司正，那个有顾忌的也开始动手？”
“那是为何？”
她与法空相处时间久了，默契十足，思维也变得越来越敏锐，也更具想象力。
她细细回想平时相处的情形，与他们三个相处时，心中隐约的独特感觉，哪一个更有问题？
法空轻啜一口酒。
“恐怕所有副司正都要与你为敌了。”法空道。
法空道：“别以为副司正都是吃闲饭的。”
她明眸灼灼，没想到自己竟然真有希望成为绿衣司的司正。
李莺明眸闪动，转了转。
李莺皱眉道：“查不出来？”
李莺半信半疑。
法空轻啜一口酒，神情悠然。
最终暗自摇头。
先是告诉自己将来能当上司正，是因为三个副司正里还有一个大云的秘谍，然后再说，最好别掺合进这件事，最后是最好别当这个司正。
现实往往比说书唱戏更加的离奇。
“如果这么容易查出来，岂能隐瞒至今？还是等等吧，别急。”
李莺明眸闪了闪。
李莺白他一眼：“这理由能打动皇上？”
“唔……，有道理。”法空慢慢点头，露出笑容：“与其架空，不如不做这个司正，副司正就挺好。”
要说自己想不想成为司正，那当然是想。
他说罢一闪消失。
三天时间，已经容不得自己细细调查。
法空道：“所以，你不能调查，不能说出去。”
法空道：“如果你参与进去，未来会改变，现在冷眼旁观不插手，未来才会如愿而来。”
法空道：“皇上喜欢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