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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却装作没回来，故布疑阵，故意吓我们。”
她回想先前的情形，很快判断出来：父皇是知道问天鉴的。
他们发现了法空的习惯。
法空再强，不在寺内，总不至于能控制他们吧？
他们已经确定了法空的作息，所以很放心。
法空笑道：“今天便去问问吧。”
楚灵哼一声道：“别人糊弄不了我，但她嘛，就未必不能啦，反正我觉得你是白费口舌，走啦。”
法空道：“我是不是造谣，余前辈你不知道？……罢了，那便先行告辞。”
一路上，他都是一动不动，可到了精舍时，这灰袍老者忽然睁开眼睛，然后剧烈咳嗽起来，好像要把肺咳嗽出去似的。
法空点点头。
“……应该是知道的。”楚灵蹙眉想了想，点点头：“嗯，是知道的。”
法空神情严肃认真。
楚灵侧身避开哼道：“可受不起，待我办成了，你再谢不迟。”
据说已经重罚了四名宫女两名内侍，裁撤了两个宫女四个内侍，最是难伺候。
法空道：“把这消息送到那可。”
这样的冷飞琼，能把问天鉴借给法空？
遁天阁竟然是一位天罡宫的弟子所创。
他怀疑，问天鉴不是在冷飞琼身上便是在皇帝楚雄身上，现在看，未必正确。
“今天换值了。”徐青萝道：“我们要改成晚上轮值。”
……
“父皇很不高兴！”楚灵哼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两人一直在紧盯着法空的行踪。
法空第二天清晨，吃过饭往外走，步出了外院的大门，恰好碰到了楚灵。
楚灵道：“说起来，父皇是欠和尚你的，你不必谢他的，他应该答应的。”
神物自晦，问天鉴到底是何模样，恐怕很少有人知道，冷飞琼很可能也不知道。
楚灵哼一声道：“行吧行吧，我试试总行了吧？”
这位天罡宫的弟子并没有完全学会天罡宫的神文，只是掌握了一部分。
他瞪大眼睛，然后没有了气息。
行事认真严苛，对宫女及内侍的要求都严格之极，容不得一点儿糊弄。
法空道：“不是帮我的忙，而是帮娘娘报仇。”
徐青萝斜睨一眼余百龄，飘飘而去。
余百龄发出一声冷笑。
法空看向余百龄：“你们遁天阁与天罡宫有些瓜葛吧？”
楚灵与徐青萝他们正要离开外院去轮值，他们四个一组护卫明王府。
……
法空一消失，正在大雄宝殿外扫地的余百龄双眼一亮，扭头瞥一眼在擦拭石桌的朱千峰。
如果学得太多，会令脑浆崩裂而亡。
法空眉头挑了挑：“不借？”
“反正没什么瓜葛。”余百龄哼道。
那灰袍老者正从一旁的院子过来，顺势朝着金刚寺外院的门口走去。
法空感慨道：“有幸领教如此奇学。”
楚灵疑惑的指指自己。
“那就看你的啦。”
“……行吧，你说来听听。”楚灵道。
“已经杀一次。”法空道：“也算是报仇，毕竟他们也没杀死娘娘。”
借一下问天鉴而已，又不是不还。
“对，不借。”楚灵笑眯眯的道：“所以我说，别白费功夫啦。”
落地之后又滚了两圈，到了余百龄脚底下，触手可及。
他朝楚灵招招手。
法空的声音在她耳朵里响起，直接落在脑海，没有传到外面：“我想跟冷贵妃借一下问天鉴。”
法空道：“依你看，她是真的没有呢，还是托词？”
法空颔首。
法空微笑。
徐青萝撇撇樱桃小口，不再多说：“师父，那我去啦，我是见不得这般脸色。”
很显然，法空确实是离开了，并没在寺内，可他们还是没办法逃离。
改轮值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法空道：“你们遁天阁的心法玄妙，不过比起这遁天令上的花纹，那就相形见绌了。”
“我现在便去。”楚灵转身便走。
“依我看呐，就是托词。”楚灵哼一声，随即撇撇嘴：“好吧，看起来她确实不知道问天鉴，也没有问天鉴，可说不定她是演戏呢，糊弄我。”
看来冷飞琼身上真没有问天鉴，那楚雄身上可有问天鉴？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法空是最不喜欢欠人人情的。
法空道：“想请皇上再帮一个忙。”
法空道：“我虽然不知道是有什么瓜葛，但天罡宫有问天鉴，可推衍天机，而你们遁天阁可混淆天机，如果说没有瓜葛，那不是太巧了吗？”
徐青萝飘飘而来，嫣然笑道：“师父。”
精舍之内，八人重聚。
法空继续往外走，离开了金刚寺外院，到了外面的朱雀大道，穿梭于汹涌的人潮之中，如游鱼一般的自由自在。
楚灵莫名其妙的来到近前：“还有什么事？遁天阁的事已经帮你忙了。”
法空点点头。
抱着这种心思，他们一直在专注的盯着法空，留意他的行踪，摸清楚他的作息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