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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了解?
本来就是自己给自己补课,听了朱浩所说,难道还要听那些腐儒啰嗦?
就算朱浩的话仍旧是歪理邪说,却架不住一旁的温仁和连连点头,似乎有所触动。
温仁和反应过来,无奈一笑,继续沉默,想听朱浩还有什么“高见”。
不料当所有人都全神贯注打量朱浩时,朱浩却住嘴了。
随后朱浩就被朱四叫到文华殿偏殿,好像是要兴师问罪。
与朱浩一道出宫并返回翰林院后,余承勋马上找到杨慎,把宫里的见闻和盘托出。
别说得那么好听,有银子就能安定人心。
天下间有比你会赚银子的吗?
……
又是个让在场众人差点吐血的答案。
文华殿内氛围怪异。
朱浩没回答,反而望向一旁的石珤:“石学士,在下能说吗?”
朱四听完朱浩的讲课就不想听别人的。
对啊。
石珤到底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摆摆手道。
君臣之前还唱双簧,探讨国计民生,现在气氛却陡然变得剑拔弩张。
余承勋见朱四跟朱浩你问我答,好像很有默契的样子,还以为这对少年之间有什么交情,正要制止朱浩继续说下去,但朱浩冒出这么一句“不知道”,硬生生把余承勋拉回到了现实。
朱四笑道:“这都是常态,朝廷缺银子很正常,谁家的账目,就没个窟窿什么的?”
当着翰林院同僚的面,朱浩侃侃而谈,“民间一个普通人家,要想生活安定,就要家底殷实,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只有家底充足衣食不愁,一个家才能进入相对和睦的状态。而要积累下家底,无非两点,一个是开源,一个是节流。”
张佐急忙问道:“朱翰林,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怎么个推陈出新法?”
“陛下,此话题应当适可而止,君王当不问名利事。”
朱四问道:“那朱翰林,朝廷现在没银子,应该怎样来积攒银子呢?”
朱四一摆手:“可是朕听了朱浩一席话,早就饱了,一肚子的气……你觉得朕现在还能听得进去别人所说……朱浩,你过来,朕有话单独问你!”
朱四点头,随即瞪大眼,“啥?”
杨慎很惊讶。
朱浩道:“这如何能做详细的陈述?推陈出新,其实就是打破旧有的规则,让一些新生事物出来,若是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话,那开源从何谈起?
朱浩道:“大明朝廷这几年,一向都以节流为主,地方上本来有十万两的开销,节省一下,七八万两也能应付,修河道的银子,本来应该调拨二十万两,省一下调拨个十几万两,剩下的让地方自行填补……”
“你说什么?敬道没有按照我给的讲义授课?自作主张?”
朱四皱眉:“不是有一点吗?赶紧说!”
余承勋根本就不相信朱浩的话。
“不过奇怪的是,日讲结束后,陛下单独将敬道叫到偏殿,很久后敬道才出来,与我们一同出宫。问及他有关境遇,却说陛下在里面什么都没讲,就是让他在那儿白白站了近一个时辰。”
“臣遵旨。”
看我回去后不找老刘好好说道说道,让他知道欣赏的朱浩是个什么货色。
朱浩摊摊手:“不知道。”
朱四望着朱浩:“朱卿家,你不用停,继续说出你的想法。”
荒诞不经的理论,当着皇帝的面说出来,君臣间还有模有样探讨起来,甚至提出要用银子来收买天下黎民,甘心为朝廷卖命!?
他觉得,一定是新皇跟朱浩说了什么,朱浩却不想对外说,所以才推说皇帝让他进去罚站。
余承勋不太理解。
朱四显得很不满意,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随后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现在朝中对于旧事的阻力也不小,朕要卖个矿窑,就被人生生阻止!朕现在还想开更多的矿窑……
“你说!”
正要出言威胁,往四下一看,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目光望着自己,朱四似又觉得如此有失皇帝体统,便缄口不言,只是怒目而视。
“治理天下,说白了不都得依赖府库供给吗?边防、河道、民生,都是花银子的地方,盐政、税赋、官地,都是赚银子之所……综合起来,就形成了朝廷。朕不明白,为何朱翰林提到钱财问题,你会这么排斥呢?”
朝堂上,的确多数时间都在谈银子,好像大明朝堂就是个菜市场,是个讨价还价的地方。
杨慎叹息:“这位新皇,做事不拘成法,很多时候都胡作非为,朱浩此举其实是在消遣他,他应该听出来了,干脆把朱浩叫进去,混淆视听,让外人觉得他是新皇一脉,行那离间计……若我们真这么想,那朱浩的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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