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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也没用啊，父皇不想借。”
精舍好像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化了气氛，一下变得有生机。
已然知道了想知道的。
楚灵不解的看他。
但依法空的行事，绝不会妄言，也不会借没有之物，那便说明冷飞琼有这问天鉴。
余百龄一言不发。
余百龄冷冷道：“不错。”
楚灵道：“当然啦，她没说不借，只说没有问天鉴，还问问天鉴是什么，嘿，那跟不借有什么不一样？”
徐青萝看向余百龄，哼一声：“竟给师父使脸色，真是不识趣，忘了他们的身份了吧……”
“多谢。”法空合什。
法空正站在放生池边，沐浴着霞光，紫金袈裟闪烁。
“我——？”楚灵指了指自己，摇头道：“父皇打定主意的话，我说话不管用的。”
法空颔首。
法空眉头微挑，笑道：“你们心法玄妙却修炼门槛太高，你们还没能完全掌握？”
她现在知道了这位冷飞琼的行事之风，严格严厉，丝毫没有母后的宽和大方之风。
法空摇头：“这还真是一个大秘密，世人都以为天罡宫超然独立于世间，与皇权没有瓜葛。”
这法空和尚委实太厉害，竟然窥得了这个秘密，竟看得出遁天阁与天罡宫的瓜葛。
如果他真离开了，那便是最好的机会。
“说得好，报仇！”楚灵顿时精神一振，抓住了话柄：“你也说是报仇，可是为何没杀他们？”
可事情的顺利是一定的。
他心下越发凛然。
她从没听说过问天鉴，好像在皇宫的秘库里也没有这个宝物。
法空颔首。
法空看看她。
她不由的摇头：“不管是什么宝物，跟冷贵妃借嘛……，恐怕白费口舌。”
所以至今没有一个天罡宫弟子全部学会了神文，需要借助问天鉴才能推衍天机与掌控天机。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朝一个老者点头。
所以只能遁天，却不能衍天。
朱千峰轻轻点头。
他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自己的推测。
天罡宫的神文全部学会之后，能推衍天机，掌控天机，天机运转尽在一掌之间。
法空笑道：“凭你的直觉，她是没办法糊弄的，看来是真没问天鉴。”
神文深奥莫测，几乎不可能全部掌控，已然超出了人的极限与根致。
朱千峰也跟着回来。
关键是，问天鉴到底有何奥妙，竟然让法空这家伙主动开口借过来，欠下人情。
看着剧烈咳嗽的灰袍老者，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
法空摆摆手打断她的话。
他合什一礼，飘飘而去。
她冰雪聪明，稍一思忖，便轻声道：“和尚，难道在父皇那里？”
法空道：“皇上可知道问天鉴？”
法空道：“这么快就下值了？”
法空可是站在母后一边的，是护着母后的，那便相当于跟冷飞琼是对手。
正在放生池边的傅清河瞥一眼这边，摇摇头没说话。神情平淡，好像什么没发生。
楚灵身为公主，神武府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并没受优待，仍要晚上轮值。
虽然时间不固定，忽前忽后，有时候早有时候晚。
余百龄冷冷道：“法空和尚你也是神僧，难道也要空口白牙造谣不成？”
好像法空无时无刻不在一般。
“砰！”一声闷响，灰袍老者倒飞进来，飞出十米左右，落到了余百龄跟前。
法空道：“皇上呢？”
先吃早饭，然后出去城里散步，中午回来，待吃过午膳之后，则又离开。
一天的时间，他呆在金刚寺外院的时间只有晚上与中午，其余时间都不在。
法空笑了笑。
楚灵一袭白衣如雪，笑盈盈的看他一眼，摇摇头。
如果父皇不知道，应该是一幅好奇神色，可他的脸色却不是好奇，好像是微笑，又像是摇头。
法空若有所思。
楚灵歪头看他。
别忘了。
难怪皇宫秘库里没有这问天鉴，原来是冷飞琼的宝物。
余百龄冷冷看着气绝而亡的老者，哼一声，弯腰将其抱起，来到了精舍。
父皇当时的脸色很古怪。
而如今，问天鉴流落在外，天罡宫一直在苦苦追寻，问天鉴关乎天罡宫能不能重掌天机。
楚灵迈出的脚步一顿，扭头看向他。
灰袍老者嘴角带血，还汩汩往外冒着血。
法空到底是不是真的离开金刚寺外院，他没有离开的话，他们是断没机会逃走的。
“没有！”余百龄沉声道。
“这是神足通？”一个老者沉声道：“他即使不在，一旦发现我们逃走，便直接返回？”
圆灯看到了却装作没看到，任由那灰袍老者往门口而去，眼见着便要踏出门外。
“行吧，我会跟父皇说。”楚灵道：“明天早晨吧，我早晨过去跟父皇请安的时候禀明。”
即使自己跟他这般亲近，也一样不喜欢欠自己的人情。
“很有可能，他已经返回却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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