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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莺蹙眉：“难道我要拒绝？”
既然如此，何必告诉自己。
法空点头。
她明眸灼灼，思维疾转，想着诸多的可能。
“要等多久？”
可是正因为这么多的好处，所以这般好事是轮不到自己身上的。
法空摇头道：“谦虚而已，那更要做这个司正了。”
“为何不做？”法空道：“这么好的美差，为何偏偏要拒绝呢？是因为对朝廷不满？”
李莺道：“哪一位？”
这太过离奇了。
李莺放下酒杯，起身踱步。
这么多的好处，自己怎能不想。
没有一个感觉有问题的，好像都挺正常，都是笑面虎，笑呵呵的。
“自然是觉得我最可靠吧？这些副司正之中，数我的出身局限最强，所以也不可能被大永或者大乾收买。”
她原本以为法空会反驳，没想到竟然同意。
副司正里有没有秘谍，对他来说并没那么重要，朝廷之间的争斗往往都是琐碎的，斗争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李莺喝了一口美酒，眼波瞟过来：“正常情况下，皇上不会考虑我的。”
法空笑着摇头。
李莺蹙眉道：“眼睁睁看着大云的秘谍，我恐怕忍不住，到底是哪一个？”
成为司正有诸多妙处，并不是仅仅的位高权重，还意味着自己在魔尊的路上踏出坚实一步。
“……还有？”李莺半信半疑。
“有何不可？”
法空笑而不语。
法空道：“可能一生之中，这一次是你距离司正之位最近的一次了。”
“即使司正离任，还有那么多的副司正。”李莺轻轻摇头：“轮不到我的。”
李莺道：“因为我身份缘故，即使做了司正，也会被下面的人架空，不如不做。”
还有其他诸多妙处，有形的无形的，无法一一说清。
法空微笑不语。
认清这一点，所以心如止水。
法空笑道：“告辞。”
李莺哼道：“我会自己查，一共就三个，我总能查到。”
“这大乾是朝廷的大乾，不是三大宗的。”法空道。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各有应战之人，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便是了，不需要越俎代庖。
她对这一点有清醒的认知，绝不会被楚雄两句话就鼓动，仍能保持不动心。
“你要动手查？”
法空笑道：“不会后悔吧？”
“说出去，朝廷颜面扫地……”李莺慢慢点头，随即皱眉道：“可难道就听之任之，不理会？”
法空摇头微笑。
法空道：“丁满是大永秘谍，而另一位则是大云的秘谍。”
“……算了。”李莺索性不再纠结这个，转开话题：“如果我真做了司正，恐怕也有一些难料之事。”
“三天之内就会有动静。”
李莺哼道：“我会照这个说法回绝。”
“正是。”
她在回想先前的种种。
李莺皱眉道：“副司正里又出一位秘谍，这简直就是大笑话。”
可三个副司正看起来都是德高望重的模样，都是十几年的副司正了，没有一个看着有问题。
李莺慢慢走回桌边，坐下来道：“难道我便站在一旁看热闹？”
“……这太过离奇了。”李莺道。
“对。”
“难道眼睁睁看着？”
自己当司正这件事便是离奇之极，肯定有诸多的巧合在内，正常发展是不可能的。
这一层一层，层层转折，到底要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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