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
，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说道。
她在世俗的眼光里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怪物。
不疼了！
看着凯莎天真无邪的笑脸，凯恩开始思考自己不经意间的褒奖给凯莎留下了怎样一种错觉。
“很多很多，不过还是先教你你一些虚空生物的知识吧，毕竟睡醒后我们就要去狩猎了。”他揉捏着她小小的耳垂，有点痒。
必须提早做心理疏导和心理建设，还有时不时的暗示，以确保凯莎不会被突变的现实击溃，养成自闭的性格。
……
“跟你的一样难看吗？”凯莎呼吸着凯恩呼吸过的空气，感觉怪怪的，有点缺氧。
他松开手，虚空的三元性正在凯莎身上体现。
凯莎惊讶的捏着自己的肤甲，感到一阵不可思议。
“嗯？”凯莎欲抬起头，就被凯恩轻轻按回腿上。
“哦。你要说什么？”
灰白中带些紫色的肤甲紧紧贴在手掌上，五指末端变得如鹰爪般尖锐，不停传来针刺的感觉。
这威力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强。
最后把原本就稀薄的人际关系自爆得稀巴烂，彻底坐实怪物的称号，再也回不到人类社会中去。
然后她看见自己的眼皮被手指撑开，凯恩的右眼靠得很近很近，近到鼻尖就快碰到一起了。
就如虚灵有三只眼睛，每一足上有三点骨质凸起那样，凯莎的双颊和额头三个地方也渐渐浮现出了平行的紫色面纹，这些都是虚空留下的印记。
看着凯恩突然凝重的脸庞，凯莎的笑脸垮了下来，不满道：
凯恩不知道地上是在日月交替的哪个阶段，他觉得不是很困，但也不够精力去狩猎虚灵。
“面纹是什么？”凯莎捂着脸，一脸困惑。
“睡了没？”
右眼暂时为深棕色不变，但左眼已经不再黑白分明，而是变成了没有边界的紫色深渊。
“听我说话就行。”
凯恩摸了摸自己的爪子，觉得手上这一层粗糙的皮肤的作用就跟医用手套差不多，抗腐蚀的特性可以让他直接把手伸进虚灵胸腔内而不受伤害。
“好，听你的。”
凯恩背靠岩壁伸直大腿，而凯莎因为尾椎红肿坐不了而躺在地上，枕着凯恩的大腿美美的闭上眼睛。
“到底是什么啊？”
见凯恩看过来，凯莎也愣愣的看着他，然后注意到他奇异的眼睛。
能量在其中潮涨潮落，偶尔浮现出丑恶的形态。
要是含义变了就可能会被河蟹的！
“是啊，以后都可以徒手把心脏挖出来了。”
“面纹！是面纹啦！”凯恩没好气的强调，心想虚空让自己看见幻象，也让凯莎开始幻听了么？
她现在知道凯恩能和自己一起活下去了，这比什么都好。
当然，他也就想想而已，凯莎的肤甲损坏了，他才不会去做这种测试。
随即，隧道中传出扭打嬉闹的声音。
虽然她暂时不会因为自己身上的怪异变化而苦恼，但如果这个假象被外人撞破，那将对她的内心造成巨大的伤害。
“咳咳！”凯恩重重咳嗽一声：“你刚才不听我话，违反约定就要打屁股，忘了吗？没忘就乖乖把屁股撅起来！”
于是他轻轻拍了拍凯莎。
“没有，只是瞳孔，不是整个眼球。”凯恩又用手擦掉了她脸上的灰，在昏暗的自然光下隐约发现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快要浮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