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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送她的那艘沙船不同,这是一艘战船,形如海鹘,建有女墙,墙体上开有箭孔,攻守兼备。除此外,关键船身处都蒙着防御用的厚厚皮革。
她昂首挺胸地走进馆中。
期间偶尔夹杂着木间离唯唯诺诺轻如蚊子哼的争辩声。谢长晏叹了口气,推门直入。
谢长晏惊了,没想到公输蛙不但反对女子嫁人,还反对男子娶妻!难怪此人二十好几,如此英俊却还孑然一身。
“马车入宫了,我、我们的人没法跟进去啊……”
谢长晏跟木间离相视一笑。
因此,谢长晏闻言微微一笑,问木间离道:“木师兄,怎么了?”
公输蛙见骂不走谢长晏,便将气出在了木间离身上:“我这儿正是忙碌之际,你一走就要一个月,谁来替你的位置?要走也行,走了就别回来了!”
方宛恍然道:“莫非是殿下促成?”
带着这样的想法,谢长晏告别了木间离准备回宫。明日起就要入馆接受公输蛙的奴役了,今天她要早点回去做一件事。
谢长晏掀帘,竟看到了胡智仁:“胡兄?你怎在这里?”
“我的字书里,没有通融二字。”
公输蛙眯眼斜睨着她:“你,能顶替他?”
对于他本职学问以外的话,谢长晏素来是左耳听右耳出的。
那人却是认识她的,当即又惊又喜道:“在屋里。你来得正好,老师正在骂师兄。”
这还是求鲁馆重建后她第一次来,馆门依旧未变,还是那三个奇形怪状布满机关的化形字。然而,谢长晏按照记忆中的解法碰触机关时,门没有开。
“是。”下人应声而去。
“啪”的一声,小门被甩上了。
拍了许久,才有人应门,带着满脸的不耐烦,却是个不认识的陌生面孔:“干吗?”
“当年我跟你说,还要等一个人回来。而现在,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恕侄女愚钝,殿下的意思是?”
谢长晏丝毫不感到惊讶,公输蛙常年焦虑,只能靠骂人发泄。哪天若见他心平气和了,才要担心。
长公主勾起唇,眼神中却充满了深深怨恨。
公输蛙正骂得痛快,看见谢长晏,愣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暴躁:“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跟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吗?滚滚滚!滚出去!”
“什么?!”木间离跟公输蛙双双一惊。
她只好拍了拍旁边的小门。
“你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儿,离开这儿你就是个废物!”
“传宗接代传宗接代,你家一贫如洗,还想传宗接代,接乞丐的江山吗?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面生的弟子已不耐烦道:“没空!”
“请问公输老师在吗……”
“也没空!”
“再说,要的就是她回来。她不回来,陛下不会动。陛下不动,我怎么走下一步?”
陵光殿中,谢长晏拿到了记录谢惟善生平的甲历,上面最后一行字写的是:“同观十年三月初三,谢惟善率水军出海,为渔民护航,遇程寇,诛敌三百,力竭殉国。”
第二天,在得知陛下日间要同大臣们商议选拔新相之事,肯定没空过来后,谢长晏便去了求鲁馆。
长公主推开棋盘起身,走到架着旧剑的玉案前,伸出手,摸了摸上面的剑鞘。
“老师醉心于工,不为外物分心,便觉得门中弟子,都该走火入魔。亏你能忍受他这么多年。”
谢长晏好不容易逮住一人问:“老师在吗?木师兄在吗?”
长公主懒洋洋地落了一子,道:“行了,知道了,不必理会。”
公输蛙面色一僵,最后只好冷哼一声:“明日寅时过来!一个月,他不回,你不许走。”然后径自扭身进了内室,又不知去捣鼓什么了。
方宛忙道:“殿下,咱们不管谢长晏了吗?陛下不是驱逐谢长晏离京,永不得回来吗?如果真是她,抓到她就可以治她的罪了!”
长公主睨了方宛一眼:“治什么罪?陛下亲自带回宫的人,轮得到你治罪?”
木间离正满头大汗,看见谢长晏,如见救星:“谢姑娘!”
木间离苦笑。原来是他家给定了门亲事,让他下月返乡完婚。于是他来请假,却被公输蛙骂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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