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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爹……也别怪你娘,你好生在这里,听伯伯的话,会有口吃的,比家里挨饿强,知道吗?”
夜风从廊檐跑过。
庙观里的人反而说他先持刃闯进来,被当作盗匪来打,官府也就不再追究。
“放开我……来人啊,救救我……爹……娘……你们在哪里啊,救救允儿……”
言辞之间却是没人提及那鬼祟的来历,毕竟这些人还要继续在这里讨生活,陈尧客被抓捕,陈员外岂会放过自己?
不仅她要吃饭,整个戏班的也要吃饭,接到富水县陈员外大寿的邀请,整个戏班都忙碌起来,还精心编了《南君问寿》作为压台的大戏。
“啊——”
书生连忙将手和红菱拿开。
陆良生朝他们笑了笑,捧着一本书坐在床边,籍着油灯,静静的翻看。
便是朝陆良生遥遥一拜,身影慢慢消失在雾气里,连带那张戏台也跟着消失,周围翻涌的薄雾,吹拂的阴风逐渐停歇。
一股血腥扑鼻而来。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我在这里,就不许你杀任何一人,还请速速离去,若要自取灭亡,大可过来!”
“我的娘咧,以后再不来这里了,差点把命送了。”
原本沉寂下来的陈府,渐渐有了风声,挑着灯笼的巡夜,走过廊檐,陡然听到风里传来幽幽的轻笑。
直接在郊外,挖了泥坑,一张草席卷了红怜的尸体,丢进去,然后埋上。
那书生不肯,看着四下无人,带着醉意的脸上露出笑容,冲过去她抱起来,扔去桌上,急不可耐的伸手去解她裤子。
……
“那鬼……刚走不久,又杀来了?”
窝在枕头上的蛤蟆,睁开一只眼睑,瞄去书桌。
哀求着,蹬出的脚踢在书生下体,疼的对方后退半步,红怜飞快跳下来,朝房门跑,半道又被抓住,拖行在地上。
有人飞快的跑开,提着灯笼的那人远远看到青冥的夜空里,有东西飘飞去陈尧客所住的院落。
害怕被人听到,书生拿着那红菱捂住她口鼻,暴喝:“别叫!”另只手飞快的去脱女子衣裳,刚将外面的衣裳脱下,发现挣扎的身体已经不动了。
“那也是往后之事!”
“这女鬼倒是有些可怜,可惜啊……”蛤蟆道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
天色青冥,此时厉鬼退去,众人心中惊恐缓和了不少,对于衙门过来人,反倒是更加心安,纷纷迎接过去。
看着不大的木盒里,积攒着一枚枚铜子,是她最开心的一年,后来,因为嗓音优美柔婉,被班主看重,到十六岁时,成了李家班有名的花旦,或许要不了多久,就真的成为正旦。
“先生,还请收下这银子。”
翻涌的薄雾,仿佛看到了女鬼的过往。
后来她渐渐明白,离开时娘说的话:“在外面要听话、要懂事,才不会挨饿。”的含义,院子里的其他孩子渐渐的少了,有的不适合这行,卖去了青楼,过了两年,她也被转手卖给河谷郡一个戏班。
“奴不敢冒犯先生,今日岂放过他,可先生也永远不会停留这小小府邸,你一走,奴还会再来!”
“左捕头,你来的正好,此间真的闹鬼啊!”
有人失口叫出声,也有人站起来,忽然朝那边的陈家父子呸了一口:“禽兽不如。”
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陆良生抬了抬眼,看去头顶坐着的蛤蟆:“师父,她是很可怜,但你说可惜是什么意思?”
女子瞪着眼睛,没有了声息……
无人注意到的树梢,一袭白裙的人影坐在上面,青丝抚动,看着这一幕,起身又飘远了。
然后,站在门口盯着每张面孔,从面前出陈府。
多年攒下来的钱财,换成银两,专门挑了一个好日子,乘着租来的马车,回到曾经童年记忆里的房屋,想看看爹娘,看看弟弟。
内脏血糊糊的拉扯在一边,不远,还有柄染血的小刀。
手中捏紧的蜈蚣精触须松开,又拽紧。
红怜抱着那只木盒一面听着邻人的讲述,一面压抑的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的落在木盒上,离开时,她将木盒留给了邻人,又去了父母弟弟的坟前跪了好久,快到天黑的时候,才乘着马车离开,渐渐远去的那座小村,怕也不会再回来了。
还是忍不住哭喊出来:“爹!你什么时候来接允儿啊。”
“我儿啊……”
夜色随着时间渐渐过去,变得更加深邃。
片刻,整个府邸混乱了起来。
“到时看着办,给每家每户买东西是肯定的,至于那位陈公子,不是你我能管的,天会收他。”
与他相隔不远的另一条街道,一行九人寻了家客栈,开了宽敞的房间,看着堆放到桌上的五百两银子,又亲又笑。
那年她才不过七岁。
“谢谢先生教诲!”“谢谢先生赠送此物辟邪!”
“真是一个傻子。”
坐在花圃草皮的众人重重出了一口气,汗水像是开闸后的水,这才不停的流出来。
红怜拿手打他,双脚奋力的蹬过去:“公子,红怜只是来唱戏的,不是青楼的妓子……求你放过我……你出去啊……”
混乱吵杂的陈府外面,街道安静,偶尔响起一两声犬吠,亮有灯火的纸窗内,抱着银子的八条大汉躺在地上酣睡,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不久,父亲提着一个哗哗响的袋子出来,蹲在她面前。
“最好,再买点布料,给家里老小弄身新衣裳。”
整个大院被吵了起来,丫鬟仆人敲锣打鼓的赶过来,陈员外简单的披着一件外套,被人搀扶着来到儿子所在的房间,两名壮扑连忙将房门撞开。
油灯黯淡,少年趴在桌上,已经睡着,旁边写有《南水拾遗》的书籍,在窗户缝隙挤进的微风里,翻过一页内容。
在一簇草木间,将那灰扑扑的床单扔去一边,五百两银子藏好后方才出来。
红怜认识他,是陈员外的独子,可哪有见面就说喜欢的,双手将书生推开:“陈公子,你先出去……”
说着从腰间拔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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