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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才能撑得下来。
这属于微妙的心战。
“师父？！”楚雄斜眼瞧她。
还以为她是大仇得报之后，修为精进，从而导致身体有异样变化。
她忽然发觉，自己所谓的聪明，都是浮于表层，浮在世事人心之上，而没有深入钻进人心之内，幽微不足。
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法空心下暗叹，楚雄果然是这般固执，听不进自己之言。
楚雄哼道：“你这心法确实有点儿门道。”
楚雄放下茶盏，起身道：“朕会好好想一想的，走啦。”
现在却直接唤为师父。
楚雄露出满意之色：“朕就说嘛，仅仅一座寺院而已，怎么可能收买了你。”
而且自身修为强绝，容颜也不会变得太老，只是在寿元的最后两个月，才会有天人五衰之相，会迅速衰老而死去。
“那皇上真要有别的吩咐下来……”徐青萝蹙眉。
眼角隐约的细纹、嘴角与眉心的细纹，还有玉颈的细纹，全部消失无踪，好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冷飞琼摇头：“没有什么威力，是驻颜美容之术。”
“师父，皇上不听，怎么办？”徐青萝道：“要警告一声大云吗？”
可一旦动手，楚雄未必避不开，借助小西天极乐世界的话，可以成功。
“嘿。”楚雄更是不屑。
法空点点头，温声道：“皇上还不明白这只蛟龙出渊的可怕。”
他身为男人，不需要什么驻颜美容之术。
法空沉吟不语。
依大妙莲寺的脾性，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早就灭了九元圣教，不容他们继续猖狂。
法空笑道：“为何非要闹翻？”
法空摇头道：“大云是控制不住它的。”
楚雄摇头：“撑破天也是七百岁。”
大乾送出玉书金券之后，大云再送玉书金券，原本的诚意十足便变成了诚意不足了。
楚雄脸色阴沉下来：“别当真，他可没把你当成弟子。”
法空看一眼她。
因为一直在身边，反而会忽略她的变化，可是如今细细一看，当真清晰无比。
楚雄哼道：“如果我们对大云不歇战，继续压制，你待如何，要帮大云？”
她感觉两人是剑拔弩张，暗流涌动，只维持着表面的客气而已。
如果换成一般人，还真上当了，会惴惴不安，一直处于压力之下，最终可能主动屈服。
如果自己得了玉书金券，还不帮大乾做事，甚至帮大云做事，那便惹怒了人心，从而损了自己的名声。
“……也差不多了吧。”徐青萝迟疑道。
冷飞琼笑道：“这心法虽然不能增强修为，但对延缓衰老甚至修复衰老当有奇效。”
自己如果不出意外，活到四百多岁甚至五百岁是没问题的，还差了两三百年。
冷飞琼笑了笑。
如果对方有错，则黜出去，如果对方无错，则迁出去，总之眼不见心不烦。
他无奈的摇摇头，说服果然是很难说服的。
楚雄皱眉：“镇龙渊竟然有这般怪物，看来是大云处心积虑所为，大云是准备利用它，一举灭掉我们两朝！”
实在不甘心。
法空道：“玉书金券不纯粹是给我的，更是给外人看的，是一道对我的束缚。”
两者都是为了帮法空挡一挡，免得楚雄真跟法空闹翻。
那楚雄将从此之后不再与自己见面，警惕自己。
她先前一直没有称法空为师父，只称大师，先前在楚雄跟前甚至不给法空说好话。
冷飞琼道：“师父他杀了大永的九元圣教教主九元老人，……皇上知道九元老人吧？”
法空道：“放心吧，没闹翻。”
世间没有纯粹的感情，也没有纯粹的利益，都是互相交织在一起的。
信力是功德之基础，而名声便是信力之基础，所以对于功德来说，名声是根本中的根基。
冷飞琼笑道：“九元老人活了七百多岁，如果不出意外，我恐怕会活得更久。”
“九元老人……，听说过。”
他知道不可能用灌顶之法，楚雄绝不会允许自己按上他的眉心处。
楚雄皱眉道：“他当时施展的灌顶之术，到底传了你什么东西？”
她的肌肤越发的水嫩柔腻，并不是因为保养得宜，甚至也不是因为修为高深而维持不衰老，是一种逆转，青春的气息在她身上重新出现。
法空合什微笑：“还请皇上三思。”
而大乾抢先一步送出玉书金券，也能消弥大云的玉书金券的威力与震撼。
她能感受到法空与楚雄之间的紧张。
“这是绝秘，不能外传的。”冷飞琼摇头笑道：“皇上就不要打听了。”
不过，这是跟皇上真正闹翻了？
楚雄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