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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了淳王府，淳王才能无所顾忌的跟我们谈。”楚祥道：“还有因为他们对大师你也有好感，从而对我们大乾也有一分好感。”
“能谈到这个结果，没有大师你，还真的不成。”楚祥笑道：“没有你上一次点出他们淳王府的内谍，恐怕我们的接触早就泄露出去了，也不会谈得这么顺利。”
“挡不住。”
林飞扬身形刚要动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无形的力量束缚了自己。
出现白发，那便是压力与心力太甚。
楚祥一踏入小院，便露出笑容：“大师，谈得差不多了，终于谈成了！”
“……是。”林飞扬无奈的答应。
“不要靠近那边。”法空叮嘱道：“那个谭秋寒的剑法很厉害，你一招也挡不住。”
“看来是被打击得不轻。”法空颔首。
法空合什一礼，一闪消失。
这个时候，恰恰是他平时刚刚从外面溜达回来，然后坐下，喝着茶研究自己的宝物，一件一件拿出来欣赏。
“应该是。”
自己纵使是大宗师，还有护卫在，可应对大云的刺杀恐怕还是不够。
抱气境一旦没有了精进之意，意志不够反而不如不练。
所以大师这一次不仅仅是救了自己，还对大乾有大功，甚至不逊色于自己的大功。
“王爷你待人真诚，而他们并不会跟你讲真诚，只讲利益，你这性情容易吃亏。”
曹景淳笑着摇头。
仅可意会，无法言传的一种体悟。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法空道。
“王爷觉得一点儿希望没有？”
楚祥道：“嗯——？”
“可我已经是大宗师了啊。”
林飞扬摸了摸喉咙。
法空笑道：“那我便在神京等候王爷了，……我已经看过，王爷回去这一路会顺遂。”
说是联姻，跟和亲有什么区别？
后面的包括大雷音寺，飞天寺，明月庵等大寺，就不急着拜访了。
法空道：“其实也是大永想要谈，否则，我帮再多的忙也没用。”
“嗯，早得很。”法空颔首：“那些有隐患的已经拜访过，剩下的不急，慢慢来便是。”
两人又是一番来来往往，你说你的道理，我说我的道理，各有各的道理。
上一次林飞扬对他们打击太甚，让他们彻底从天下第一宗的美梦中清醒过来。
所以这条路更加的难以琢磨，更加的让人绝望。
上一次秘会前，法空又写了一封信，将淳王府的秘谍写出来。
身处危险之中，远离神京之外。
这对于大宗师来说极罕见。
他甚至能感觉到楚祥老了一些，甚至都多了几根白发。
真以为非他们大永不可了？把大乾当成什么了？
法空忽然一剑刺出。
……
在这种地方，想找来更多的护卫也不可能，只能独自支撑，很可能命丧异乡。
“恐怕没有。”
就是最冰冷的利益，除此无外物。
两仪境怎么推进，他现在还没有线索，好像已经不是修炼便能解决的了。
楚祥道：“大师，这可不是开玩笑，如果不是有大师你在，当初可没那么容易打开局面。”
哪一位皇子够格？
林飞扬笑道：“这一回他们知道发奋努力了，也不鼻孔朝天了，总算老实下来。”
大乾再怎么样，也绝不会答应这条件。
偏偏又不是定身咒。
“大师放心，我顶得住。”
他经历过商场的斗争，尔虞我诈，绝不是说着玩的，其中的勾心斗角与虚实真假，稍有不慎便是损失重大。
“……有这般厉害？”林飞扬不太服气。
“住持还没拜访完吗？”
要尽量延长这种消失的过程，才是正确之举。
他现在也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去当质子。
如果不是这个机会，在平时传给他的话，他也不会真正去练，心怀敷衍。
法空出现在金刚寺外院，自己的小院里。
这样的日子确实度日如年。
法空合什一礼，一闪消失无踪。
这些认知互相碰撞，令他对天地自然有更深刻的认知。
“大宗师与大宗师也是天差地别，你只不过是大宗师的入门，还有更进一步的。”法空伸手忽然一点他额头。
“好吧。”楚祥若有所思。
法空笑道：“王爷过谦了，如果不是王爷你自身坚毅，我再怎么说也没用的。”
这算是帮了淳王府的大忙。
……
楚祥感慨道：“说来惭愧，如果不是大师你鼓励，我恐怕已经撑不住，直接一怒之下返回了大乾。”
袖中一道清光，瞬间到了眼前。
“这是他们的策略？”
法空道：“好好练功吧，每天至少要练上两个时辰，免得碰上谭秋寒，一招被人宰了，我想救都来不及救。”
他现在越来越没信心了，觉得这一场结盟恐怕是一厢情愿，大永是不愿意的。
到最后，楚祥再次告辞离开。
法空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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