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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董教练接着说：“我先讲一些必须要讲的，首先啊，我们驾校有严格的管理制度，绝不用任何理由以任何形式收礼，绝不……”
“诶我们也是。”
“啊？”苏觉睁大眼睛。
教练指引着她往滇池边上开。
“其次，咱们既然开始练车了，肯定是希望尽快拿到驾照，就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要是说哪天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这肯定是行不通的。咱们争取每天都来练，每次呢就四个人凑在一起练个半天，不要分散的过来。一个星期可以休一两天，具体休一天还是两天、休哪一天由你们决定，提前给我说就行，怎么样？”
四人都进了讨论组。
“昂！”
“他是周离，我是李楠。”
“好，我应该能记住。”董教练有些头疼，他将纸放下，摸出手机，“我们建个讨论组吧，有事情在群里说方便一点，什么时候练车啊、约考试啊之类的。”
“这是第一次。”区小高说。
然后就是挂挡，油门，离合。
楠哥只瞄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你们大几了？”
“小意思！”
“我们两个上个月骑自行车环过一次。”楠哥说，“前边有段路比较烂，抖得屁股疼。”
随着后排的闲聊，车内的紧张气氛好像一下子消失了，苏觉意识到没人注意他后，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并努力的去无视那些路边的影子。
“谁是周离谁是李楠？这名字我有点分不清……”董教练扣了下头。
苏觉不断做着深呼吸，再次上路时他表现得要好一些了，教练也夸了他两句。
教练一边玩手机一边报档位，时不时瞄一眼，看她的操作是否正确且干净利落。
周离从侧边看过去，苏觉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他有心想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觉比区小高还要紧张很多，上手出了很多错，越错越紧张，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错，没几分钟教练就让他停下平复一下心情。
董教练看向她。
“开动确实很简单，但是开好就不容易了。”教练在前边说，“你们慢慢学，这段时间除了教你们要考的内容，平常上路的经验我也会给你们讲讲。”
楠哥仿佛天生就适合搞这些，在周离三人脑中还满是浆糊时，她的思路就已经很清晰了，同时她也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紧张，上手非常快。
上个月这边的妖怪还没这么多。
“行啊！”楠哥说。
车子耸动了两下，慢慢的往前挪了，随着教练让给点油门，车轰然一声又往前蹿了一截。
“没问题！”
周离猜谁也没记住。
甚至还包括打方向灯。
“好。”
随即董教练按照流程，打开引擎盖带他们认了认里面的东西，又坐进车里，给他们粗略的讲述了一遍车上的仪表和按钮，走个形式。
教练继续分出一只手掌着方向盘，指导他踩刹车，靠边停下：“下一个，区小高你来，后排的也好好看看人家是怎么开的。”
“好的。”
周离的表现比起楠哥就要差一截了，似乎真的有一种叫做天分的东西在作怪。并且这边几乎没有红绿灯，路上的车也很少，比楠哥开的那一截城区要简单许多。
“觉（jue）。”
“我有点紧张。”周离保持着一个身体前倾的姿势看苏觉开车，他注意到当路边有妖怪时，苏觉少数时候会有一些细微的表情反应，并竭力装作自己看不见的样子。
“彩大的。”区小高说。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车上就是你们四个了……你们两个是周离和李楠吧？”
停车，起步；
“没问题。”
几人顿时面面相觑，都没吭声。
这一开就是二十分钟。
他本来还想多看一会儿的。
加档，减档；
或许在他眼中，自己是一个被‘恶鬼’、‘恶妖’缠上的可怜人？
“对！”
报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样一来教练的效率确实高了，也省了很多时间，但牺牲的可是他们上课的时间。
冷排挡很简单，周离还算没有出错，开始时有一次忘记踩离合了，教练也没发现。
“读欧，教练。”
“还好，不算多吧。”
“好、好吧。”
周离察觉到了他的慌张。
“踩着刹车离合再挂挡，不要怕，我的脾气好得很，第一次开出点错很正常，只需要记住下次不要再犯就可以了……”教练语气平静。
“那段烂路你来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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