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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笑意浮上嘴角。
吴主任：“癌痛这块业务放哪家医院都亏损，拿我们医院来说，疼痛病房连医院平均奖都赶不上，基层医院收入有多低，就更别提了，你别忘了，基层医生也要吃饭，如果他们本身业务重点不想放在这上，就算试点成功了，后续的大量工作也无法继续维系。”
舒秦心突突疾跳，走近看了看，一群人中还看到了邹茂。
吴主任：“你想想，‘无痛分娩’多少年了，妇幼机构的麻醉和产科团队为此做了多少工作？直到现在连上级医院都做不到100%覆盖，更别提基层了，可即便是这样，‘无痛分娩’下乡挂靠的想法也比在基层设立‘癌痛病房’要成熟，所以只要申请无痛分娩方面的项目，批起来也更容易，我不是打击你们的积极性，在目前这个阶段，‘癌痛病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王姣姣本来都要走了，听了这话，又过去看了两眼。
禹明早出来了，本来还想去胸外icu看看顾伯伯，但是今天手术特别多，帮他代班的同事快顶不住了，一会工夫起码给他打了十个电话。
林景洋脚步顿了顿，出去时，顺便关上了门。
吴主任皱了皱眉：“你列的这些医院什么情况我们都知道，比起我们上礼拜去x市考察的那家，条件还要差得多，你该不是看x市进行起来还算顺利，就把同样的模式往基层医院套吧？可是禹明，我必须提醒你，有些困难你根本无法预料。”
吴主任点头：“好，我看了就签字。”
禹明无意往下听, 站在门口, 敲了敲门。
有人说：“我发现禹总和戚曼的照片放在一起很养眼。”
其他人附议：“真是哎，单论颜值，不得不服。”
刚才的话他听明白了，这些学生都是为了所谓的宣传片去试镜, 舒秦大概是不感兴趣，并没有报名。
难道是肝胆外科急诊抢救？舒秦看一眼屏幕，患者的血压80/40mmHg，休克血压，脾破裂大出血？还是别的部位大出血？
罗主任有规定，下级医生只能待在住院总安排好的手术间，为了避免分散精力，互相之间严禁串门，若有违者，早会上提出严厉批评。
禹明笑笑：“正因为知道有困难，所以才要先在几家基层医院试行。”
擦身而过时，禹明跟林景洋打了个招呼。
吴主任喝口茶润润嗓，接着说：“现在各方面的意见，是希望你们项目组将重点放在癌痛中美合作技术层面的宣教上，然后以学习班的方式，向各基层医院发送邀请函。等各方面条件成熟了，再将工作内容跟下乡挂钩，喏，这是他们二院麻醉科搞的‘无痛分娩中国行’下乡计划，跟你的项目差不多，也是借着中美合作的机会向基层推广新技术。二院那边知道我们也在申请大型国际下乡挂钩，项目一批下来，就传给我做参考。”
“行, 那就先这么说。”
宣传办主任说：“报名的都拍完了吗？没有其他本院职工和女学生了？”
舒秦再看禹明，他正低头给患者做桡动脉穿刺，无暇旁顾。
小彭：“禹明，终于找到你了，快来，到这边会议室试个镜。”不由分说地拽着禹明往里走。
禹明被推到那边，几个女同事和女学生在旁边含笑议论，摄影师说：“这个好，形象气质都没得挑，还系着领带。”
林景洋回头望了望, 笑说：“吴主任, 东西都放这了，我先走了。”
小彭急得拽他：“哎，我们主任就等你了。”
“拍宣传片呀，你可是外科系统公认的形象代言人，找你半天了。”
禹明倾身拿过资料，在手里翻了起来。
有人敲门。
禹明被小彭扯住胳膊，只得对电话那边说：“要不你先把病人具体情况发我手机。”
路过48间，禹明在做一台大抢救，一屋子全是医护人员。
禹明停下脚步：“脊柱侧弯那个？我下午才能过来。”
吴主任说：“明年七八月份。七年制跟八年制不一样，对口的医院和名额都是固定的，那边一年最多接收十几个学生，根据学生们的专业再分派到不同临床科室，一院这批定了三个，还有其他三个附属医院的学生，到时候都归校本部统一安排。”
禹明转身就往外走：“我科里还有一堆事。”
电梯里挤进来四五个人, 禹明左右看看, 没有舒秦。
吴主任说：“请进。”
禹明愣了愣，问小彭：“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