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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几岁,却显得懵懂无知的袁汝霖,他能说什么呢?
录取率并不高。
而安陆州每三年两届府试就有八十人通过考核,算下来三年将会有六十人不能通过院试,好在参加院试的年龄平均在二十岁开外,考不到十届,一次参加院试的人仍旧有四五百人之众。
他本以为朱浩属于那种自不量力,被家族揠苗助长前来参加县试,却因为面对考题抓瞎,没办法答题就吃东西捣乱那种,过来后却发现朱浩面前的卷纸上满满当当全是字。
越是张牙舞爪,死得越快。
剩下的东西通通被装进考篮,朱浩跟袁汝霖几乎是前后脚离开考场。
自有衙差过去,将卷子进行糊名,装订好后连同写满字的草稿纸都要上交,而后便可离开。
出贡院时,交卷外出的考生比比皆是。
二人回到王府门前时,正好碰到唐寅和陆松从外面回来,很可能二人在外喝酒到下午。
府试基本也是三年两考,但安陆州毕竟不同于大府,一次能取四十人进入院试就算不错了。
……
你当是背四书五经呢?
安陆州地狭人少,每三年只有不到二十人能考取生员。
过了中午却起了风,外面的天阴了下来,气温陡降。朱浩担心下雨,赶忙把卷子誊录完毕,然后又坐在那儿等候。
陆松有点不好意思。
在那分数至上的时代,试卷上写什么不是源自于心中想什么,而是早有人规定好了什么是正确答案。
当天本来是他轮值,只是因为负责送考,就没有在王府当班,想的是朱浩和袁汝霖要到黄昏时才会出考场,中午就跟唐寅去喝了一顿,谁知喝酒误事居然忘了接人这一茬。
对不起,下届再来。
第二篇要论理学,对朱浩来说也不难,反正距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先休息一会儿……
这并不是一个容许天才出现的时代,反而是一个喜欢扼杀标新立异的时代,在社会方方面面都如此。
朱浩不着急。
等朱浩的卷子也弥封后,卷子被收走,连同之前朱浩写了底稿的两篇草稿纸。
朱浩想了想,微笑着点头。
枪打出头鸟,本来以他的年岁,已经是众多考生中比较碍眼的那个,如果他提前交卷走出去,一准会被人盯上,若最后县试还通过了,那流言蜚语就会不胫而走。
隔壁还在忙碌,朱浩也招呼:“我也写完了!交卷!”
“吵吵什么?等着!”
突然又觉得有点悲哀,好像自从开始有科举取仕,就一直是应试教育。
约莫未时三刻,交卷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朱浩才把卷子做最后的整理,而后旁边号舍传来袁汝霖的声音:“我……我要弥封。”
县试一般都是三年两考,一次取四十人,安陆州两县会取八十人。
朱浩感觉自己一夜间回到了学生时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
再说了,考舍内禁止考生吃东西吗?
朱浩本想说,我吃的时候可没发出声音,怎么小点声?
大明中叶的院试,只是在本省提学到各地监考岁试时附带完成童生院考,而科考时则因为有后续录遗等以至工作繁忙,并不附带院考,也就是三年一届。
其实考场内喝水的人也很少,水喝多了容易上茅厕,考科举的时候上茅厕其实是很糟糕的事情,影响心情不说,还可能会经历排队,回来后发现考卷被风吹走……被人恶意拿走等情况。
衙差的脾气很暴躁。
朱浩摇头:“文章倒是写完了,结果全看阅卷官的心情,谁知有没有问题呢?”
“你们把写的文章,跟我说说,走,进去说话……”唐寅提出个在朱浩看来很简单,对袁汝霖却很苛刻的要求。
朱浩心说好难你还提前交卷,嘴上却问道:“你作答如何?”
除非你已有了足够强大的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否则就得乖乖夹起尾巴做人,暗中积蓄力量更为明智。
不过以朱浩估计,就算袁汝霖的才学没到很高水平,但若只是县试这种基础考试,科班出身,且有名师指导的儒学世家出身的孩子,要通过并不难。
推进到院试,情况也差不多。
写完作文还要把自己写的内容背下来?
进去的时候人山人海,出来时也正好是放排的高峰期,人流接踵摩肩。
衙差不耐烦。
唐寅浑身酒气,望向朱浩,略带诧异地问道:“你们都考完了?没出什么大的差错吧?”
但其实并不是如此。
这也意味着十个“三年两届”,会产生至少八百个“落榜生”,他们会在每次府试时角逐那四十个名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