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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悦一愣，小海豚在水里浮沉，一个跃身扎进水里，又探出一半。
“行了。”从悦笑叹一声，“能不能去再说吧，不还有我吗。”
卓书颜小声嘀咕两句，听周嘉起悄悄跟她们解释说实在拦不住江也，“他要出门的时候票都已经买好了，我不跟他一块，迟早也会在这里面碰上。”
从悦点进他的主页，只有三条动态，还都是废话。百无聊赖地点进个人简介那一栏，随意看了几眼，他的资料她再清楚不过，正要退出来，蓦地瞥见什么，停了停又把页面往下拉。
从悦挑了挑眉，看着游曳的鱼群没说话。
惹得三个人齐齐看他。
“可以啊。你往前倾一点，小心不要掉到水里。”
“你呢。”江也忽然问，“你想见我吗？”
周嘉起的脚问题不大，他俩说完话，卓书颜来叫她一块去门诊。
从悦懒得跟他贫嘴，提步欲走，忽地想起一事，扭头问他：“你门票提前买好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上午来还是下午来？周嘉起告诉你的？”
两只海豚年纪略有差距，握手皆有模有样，十分亲近人。从悦和年纪小的那只握完手，它立在池子边发出叫声，像是想传达什么。
江也一句：“我也去。”
今天增长了三个新粉丝，中间那个就是江也。
江也凝眸看着她，眼里微微亮，那一刹的笑意确切又真实，“在治啊。”
驯养员只好吹哨，做手势指引海豚。很快有一只海豚靠近池边，是年纪更大的那只，驯养员招手，“你倾身……”
卓书颜嗤他贫嘴。
有的拍的是整个玻璃面全景，有的只拍动物近照，周嘉起帮她找位置、拿东西，力求角度最好，拍出来的画面足够漂亮。
脚腕的确有些疼，周嘉起便答应了。
“我很想。”
驯养员一笑，解释：“看样子它很喜欢你，你要不要和它亲一下？”
从悦瞥他，视线转回到水景中，“这又不是我开的，买了票谁都能进来。”
“……”从悦白他一眼：“那你想着吧。”
话没说完被江也打断，“不是它。”
她避重就轻，江也心里却有数，“我知道，卓书颜不喜欢我，周嘉起不想我和你碰面。”
“真的不好意思——”
她摸着唇角正笑，卓书颜一脸艳羡，早就按耐不住，忙道：“我也要我也要！”
从悦稍感无言，吐槽：“费不费劲，就为了跟我们一块逛水族馆？你有病啊？”
——“想亲海豚，想亲你。”
可爱的生物没有谁不喜欢，从悦眼睛微亮，“可以吗？”
其实周嘉起想让她们俩直接回去休息，他的意思是连门诊都不必看，不过轻轻崴了一下，缓缓就好。卓书颜没他那么心大，执意要检查过才放心，拉上从悦一块。
一见江也，从悦微怔片刻，面色很快舒缓。大概是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太过频繁，她已经开始习惯他作妖。
驯养员吹哨，让海豚再度靠到池边。
“对啊。”卓书颜白他，“我打算画一本水族馆写生册的。”
“我没事，你……”
从悦不知道江也是不是刚更新简介没多久。
江也垂眸，“我想。”
从悦他们三个是多年好友，他们之间，他一句都插不上嘴。
周嘉起忙道：“能动！怎么不能动？我恢复能力强，明天绝对就没事！”
从悦没有回答江也的问题，四目相对，十几秒间犹豫着不知该作何应答，她还没想好怎么张嘴，卓书颜过来叫她。
“我不想。”
“……”
校内主页有新消息提示，从悦顺手点进去，查阅完本想退出，想起在水族馆时江也的话，动作一顿，点进新粉丝那一栏查看。
从悦点好外卖，进卫生间洗澡。二十分钟后裹挟着满身热气出来，搡着头发靠在书桌旁查看外卖送到哪了。
从悦慢慢跟在他们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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