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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夷简摇头道:“此事怕是会麻烦,秦为的性子看似和气,可骨子里却是最为执拗,当初为了王臻出手,如今为了国子监他可愿意忍耐吗?这样,老夫记得他的那个学生叫做欧阳修的,在三司的晏殊身边做事,把他弄到杭州市舶司去,那边的判官叫回来,让欧阳修顶上,如何?”
若不是吕夷简给了补偿,他就算拼的名声不要,也得要把马德禄弄了。
“狗屁的不能!那些人就该死!全部都该死!都特么的该活剐了他们!”
“祭酒,留下来吧,国子监不能没有您啊!”
可时至今日他不走却不成了。
庞籍说道:“要不……缓一缓?缓半个月也好啊!反正不急一时,等半个月之后再动工,风声也下去了,少了许多麻烦。”
……
那些人为什么早不闹、晚不闹,偏偏在这个时候闹腾。
比如说在省试时,那些人可以用手段把国子监的学生废黜大半,只需来几次,国子监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从此没落。
门外有人来禀告道:“诸位相公,秦为刚才离开国子监,带走了十三名学生和一些杂物……”
王臻低头叹息:“他竟然这般决绝吗?”
我学会了那种学习方法就好,至于这方法是谁教的,干嘛要深究?
秦为没生气,可有学生却不满的道:“钱晖,祭酒还在呢!若是没有祭酒,哪有我们的今天?你要不要脸了!”
秦为点点头,对那些教授说道:“那些筛选之法你们也会,此后好生琢磨,国子监就能一直保持领先。努力吧,希望未来咱们能殊途同归。”
钱晖心中一喜,觉得这是个机会,就说道:“某说的难道不对吗?”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我辈学子寒窗苦读十余载,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学些一技之长,好出去做工吗?”
在他的眼中,这钱晖就是一只蝼蚁,压根不值当自己费心思。
他大抵是嗅到了些不对的味道,所以马上就站在了秦为的对立面,借此表明态度,希望能被秦为的对头看到,然后提携一把。
“可你做了那么多诗词文章,又为国家做了什么呢?”
钱晖回头,看到的全是不舍,那些学生有的甚至眼中含泪,他们缓缓走向大门,自发的来到秦为身后。
“吕相!”
这话对马德禄的打击太大,以至于老好人的他也要蹦起来发飙!
孙彦回身道:“是啊!”
孙彦回身看了此人一眼,微微颔首。
刚才那些话要是被人传出去,这个天下就要起纷争了。
两个宰辅一起点头,范仲淹又躲着不愿出面。
马德禄刚接过茶杯,听到这话不禁苦笑道:“他竟然走了吗?老夫却是枉做小人,何其不堪啊!”
他很清楚的知道,老吕这次是发狠了,今日叫他来,就是明晃晃的警告,你们若是再折腾,老夫就要出手了。
马德禄的嘴唇蠕动几下,却没再反对。
他的眼中含泪,一脚踢翻了案几,身体踉踉跄跄的。
这话完全无视了秦为,可秦为没有任何反应,国子监的振兴全是他的功劳,可却被这个学生漠视了。
庞籍在无奈劝道:“想当年先帝在时……”
“相公……”
“……”
要说大宋当代文坛,谁能扛起儒家学术的大旗,那非范仲淹莫属,再过三十年,欧阳修接过了这杆大旗。
秦为说道:“学问如夫妻,不合则散。”
这是在站队!
“相公,马德禄来了。”
他回身,对秦为说道:“祭酒,他们都没有后悔。”
随着杂学的名声不断拔高,反对者只会越来越多,他若是再留下,这些学生就会被牵累。
可他明知此事不妥,却任由那些人去闹。
御史中丞马德禄缓缓走了进来,自范仲淹调任宰辅后,马德禄就成了御史台的扛把子,也成了天下士子的领头人物。
马德禄闭上眼睛,只是摇头。
这就和吃鸡蛋要深究是谁下的这只蛋般的荒谬。
“祭酒,那些小人之言不必理会,咱们支持您!”
说话的学生和孙彦有些私人恩怨,他装作不舍的道:“你会后悔的,就算你认命了,你家爹娘也会不依的。”
这种小心思在秦为的面前无所遁形,但他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这就是想要儒学独大!
秦为微笑道:“学习的法子都教给你们了,你们要好好的学,记着不管是为官还是为民,心中都要牢记某给你们说的话……”
“国子监是他一手弄起来的,如今他就带走了十余人,你们可满意了吗?”
“你等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