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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阻止僵尸吗？”
这也是世人常见的方式。
沈约沉声道，“因此你找到他，想对他致歉。”
是都子俊。
沈约推测道，“以那人击溃道长之能，杀个方大民如同杀鸡一样，根本不需要为方大民的死而喜悦。”
“那时候本道见方大民养女身死，却仍直勾勾的看着那僵尸，意识到本道犯下了弥天大错。”
无间香点燃的时候，张继先和那个僵尸一个思想穿越，一个身体穿越？
沈约目光微闪，“可道长见我就提及这些事情，当然不是因为内疚？”
张继先思考良久，“或许真如阁下所言。那僵尸杀了方大民后，并没有对袭击本道那人出手，只是抱住了方大民的养女，本道看得到他脸上的泪水。那时候，本道才发现，原来僵尸也是有感情的。”
一切听起来匪夷所思，用前生今世倒可形容。
张继先无视揽秀轩中发生的事情，继续道，“十数年倏然而过，本道从未放弃寻找那僵尸的希望。”
张继先正视沈约的目光，“谁未年少轻狂？但轻狂的我等犯下错事，不应忽视，而应改正，这才是修行之道。”
冷雨浇不灭那道人和那暴怒僵尸眼中的咄咄怒火，却让那道人面前那个模糊的身影更是冷漠无情。
重创张继先前世的那人，赫然就是都子俊！
张继先轻声道，“袭击本道那人也叫道——无间香！那人倒和阁下想的仿佛。本道听闻，想起天书记载，瞬间将意志贯注在那僵尸的身上，然后入痴五年。”
张继先缓慢望向沈约，“僵尸不死不灭，本道认为本道如此，那僵尸也可能是类似的情况，但他是整体到达的此间。”
天蓝蓝，碧空万里终在。
天蒙蒙。
沈约半晌才道，“那人希望激活僵尸的怒意？”
可经过他超级大脑的分析，一个多年前的悬案忽然有了答案。
他沈约脑海中见到的画面，就是张继先描述过的画面。
沈约想到这里，询问道：“道长认为终究还会和那僵尸相见？”
他最后说的很是奇怪，沈约却知道因果，“等道长终于想到此事的时候，已是如今的张继先五岁的时候？”
那模糊的身影急剧的变化，下一刻，露出那张文质彬彬的面孔。
沈约猜测道：“他点燃了无间香？”
张继先说的婉转，沈约却知，张继先那时候恐怕是五脏尽损，六腑全漏的地步，不然以张继先的傲气，绝对会垂死反击。
有雨。
张继先怅然道，“释家所言的因果轮回，本道感觉其实并不贴切。因果实在需要漫长的等待，此生不得、期盼来生，是以太多人忘却这一刻的所为。本道自醒悟外，除了再度修行，当下一刻，也在寻找那僵尸的下落。”
他们一直还在赵佶的视线内。
有一人跪在赵佶面前，磕头有如捣蒜。他身边还站有一人，赫然就是林灵素。
只有这般，赵佶才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