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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影响吗？”
而周离则跟随着星回的指引，找到了一个封起来的陶罐子，星回就被封印在里边。
周离微微弯腰：“晚上好，星回大人。”
十来年前有些老板回来探祖，说每年清明要办祠堂会，由老板们出钱，摆坝坝宴。
“有盗墓贼来过吗？”
周离默默往门边看了眼。
“……”
蒋先生进门时还摸了摸石狮子。
蒋先生云里雾里。
‘天师御六家，奉承皇命，身负重任，非蒋家天师不可擅入！’
周离打开了手机的灯。
那灶马传出声音：“你们来了。”
“其实像你们这样的家族我还见过另一个。”周离说，“那个家族姓尹，在东北，我猜在很多很多年前你们是互相认识的。”
这一路他本想戴上耳机听歌度过的，但察觉到蒋先生似有些紧张，本着服务客户的精神，他拿出耳机又揣回了兜里，开始和蒋先生聊天。
石门的材料比较罕见，至少周离没有见过，上边雕刻着奇怪的花纹，经岁月不受侵蚀。而在蒋先生眼中则只是普通的石头，仿佛挖到了岩层一样。
这样也好，要是听了，指不定他现在会紧张成什么样，开车的人还是冷静些好。
就在周离摸上去时，忽然花纹亮了一下。
“不太好。”周离摇了摇头，“尹家比不得你们蒋家枝繁叶茂，传到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我认识的那位现在是个很强大的天师。”
用力一推。
周离没有提及尹家是被妖怪报复才只剩下一人的，也没有提及尹乐后来给他说过的，那只妖怪杀掉他父母时发现了躲起来的他，却并没有把他找出来，而是戏谑的、当着他的面，将他父母一点一点的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冲他咧嘴、扬长而去。
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中，很少有一个家族能够保证传下来。
蒋先生并没有发愣，而是试探着打开一个箱子看了看，里面装了一堆线装书。
“应该的。”
在蒋先生眼中他则是消失了。
蒋先生的原话是没什么意义，他们最开始是想联络感情，后来发现达不到这个目的，倒是老板们聚在一起能分享些资源。
再加上一点点灵力，也无反应。
身边又传来声音：“这种小玩意儿我可以打一百个，几刀就能剁掉一个。”
春节刚过，村民们显然来祭奠过，路边有着烧完的香烛和纸灰，行走其间有些阴森，让蒋先生到现在还觉得仿佛做梦一般。
蒋先生举着手刚往前走一步，还未触碰到，便听轰隆一声响。
“这样啊。”
“好的，谢谢你。”
“好、好……”
这是一只灶马。
“你以为我这个大魔王是浪得虚名的吗？”这老妖怪又开始吹牛了。
准确说是石门。
“挖吧，挖到石壁为止。”
蒋先生睁大了眼睛。
“他们……还好吗？”
“嘶！”
“……”
“小圆大人，拜托了。”
这两头石狮子比平常见的还要大一点，单元楼的楼道怕是连一头都放不下。且雕塑风格较之常见的石狮子要狰狞许多，恐怕会吓到人。
“你也不能进去吧？”周离看向槐序。
石门再次开启，这次是往两边开的。
通道大约二十米长，这已说明下方建筑的广阔，也印证着这个乡土家族曾经的辉煌。
走完通道，又有一道石门。
与此同时他脑中响起一道声音——
“如果您孩子生得早一点的话，现在她可能也已展露天赋了。”
身边的槐序还在说周离最近很不把他这个大魔王当回事，周离默默听着，已踏进洞中，小心翼翼的斜着往下走，泥土迅速变得湿润起来。
他们这个蒋家已传了上千年了，具体多少年蒋先生也说不清。他们家族人很多，出自蒋家房子又姓蒋的基本都记在族谱上，大多是些农民，一个村沾亲带故的。混得好的人也有，听说早好多年就有人下海做生意，在那个疯狂的年代一跃成为大老板，还有人出国，也有小康家庭，但是都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了。
到达蒋家房子大约七点。
周离隐约记得电视上的古墓是不能乱进的，氧气供应啊、空气中的毒素啊之类的，但见老妖怪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洞中，灶马也跳了进去，他便也踏进去。
“轰隆！”
周离躬身说道：“接下来你们就不能进去了，免得它识别到妖怪，对星回大人不利。你们在原地或者回到车上等我们都行，车窗没关。”
书籍材料也很奇怪。
那怪物毛绒绒圆滚滚的，身高三四米，手掌宽大长有利爪，马上便开始撅起地上的土。
蒋先生听着他和空气对话，一声不吭，回想着自己曾经听过的故事。忽然听见一声闷响，月光下陡然出现了一只可怕的庞然大物。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开炮，而是选择了退后，对蒋先生说：“你把手摸上去试试。”
天空一轮明月，只欠一点儿。
石狮子确实活过来了，开始从石头底座上走下来，行动间竟并不僵硬，而是灵巧自然。
后来也没办了。
“不会吧。”
“……”
似乎是个单纯的储物空间。
“走吧。”他只说。
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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