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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灵龟甲换来一声谢，不知道监主到底是占了便宜还是吃了大亏。
法空抬头看向孙碧芫。
“实话告诉大师你。”谭秋寒缓缓道：“敝派还有你无法想象的剑客存在！”
自己在施展天眼通的时候，最大的局限便是自己看不到自己，只能看到别人。
“叮……”谭秋寒长剑折断。
她正抬头盯着额匾看，明媚的大眼闪烁，迷离动人。
法空皱眉。
“大师你现在改辕易辙还来得及。”谭秋寒殷切的看向法空：“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法空起身，微笑合什。
从这一方面说，监主是败家子。
自己为大乾做了贡献，为何要钦天监的监主赠物以谢，这意味着钦天监把他们自己当成大乾之主？
法空道：“钦天监可看错了，此事不是我的手笔。”
她明媚的大眼睛流转，上上下下看了两遍傅清河。
法空淡淡看着他：“谭先生，请离开神京吧。”
自己只能看到三年，看不到三年之后的事。
法空合什一礼，孙碧芫转身轻盈而去。
现在有了这灵龟甲，便彻底解决了这个局限。
当然，他们很可能只看其大略，而没办法像自己一般看到个人的命运。
龟壳看着坑坑洼洼，摸上去却光滑如玉，隐隐有一丝冰凉感觉。
即使从镜子里也看不到自己。
这话没错，自己确实是最大的变量，或者可能是因为自己有天眼通，或者是因为自己穿越而来，原本应该已经死去。
他从来也没顾过别人的看法，此时踏入大宗师，自信十足，更是不在意。
法空还剑归鞘。
法空低头把玩这灵龟甲。
法空道：“你们天海剑派真有这能耐让我粉身碎骨？”
“侍从？”孙碧芫轻轻点头：“听说了。”
孙碧芫忽然停住，看向正站在放生池边的傅清河。
法空看到这里，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
圆灯到了门口，引她进入大门内。
“不是大师的手笔？”
圆灯微笑道：“孙姑娘，这是住持的侍从，傅清河。”
“盛极而衰，不外如是。”孙碧芫道：“古往今来历朝历代皆如此，有的遇外敌，有的自身衰败，我们大乾是遇外敌，难免衰落。”
这必是然监主深思熟虑的决定，谁都知道这么做的压力，会沦为钦天监的罪人，不知会惹来后代多少年嘲笑与不满。
他想了想又掏出来，凝运天眼通，再次看过去。
法空道：“这灵龟甲有何妙用？”
外面传来圆灯的声音：“住持，外面有一位孙姑娘求见。”
钦天监却能看到数十年。
法空眉头微挑。
这一点自己是不如钦天监的。
清俊秀雅，实在不像是一个无情之人，不像是一柄没有感情的杀人宝剑。
孙碧芫却什么也看不到，灵龟甲还只是一块灵龟甲，只能看到法空低了低头，然后又看过来，双眼深邃如海。
钦天监恰恰相反。
法空右手握灵龟甲，运起天眼通，看向这灵龟甲。
……
法空摇头：“还是算了，我是金刚寺弟子，不可能投靠你们天海剑派了。”
“世事无奈，造化弄人，且让我们分出生死吧。”
这灵龟甲乃是上古所传，代代留在钦天监，如今终于还是被送出去一块。
“那大师，我会施展全力，不再客气。”
法空眉头微挑。
谭秋寒一袭黄袍，面如冠玉，双眼炯炯，整个人的气质又冷又傲，与傅清河的冷冽与淡漠不同，是一种冷傲。
“叮……”两人各自飞退，在空中驻足，虚空如平地，稳稳站着。
她嫣然笑道：“大师可有什么体悟？”
他缓缓拔出剑来，沉声道：“法空大师，我其实是很佩服你的。”
“灵龟甲妙用无穷。”孙碧芫道：“尤其是对大师这种通晓天眼通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但到底怎么用，我却不知道。”
谭秋寒摇头：“法空大师你最致命的地方便是对我们天海剑派缺乏该有的尊重。”
孙碧芫摇头道：“大师你身为神僧，即使大乾没了，照样是风生水起，所以其实不必趟这浑水的。”
法空心思微动。
自己的天眼通是得之精微，失之大略。
“这个情，贫僧承了。”法空道：“替我给监主道一声谢吧。”
自己能看到自己，心里便踏实了太多。
“请她进来。”法空道。
孙碧芫摇头道：“天下间最大的变数便是大师你，没有你这个变数，大乾的命运便已经无法更改。”
……
只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却是三年后的情形，到底是什么情形？
……
法空笑道：“我也是大乾子民，岂能任由大乾沉没，监主何必客气。”
这便是那个天海剑派的斩情剑高手傅清河。
她惋惜的摇摇头，随着圆灯继续往里走，来到了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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