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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身后，悠哉悠哉地赏起景儿，全然一幅游玩的游客模样。
他用的是灰白色的头像，名字起的直白，“ye”，简练又好认。
包括驯养员在内，四个人齐刷刷看着他。驯养员笑了笑，回答：“虽然男生比较少，但是确实都可以。”
水族馆之行在傍晚结束，因从悦隔天有早课，不想在外多加逗留，四人没有一起吃饭。卓书颜回她的公寓，剩下三人返校，在宿舍区前分开。
从悦和卓书颜对视一眼，碍于刚才他在球场上的表现，卓书颜少见得没有给他脸色看。
从悦疑惑地朝陪在一旁的驯养员看去，“它怎么了？”
倒是江也，一直沉默作陪，将周嘉起搀到诊所后就在一旁站着，从头至尾没有掺和他们的对话。
水族馆全天开放，午后，从悦和卓书颜先到，入内稍稍逛了一圈，没多久周嘉起就来了。不过除了他以外，身边还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俩这才止住话，没再纠结这个。
江也指着从悦，一本正经：“要刚刚亲她的那只。”
从悦狠狠踩他一脚，在周嘉起和卓书颜别扭的表情中，向驯养员道歉。
江也和她并肩走了一段，忽地说：“你们应该不想我来。”
……
他似乎笑了一下，唇边弧度轻浅，“所以我在这。”
“水族馆？”
馆内很大，不同园区生活着不同水生物，卓书颜画了一幅速写，之后就开始拍照。集成册，画页数量少不了，纵使她有八只手，一个下午时间也画不完，拍下来待回去后一张一张完成即可。
另一只年长的海豚听到指示，在水里翻了个身，听话地靠近。卓书颜把脸凑过去，它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连连叫了几声。
“那就去治！”
从悦脚下悠然，微昂着头看透明玻璃内的水底世界，不时有巨大的鱼类荡开水波穿行而过，漫步于昏暗光线下，眼前深蓝色的画面美妙而浪漫。
卓书颜看着他发红的脚腕唠叨了一通，末了埋怨：“这下好，明天估计也没法出门，我还想喊你陪我一块去水族馆写生，看来只能我和从悦两个人去了。”
“我不用画，这个是书颜他们老师布置的，我跟她不是一个班。”这个画册就跟她之间做的手工灯笼是一个性质。
那边卓书颜和周嘉起在这一区域拍照拍够了，扬声喊他们。从悦从微怔中回神，暗暗瞪江也一眼，扭头走人。
她依言身子前倾，将脸颊凑近海豚，不想，它却没亲在脸上，尖尖的嘴啄在她唇角。
他一脸平静地说出四个字：“那我也要。”
“不是。”江也说，“我关注了你的校内主页，然后找到了卓书颜的主页，看到她发的门票图片。其实提不提前买票都没关系，周嘉起出门的时候直接跟上就行，今天不是周末，门票到窗口买也来得及。”
到校外的诊所检查过，医生给他开了两支药膏。
恰好周嘉起两人回来，瞧见她俩和海豚亲近，走过来道：“干什么呢？亲了这个亲那个，我也亲一个来？”
水族馆不是她们开的，谁爱来她们没资格拦着，当下便没有纠结这个。
体验项目很多，从悦感受了一回与海豚近距离接触的滋味。周嘉起想上厕所，拉着江也一块去男厕，她和卓书颜两个兀自在水池边逗弄两只海豚。
“可能有。”
“你不画？”江也和她走在一块。
离开海底观光区，一行四人逛至别处，卓书颜拍下数量足够的照片，恰好赶上海豚馆开放自由参观，马上兴致勃勃地往那去。
从悦道：“说实话，我并不是太想见你。”
“啊？”驯养员一愣。
近期目标那一栏，他写了一句话：
却听江也开口：“谁都能亲吗？”
周嘉起推辞的话被江也打断，“他们都走了，你的脚现在用不上力，我搀你，等会一块回宿舍。”
江也两手插兜跟在她身后，五官线条如往常一般罩在一层淡漠之下，他盯着面前的身影，迈着长腿慢慢踱步，唯有唇角弧度隐隐约约，与往常不同。
简介里有身高、年龄、血型、爱好等，还有一些大多人都不填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