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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
“……”
“好。”
他打开美团，想了想又关掉了。
开门，团子嗷呜一声跳出来抱住周离的腿，并用力想将周离撂翻，可力量实在太微弱。这样的游戏她好像永远也玩不腻。
“哦！我看看……”
“好！”槐序抢着说。
走上电梯，没有别人，槐序终于忍不住问道：“咱们这次挣了不少钱吧？”
“是吗？”
“多久？”
早晨满课，下午没有。
“有了皮肤就可以换种模样。”
红染笑了笑，收回手时顺便又捏了捏周离的脸，便起身去结账了。
“刘雪涵是谁？”
“再配一罐雪碧行不行？”
看着他付款。
“这么贵！”
“小猫娘。”团子重复。
“团子大人现在不喜欢了。现在团子大人想买个房子那样的。”团子还说，“团子大人就是睡过一次之后才知道不喜欢的。”
“为什么要变成小猫粮？”
这时旁边的槐序扭过头，他好像没有听见周离和团子的对话，一心钻进了游戏里：“周离为什么他的大宝剑和我的大宝剑不一样？你看他的大宝剑转的时候会出来一条龙！”
“小猫娘。”周离纠正。
“给的。”
“哎！”
周离同意了，他想着开水白菜再贵，也不过一两千块钱吧，放低点标准兴许只要几百？他刚刚挣了一笔大钱，负担得起。
这次算是走运，对方选择了主动退让，给他们避免了不少麻烦。
“我等下把钱转给你，我以前还有个支付宝帐号，给你用。”
这老妖怪功力挺深厚啊。
得到周离的肯定回复后，团子的眼睛也亮了，像是里边藏着一颗星星，她想都没想：“可以给团子大人花一点点吗？团子大人给你摸。”
“感觉异常的轻松呢。”
“团子大人也要看！”
“正常来说的话，我大学四年都用不完，加上租房和学费。”周离也不由有些感叹，在这个时代干这一行实在太挣钱了。
红染思考了下，一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食指有节奏的轻敲，一边说：“要说这类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却很难管。”
“……”
“那明早再吃过桥米线呢？加三十多份菜那种！”
“皮肤？”
“好！”
他又看了眼槐序。
“那以前这种事怎么处理的呢？”
片刻后。
“以前要好处理一些。现在归根结底在于你们人类对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认知，也没有足够的天师来与我们建立对接机制，导致人们被这些蠢蛋害了都不知道该找谁，而我们也不可能时刻监视着每一个妖或每一个人类。所以别说打击了，发现都很困难。”
“我们挣到好多钱！”槐序说。
“？？团子大人就是对你有恩！”
“玩吧。”
“哈！总之你以后遇见他们不用留手，尽管收拾，只要不弄死，出了事姐姐给你兜着！”
“是吧？”
周离默默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再叫。”
“哇！”
不过周离要在春明干这一行，以后肯定还会和那个派系的妖对上的。他甚至觉得，那个派系的妖会是自己以后主要打交道的对象。
槐序好奇心重，紧跟其后，在看到金额的那一刻，他做了一天的有钱人梦忽然就碎了。
槐序的声音时不时传来——
“红染说是你臆想的。”
“……”
“管不过来么？”
周离没有吭声。
“开心吗？”
天边有着微弱的亮光，头顶满是星辰，一路上都很安静。
“这个便宜点！”
“哇！”
周离往旁边偏了偏。
次日，周三，天气还挺凉爽。
“这个真好看！”
团子放过了他，后退两步，仰起头才看得到周离和槐序的脸：“你们出去了一天！可恶，从来都只有团子大人这样对别人！”
“对，那只妖本来就弱，身上还有点毛病，当然不敢和我们动手。”槐序满不在乎的说，“不过有我这个大魔王在，轻松是正常的，你以后要慢慢学会习惯。”
“可以。”
“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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