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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摇头笑笑：“这件事我恐怕最终还是要管，但不是现在，不到火候。”
“好像是自杀。”林飞扬道：“还有一封遗书交待自己为何自杀。”
林飞扬还注意到，随着他们往西，法空的神僧名号渐渐就不那么响亮了。
身为武林宗门，想要长久传承下去，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顺势而行。
“坤山圣教……”宁真真沉吟，思索，最终摇头。
看他如此，宁真真松一口气。
“嗯，我先回去。”法空转身慢慢的溜达回金刚寺外院。
法空道：“朱山河不是外谍。”
“死了？！”宁真真皱眉道：“自杀还是别人杀的？”
“我们一直怀疑朱山河有问题，但就是揪不住他的尾巴，非常狡猾的家伙。”
走在东边的时候，路上碰到的人们纷纷向法空合什行礼，唤法空神僧或者法空大师。
“是。”
她不相信有人能无声无息潜入西丞，自己的感应敏锐堪比一品。
小小的花丛竟然有十几种鲜花。
那是嫌自己的官位太稳当了。
法空轻轻点头：“既然如此，那要万万小心，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有一个缓冲，想想看吧，那朱山河会为了保守秘密，为了斩断你们的追查，毅然要自杀。”
“师兄，看来我得经常过来让你看看。”宁真真浑身轻松的笑道。
“甚好。”
返回金刚寺外院的一路之上，他研究着所看到的每一座宅院的风格，猜测这宅子的主人是什么身份。
她随即笑道：“刺杀王青山的凶手，师兄要管吗？”
黄泉谷弟子那种，是对生死的认知不同，觉得这世间才是虚幻的，黄泉秘境才是真实的。
“师兄何必管这闲事。”宁真真道：“查不出便查不出，无所谓的。”
他刚刚合什与众香客招呼着进入大门，便发现了宁真真已经在自己的院里。
“……不会。”宁真真轻轻摇头：“我们庵里的原则是尽一切可能保全自身，必要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抛弃，留得性命在，寻找逆转的机会。”
“坤山圣教……”
法空微笑合什：“师妹来得好快。”
宁真真正一袭白衣如雪，静静站在花丛前欣赏着每一朵鲜花，身子前探，琼鼻凑到一朵白花跟前嗅其香气，腰背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他们对生死的认知不同？”
“别去打探它，先装作不知道吧。”法空道：“如果所图甚大，早晚会露出原形。”
“他是坤山圣教的弟子，既然那个山云和尚也练有一样的秘法，很可能也是坤山圣教的弟子。”法空摇头：“师妹，这件事最好还是别沾。”
“你觉得自己高枕无忧，没人能杀？”法空哼一声：“别忘了你上面还有一品。”
自己这个慧心通明圆满之人，正是最适合混官场的，怎能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
“很古怪，没能探出他的心思，我怀疑他修炼某一种秘法，还有那个山云和尚，也是一样。”宁真真道：“都是紧锁心房，不能外侵。”
他有了神通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施展，因为太过省事省心，省却很多麻烦。
林飞扬忽然一闪出现，看到宁真真在，合什一礼，忙道：“和尚，那山云和尚已经死啦。”
已然形成了习惯。
容光令小院骤在一亮。
宁真真绝美脸庞一片沉肃。
法空轻轻点头。
法空却没答应，让他颇为无奈。
再者，他们这般不珍惜自己性命，太危险，动不动来一个同归于尽。
真要有同门被他们所害，自己良心难安。
“练功走火入魔，生不如死，只能自杀。”
法空缓缓点头。
一旦动手就不可能不留痕迹。
“难不成我会没命？”
想做司丞的人多了去。
法空笑着点头。
她知道法空正施展天眼通看自己的凶吉，坦然对视。
“为什么？”
他曾建言，让外院开放的时间久一点儿，别这么早关门，这么晚开门。
把香客的多少当成了成就与衡量一个寺院影响力的指标，极力的追求。
看法空皱眉，便开玩笑的问一句，并没有觉得真有危险。
“不知道。”法空摇头：“你无声无息死于西丞，没有凶手的痕迹。”
“师兄，事情已经查到现在，没办法放手了。”宁真真蹙眉：“身在绿衣外司，没办法自主。”
“师兄，我会尽量不刺|激这坤山圣教。”
片刻后，黄玉枫匆匆而来，合什朝法空一礼，再对宁真真抱拳道：“司丞，我们晚了一步，朱山河自杀了。”
固然，如果能扳倒坤山圣教，自己的官位肯定往上升一升，可这件事的风险太大，收获与之相比就不值一提。
没有理智的报复，可能不仅仅报复自己，甚至牵连到整个明月庵甚至大雪山宗。
“那天晚上，我会过去守着你。”法空道，双眼再次变得深邃如古潭。
法空笑了笑。
林飞扬却很好奇。
刚开始时因为慧灵和尚，想得到影遁秘笈，现在得到了秘笈，却依旧执着。
从而能证明他们确实是一伙的。
法空道：“这坤山圣教的来历大有问题，否则，不会让弟子们如此狂热。”
法空眉头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