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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过头，凯恩已经将手放在了她的脸上。
“噢，我滴太阳啊，你居然把它忘了。”
现在，凯恩已经变成了异瞳。
“唔，干嘛？”腮帮子被摁住，凯莎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没有。”凯恩抱着胳膊：“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又怎么了？”
他把手指插向岩地，就跟插|进一块紧实些的沙地一样，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就插|进去了。然后手指往后一拨拉，在地上留下数道深深的刻痕。
“是不是很难看？”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脸的凯莎只能问凯恩。
“就像猫猫的须须！”他狠狠的捏了一把凯莎稚嫩的脸蛋，又把她的嘴角扯得很开，终于觉得解气了些。
听到皱纹，凯莎立刻伸手去揉捏自己的脸。心想着自己明明才十岁，怎么可能就早衰了？
在黑暗中，很容易忘记时间。
不知是好是坏。
而那个人，还正好是两人的仇人。
“你的眼睛……”凯莎并没有感到惧怕，她伸手去触摸他的眼角，后者余光扫过她的臂甲，那亘古的针刺感忽然安静了下来。
虽然凯恩最后如愿以偿的打到了凯莎的屁股，但他觉得这样的惩罚力度还是太轻了。
现在，两人坐在隧道的中段。
事后。
“怎么会，你最好看了。”他捧着脸，笑着说道。
凯莎现在还小，但万一她觉醒了什么癖好，被打屁股上瘾故意不听话犯错怎么办？
像凯恩凯莎这样的共生模式，其实已经算最好的。害他们家破人亡掉进这地下的，其实就是一个被虚空洗脑支配的人类。
“还有，你的脸上也快长出面纹了。”
而卡莎这个名字，也该找机会让她接受。
“嘻嘻~最喜欢你了。”凯莎亲了凯恩一口，然后甜甜的笑了起来。
实际上，当凯莎全身都被虚空肤甲包裹后，除了凯恩以外，没有哪个正常人能够欣赏来这种束缚、邪魅、悚然的性感美。
“什么事？”
“那……我宣布——虚空小课堂开课啦！”
而那些暗裔，被虚空侵蚀的飞升者，下场比他们要悲惨得多得多。
还是得另想法子来约束凯莎才行啊……
其实……无论以什么样的关系与虚空共处，侵蚀总是不可避免的，区别就在于自己的意识能保留多少。
随后，他把目光转移到凯莎身上，心想着要不要试试谁的肤甲比较硬。
凯恩知道自己身上也会有这样的转变，不过他没让凯莎找。估计有也还不明显，凯莎还小肯定不够细心，找了多半找不到，等它明显就好找了。
“啊！不要！”
然而凯恩只是评价了脸，而凯莎问的是整体形象。
原来她刚才没有听错，只是不认识面纹才把这个词当成皱纹去理解。
“皱纹？不是吧别吓我，我不要变成老太婆啊！”
她在这方面直来直去的，还以为自己真的很好看。
凯恩夸张的表现让凯莎更困惑了。
“你现在变得跟我一样了。”凯莎走过来对照一下两人的皮肤，终于放下心中的担忧。
至于她问起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个名字，那就用预知未来搪塞，反正有这种能力的人也不是没有。
“你的瞳孔也开始变紫了……”他带着平常心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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