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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话下来吗？”
他和槐序来到老小区，正好看见老灰在抢流浪猫的猫粮，而小圆坐在老灰头顶的树枝上，端端正正的模样和圆滚滚的身躯很讨人喜欢。
“那我准备点东西路上吃。”
“小周师父，喝茶。”
“唔？”
周离出了门，并戴上耳机。
老灰端端正正的坐着，目不斜视。
“门铃响了。”
抵达蒋先生家已是黄昏。
帮手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周离开着车，槐序坐在副驾驶。
“我会感谢你们的，我想……”
去往雄州的路上。
蒋先生点了一些水果和点心，时间差不多也到六点了，两人三妖便开车往城外驶去。
“我出门了。”
一只体型威武的灰猫和一只大圆耗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后排。
“小周师父您是我遇上的第一个，应该叫天师吧？您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值得信赖，有些疑问可能只有您才能为我解答，也能让我捋清思路。”
“……”
“你说这东西怎么跑的呀？”
“注意安全和防护。”
确认是星回无疑。
过一会儿，蒋先生继续说：“其实不光是故事，等我再长大一些，就还多了一些话，他们让我不能将这些话告诉别人，大概是很重要的。”
以前听槐序说起时，周离还以为两只小妖中的中级妖怪是老灰，昨天才知道原来是小圆。
音响里放着歌。
小圆就活泼多了，扭头到处看，想伸手到处摸，又在触碰到前将手收回来。
“是。”
“新年好啊小圆，还有老灰。”
“他说得对。”老灰也说。
“总之能够帮到你们简直太好了。”小圆说，“我们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是这样的没错，只是我们觉得总是收你的东西，我们却一直没有可以回报的……总之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会乐意效劳。”
地司那边的回复来了。
小圆率先发现他们，并给他们打招呼，声音乖巧：“过年好呀，周离和槐序大人。”
“那如果没发生这件事，你会把这些故事再讲给你的后代听吗？”周离对此很好奇，他察觉到这样传承下来的天师家族可能并不会少。
兴许这就是传承吧。
周离则在沙发上坐下。
“这样啊……”
“是啊，我们去另一边过年去了。”
“原来是这样哦。”
老灰和小圆似乎很少进入人类的屋子，别墅内的装饰让他们看得眼花缭乱。
“你装得好严肃……”
“秘密是应该保守。”周离如是说。
“回乡下了吗？”
“好的。”
正月十四。
“现在的人类真了不起……老灰你说对吧？”
“那只是邻居间的赠礼而已，并不值钱，你们不用这么在意。”周离一时有些难受，他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好意会给他们带来负担的。
“那位找上了你，证明你可能是你们家族所有后代分支中遗传了天师血脉的那一个，只是你出生的时候新的时代还没有到来，而你的女儿……大概率有天师天赋。”周离说道，“到时候时代自然会把你该走的路展示给你看。”
蒋先生继续陷入思索，然后说：“祖墓中可能有些书籍，我以前以为是流言，还可能有一些我的祖先传下来的东西，这些……”
“小时候相信，长大了就不信了，直到最近……”蒋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