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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皇帝，大部分时间都是情绪的主人，已经学会不被情绪操纵，反而操纵情绪，让情绪成为利器，无形屈人。
“……不是糊弄你的吧？”
“以势压人……操纵情绪……”徐青萝若有所思。
直到进了宫，回到御花园，坐到小亭里，冷飞琼挥退了周围的人，只留下自己与楚雄，才开口发问：“皇上，师父的话是真是假？”
空气稀薄，呼吸困难，如果不是修为足够，呆上几次呼吸就熬不住。
世人都以为九元老人死了，他却断定九元老人活着，否则，九元圣教早就被灭了。
原来是因为这心法。
今天的所见所闻都打破了她的想象，打破了她思维的局限，将她往更深处引。
法空颔首：“这一座寺院是不能白收的，总要帮一点儿忙。”
徐青萝慢慢点头：“如果皇上不想有损颜面的话，就不会向师父求助。”
徐青萝笑道：“刚给了师父你玉书金券，师父你便不听话了，皇上能不生气？”
“一座寺院还不至于如此，”法空微笑道：“皇上有所吩咐，贫僧自然遵命。”
不能帮大云对付大乾，那就在别的地方帮大云一把。
江山社稷的利益太重大，如果任凭好恶对群臣，看哪个大臣的脾气好或者对胃口，便喜欢，看哪个大臣的性情不喜，便远离，那注定将偏听偏信而成昏君，江山不稳。
关键便是她的变化不小，很明显的年轻。
万一师父拒绝，又不可能真的惩罚师父，皇上的脸面何存？
他温声道：“皇上，继续打下去，必然是走到这一步的，需得所有人都缓一步的，总得有人调和一下，现在看，也只有贫僧堪当此任了。”
“皇上不觉得我年轻了？”冷飞琼道。
楚雄道：“法空你既然收了玄空寺，那便提醒一声胡烈元，别让他们玩火自焚！”
法空笑着摇头：“对于皇帝来说，这只是最基本的手段而已，以势压人，操纵情绪压人。”
不亲自见到，就想象不出它到底有多么强大与可怕。
徐青萝蹙眉沉思。
冷飞琼静静相伴，没有说话。
“那可能是在未来失控反噬了。”楚雄哼道：“现在未必也控制不住。”
“威力惊人的武学？”楚雄道。
“……是。”
“活多久？一千岁？”楚雄道。
楚雄道：“那是猝不及防，有所防备的话，它不可能这般肆虐，我大乾难道就没压箱底的绝招了？”
心下笑了笑，徐青萝的聪明在于敏锐，在于善于捕捉机会。
“……”楚雄身为她的枕边人，对她的身体已经熟悉，当然能感受到她的变化。
身为皇帝，即使厌恶某一个大臣，只要他对朝廷有用，对江山社稷有用，便要克制自己的厌恶而用之。
法空稍一沉思便放弃了这个念头，摇头道：“所过之处，生灵涂炭，无人能挡，任其肆虐，不管是大云大永还是大乾，都将一片狼藉，死伤无数，其造成的损失，甚至远远胜过三朝全面开战，军队厮杀。”
冷飞琼道：“不仅仅是驻颜，还能延年益寿。”
楚雄脸色沉肃，缓步而行。
他的疑心再次涌起。
……
难道也要练这心法？
法空合什送他们到门外，看着他们在众禁宫护卫的簇拥下离开。
法空盯着皇宫的方向：“不会。”
冷飞琼道：“既然拜了师，就得唤一声师父吧？”
“大云不会答应。”楚雄哼道：“朕也不会答应。”
法空点点头：“那皇上要小心，它的速度是极快的，恐怕比消息传播的速度快得多。”
“师父他杀了九元老人之后，得到了九元老人的一门心法，九元老人能活到七百多岁，便是利益于这心法。”
楚雄送出玉书金券可不是一咬牙一跺脚就决定的，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权衡。
长见识了，还能用这一招。
楚雄轻哼一声，不屑的撇撇嘴。
“是武功？”
如果不是赖在这里，恐怕不会受到这般冲击，也不会有如此深入的认知。
“那便眼睁睁看着未来变成现实？”法空温声道：“到时候别说皇上，恐怕整个神京都将十不存一。”
自己收冷飞琼为记名弟子，焉知不是为了抵消玉书金券的束缚？不是为了回报玉书金券？
九元圣教他当然知道，而且知道九元老人还活着。
法空的心法，会不会有问题？
她敬佩的看向法空：“师父，如果真闹翻了，皇上会如何？”
直到某一天，忍耐到了极限，才会将其弄出朝堂，外放出去。
冷飞琼嫣然笑道：“皇上觉得能不能？”
冷飞琼得意的笑道：“如何？”
或者只能强行施展。
也就是现场都是修为高深之人，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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