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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承勋一脸不解,甚至脸上带着几分惊愕。
皇帝打算半途截杀他们?
……
“呵。”
什么事都瞎想,还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这流放的意思就被淡化了,更像是被派出去执行任务。
但又觉得,这不失为一种缓和君臣矛盾的方式方法。
“啊?”
杨慎突然变得很沮丧,双手撑着头,脑袋耷拉下去,语调凄哀:“以后父亲还如何器重我呢?”
心想,还好你没去主动请缨。
毛纪近前问道:“如此岂不是成了流放?”
你不请缨是好事,咱不用一起去矿场当苦力,还能为那些文士减罪。
朱浩作为首席署名人,跟几乎所有被拿的监生,还有几名翰林院同僚,被下放到西山煤矿劳动改造。
先前杨廷和非常在意控制朝廷舆论,而控制舆论,把小皇帝摆在一个胡作非为的位置上,对小皇帝行为进行规范,大事上让小皇帝收手……这一切都是靠清贵的翰林官和科道言官来完成。
凭什么你们读书人就不用干活?
杨廷和没说什么。
“但我又想起来,若是我离开京城,翰林院中,有谁来为父亲做事?为了大局,我不能走。”杨慎道。
但现在皇帝是在其自留地,也就是诏狱的事情上做文章,对那些文士的惩处也是师出有名了,你要再争,那皇帝直接让人在诏狱把那群人给打一顿,奄奄一息再把人放出来,就问你有什么辙?
“唉!”
先前新皇很在意吏部上报的官员任免,尤其对于朝中和地方上不少官缺,当年入冬后有很多到现在都空着,吏部几次上请,皇帝只是在一些紧要的位置上做了安排,剩下很多悬而未决。
张佐笑着回应。
杨慎道:“我听父亲说,朝廷要外调一批官员,先前吏部对于众官员的考核和任免结果,陛下一直都似牙缝挤水一般酌情考量安排,怕就是为他们外调地方做准备。”
重点是,皇帝没有对这群人用刑,这次也不是流放,而是外放,回头官复原职,对仕途没太多影响,这就让此事的政治因素再次被淡化。
余承勋进来,看到修撰房内除了杨慎外,一个人都没有,突然想起,其实修撰房除了他俩外,其实人等被一锅端了,修书之事,现在主要放给编修和一些庶吉士完成,侍读、侍讲这些人,可能更忙碌了。
这时若真以为张佐代表的是一个温和的皇帝,那就大错特错,吃亏的只能是那些还在诏狱中失去人身自由的文士。
余承勋想用点别的,把杨慎的注意力吸引开。
你是始作俑者,我也差不了多少,若你真要去承担罪名,那我能置身事外?
翰林院的人和科道言官,就是被拿来当炮灰的。
杨慎摇摇头道:“无论如何,这翰林院舍弃不得!”
再加上上疏劝谏这件事,杨慎因为没有署名,令杨家父子在朝中的声望大降。
杨廷和开口问道:“安排几时下放?眼下马上要过年了。”
文士各自回家做准备。
你杨慎这是要让自己内心好过一点,主动承担罪责是吗?
听到这里。
现在翰林院被扫荡一空,杨廷和再想控制舆论,翰林院的价值就大大下降,杨慎和余承勋都是杨廷和安插在翰林院中的棋子,翰林院对杨廷和来说已是死棋,盘活不得,那杨慎和余承勋下一步就会被当弃子了。
皇帝还派了张佐这个内相来传达意见,算是很给内阁几人面子了。
现在等于是免了一众人皮肉之苦,换到地方上历练两个月。
有两处去向。
杨慎一个人坐在桌前整理文稿,神色很是抑郁,一上午他都没从书桌边挪步,好像要借工作来麻痹内心。
杨慎突然一叹,“但我就怕,他们回不到京城。”
你这话算几个意思?
漂亮话谁不会说?
很明显。
“这……”
“这是自然。”
“用修,你怎在此?马上要过节,是该准备一下了。”
余承勋明白杨慎是在自怨自艾。
众文士终于走出被看押三天的牢房,回家探望一日,就要动身往各自被安排妥当的矿场去。
既然翰林院对杨廷和的价值大大下降,那还干嘛死赖在翰林院不走?
余承勋很踟躇。
……
说浅白点,杨廷和控制小皇帝的法门,就是占据舆论制高点。
蒋冕见杨廷和没做表态,也明白以杨廷和的身份不好直接同意,毕竟杨廷和同意了,回头别人都会觉得其没有为那些文士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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