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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整一天,但带饭的人不多,考篮里基本只带了水,研墨时需要用到,再就是口渴这事耐不住,但不吃饭的话……饿一顿不会死。
……
弥封就是把名字封起来。
唐寅把孩子们招呼进教室,板着脸问道:“你们范先生呢?”
这意味着每次安陆州两县县试过关的八十人,有一半不能通过府试,三年两届就有八十人不通过,而过县试的普遍年龄在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明朝人平均寿命不到五十,意味着一个考生过县试,只要通不过府试,还能连续考三十年以上。
今天早上的时候阳光灿烂,天气不错。
袁汝霖目光有些茫然,显然紧绷的心弦一直没有平复,看得出以他的年岁和性格,考场上稍微遭遇挫折便会紧张进而乱掉方寸。
朱浩笑着摇摇头,而袁汝霖那边神色则不太好看。
能记得几句得意之作就算不错了。
时间还长。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但坐在那儿发发呆是可以的。
不着急。
“你们……”
袁汝霖长呼一口气,这才望向朱浩:“如果我们能顺利通过县试,到府试时人就没这么多了吧?”
午时到来前,朱浩把第二道题目的文章写到了草稿纸上,但依然没着急誊录。
语文、政治、历史这样带有主观色彩的卷子,在应试教育方面体现出的“标准答案”会更明显一些。
人多人少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参与竞争的人才学和水平更高。
贡院内不允许喧哗,就算要讨论考试心得,也要等离开考场后。
袁汝霖转动脑袋四下打量,发出的评价跟入场前没什么区别。
第一篇写到了草稿纸上。
眼下前安陆州学正可是在王府当教习,虽然二人没有过多来往,但外人会觉得,朱浩是占了王府乃至于范以宽的便宜,还会有人说什么泄题等等……
要说这些衙差,多半都是皂隶,识字的不多,见朱浩的考卷写满字却不知具体写了什么,悻悻地走到一边。
朱浩知道,袁汝霖就在隔壁考舍,虽然被考棚的泥砖墙隔着,不知那边的情况,但料想袁汝霖这会儿正奋笔疾书。
有人似有所感,稍一张望立即用恶狠狠的目光瞪向朱浩……他们自己不吃,对于在考场上吃东西的人便抱有极大的敌意,更何况还是朱浩这样看起来是个稚子的考生。
“我……我也不知道。”
见考场里吃干粮都快成公敌了,朱浩赶紧把剩下的干粮放起来。
大中午的我吃点儿怎么了?
本来过来监场就不是什么轻松的差事,要一直巡逻,找个坐的地方都难,还要当个哑巴守这群人一天,中途连点消遣都没有。
几人一起来到学舍院,发现几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疯闹,并不见范以宽身影,朱浩有些诧异,以范以宽行事严谨,理应不会出现这种纰漏,难道今天下午本该是唐寅的课,结果他喝酒误事旷工了?
“人好多。”
年岁小来参加科举,最重要的是保持低调,这跟朱浩做生意的理念相似,基本就是闷声发大财。
最好的办法,就是少吃少喝,早点完成考试,早点离开考场。
一上午时间,有能力写完文章的人不在少数,但都抱着谨慎的态度,仔细检查,避讳乃是重中之重,再便是斟酌字眼,把文章仔细推敲琢磨后,再行誊写,万一在誊写过程中出现偏差……
朱浩的考篮里带着一点干粮,饿了可以吃一点,他慢嚼细咽,一边吃一边看对面考棚的考生百样姿态。
县试是初级考试,理论上不设门槛,参加的人最多。
先前那衙差见朱浩一直干坐着,走过来低声道:“不会写就早点交卷,别在这里碍事……咦?”
此时丁字号考棚内开始有人交卷。
……
出了考场,袁汝霖面色有些沮丧:“好难啊。”
来的时候有陆松赶着马车送考,回去时则要靠双腿走路。
却发现此时对面三十名考生中,视野距离内十几个人都在往这边看,朱浩大概明白衙差为什么要提醒,正是因为他这个孩子在考场吃东西,对面那些人连正经答题的心思都没有了。
朱四道:“范先生上午散学时说要去科场阅卷,这两天不回来了!”
陆松急忙问道:“两位少爷过县试没问题吧?”
一名衙差走过来,带着严厉的口吻发出警告。
对,就是在考场休息。
刨除一些知难而退,守制不能参加的,每次府试的参与人员平均有六七百人,其实并不少。
四五百人角逐不到二十个名额……
“吃东西时小点声,不要影响别人。”
面对比他年长几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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