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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搞鬼: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最新章节!

    老贾说:“我感觉有人。”

    乘客们笑得更开心了。

    跨进镜子的一瞬间,刀疤矮胖和王生像是照瓷人等比例放大一般,都变成了正常人的大小。

    雷迪嘎嘎高兴地举起哈求达斯:“我把东西拿给他,他给我这个。”

    正前方的房间里摆着彩纸、铁丝、木头、芦苇,还有没做完的花圈纸人。纸人旁边放着一沓时尚杂志。

    云美当初说王生找她皮是为了辨明她是不是妖怪,但听到这里,我慢慢发觉整件事没有云美说的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云美说的那样,不会过了这么多年他们依然惦记着云美的皮。

    “好了,不冷了。”雷迪嘎嘎满头大汗地停下来,那两个鬼原本惨白的脸上都甩出红润的血色了,看着像个活人一样,可见受伤多严重。

    我早就对雷迪嘎嘎惊人的视力见怪不怪,这会儿又正被阴气冻得浑身哆嗦,要不是画皮的身体比人类强,我早就死在当场了,听到他这话,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能偷么?你偷过去就给你玩。”

    我收回腿。

    “为啥里面不是彼特?”

    我又叫道:“有人吗?老板?我们进去了啊……”然后让雷迪嘎嘎守在这里放哨,就和三娘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了。

    这屋子不大,也没什么遮蔽物,一眼就能看全。

    后来青年大款,年轻企业家强子垂涎刘桂花的美色,动了歪心思,想忽悠人家做自己干妹妹,请她吃了一次巧克力球。刘桂花吃完,皱着眉头说:“估计是我吃的方法不对。”

    抓着我的矮胖很羡慕地问我:“你们都发展到这地步啦?”

    我连忙登上后面的公交车,对司机说:“追上前面的出租车。”估计是皮没穿合适的缘故,我的声音十分沙哑。

    三娘说他之前被李伯通打伤,今天又花了很多妖力去迷惑一车的人,现在已经帮不了我了。

    三娘道:“那就好了,可你现在是生魂,呼吸之间肯定会泄出阳气,只要贴上隐身符,再屏住呼吸,他就不会发现你。”

    我们走向左边的门。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地球啥时候变得这么危险了?

    “不可能,他们在楼里找遍了,一楼之前有那个傻子把门,之后有王生。”矮胖说,“要有男人早就被发现了。”

    “嗯。”雷迪嘎嘎傻笑着点头,“我可小心了。”

    “是鬼附身。”三娘说,“看样子他死了没多久,这时候人的身体没有灵魂操纵,尸体又阳气未尽,最难操控,所以他步履才那么僵硬。”她娇声抱怨道,“一张丧气的丑脸,真是吓死人了。”

    小鬼说:“啊啊……啊啊……”

    就在这时,司机关上了车门:“别去别去,打扰人家拯救地球了怎么办?”他从车窗看向我,手上举着从cosplay服上扯下来的那块布,“蜘蛛侠,你安心地工作去吧,我会好好收藏这块布的。”

    “oh!my god!”男人头惊讶地看着雷迪嘎嘎,“我竟然什么都没听见!”

    王生再次强调:“我说了,只有一个可能。”

    “谁给的?”

    矮胖惊道:“你怎么进来的?”

    三娘问:“小马哥,现在怎么办?”

    “这几个人就数你正常。”司机一边笑一边摇头发动车子。

    我转头向三娘确定:“刚才,你听到什么了没有?”

    这模样出去肯定得吓死人。

    话音未落,我手上一轻。雷迪嘎嘎站在我面前,一手抓了一个瓷人,叫道:“哎呦,怎么这么冷!这是啥啊?”

    “怎么了?”就在这时,矮胖瓷人和刀疤瓷人一人坐了一个纸人,出现在门口。

    司机说:“你们干嘛?拍电影吗?”

    这还是我第一次从云美口中听到累这个字。

    俩瓷人马上变了脸色。只听得唰唰唰一片纸声,房间里的纸人活了一般地动起来挡在瓷人身前。

    我忽然察觉到身后有视线射来,我正被什么人盯着!

    矮胖瓷人猥琐地笑道:“你不会是过了几百年,又看到那娘们儿紧张得出现幻觉了吧?”

    照片是店长老贾的全身照。瘦子,老头,驼背,三个主要条件全满足了!

    我一边跳着往外拔腿一边说:“大老爷们有点脸啊,抢了人家的东西还好意思让人家还,丢不丢人!”

    三娘用扇子捂着嘴,呵呵地笑。

    这会儿夕阳光线已经不足以照亮柜台,店内依然没有开灯。我只能靠着微弱光线勾勒出的物体大概的形状前进。

    矮胖瓷人说:“其实……用不着杀了他。”

    光听脚步在楼梯上的声音就能知道走路的人一步一步走得非常沉重,像是把所有力气都压在了腿上。

    老贾跟在我身后,他走路的样子十分古怪,手脚僵硬,步伐沉重。

    王生?我马上泛起一阵恶寒,这不就是把云美扒皮杀害的那个负心汉的名字吗?

    王生又说:“五百年间你扒皮无数,区区一张人皮,我们怎么知道你给我们的是真是假?待我们找到了,再放了他。”

    俩瓷人说:“没见。”

    我说:“你叫啊,顺便让警察处理你偷我家镜子的事。”

    “有人?”俩瓷人扫了屋子一眼,刀疤瓷人说,“哪有人,连鬼都没有。”

    司机愣愣地开了车门,看着三娘和雷迪嘎嘎跳下了车,才大梦初醒一般地拉住我的衣服:“这是咋回事?”

    扯得有点远,说这么多其实我只有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这冰淇淋很贵。雷迪嘎嘎手里那一大盒绝对几十了,不,肯定上百了。

    没错,从镜子里出来的就是我们找了很久却没有找到的云美。

    噗!我嘴巴里的哈求达斯全喷出来了。

    云美冷冷道:“过了几百年,你们还没有长进。”

    “你们真的想要?”云美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雷迪嘎嘎想了想,说:“就是那样。”

    小二楼里没人会愿意大老远从市里买来这玩意儿送给雷迪嘎嘎。

    不过也就是因为老婆的高压政策,强子才能在大款群体中鹤立鸡群,出淤泥而不染,没染上大款的各种恶习。

    原来他就是附在小白脸瓷人上的鬼魂。之前我就奇怪,怎么三个瓷人到后来只有两个和我们说话他却不吭声了。

    现在附在老贾身上的就是王生?

    “是啊,已经几百年了。”后者怨恨地看着他们,“原来你们还没死绝啊!”

    当然了,我俩相交了二十年,还没有遇到什么大事。

    云美手在空中一挥,凭空抓住了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东西。

    也没见老贾说什么,矮胖瓷人就点头哈腰地道歉。

    我看看老贾,再看看地面,又看看老贾,再看看地面。

    “英雄,别走啊英雄!我们照个像吧英雄!别板着脸啊英雄!笑一个啊英雄!不笑没关系我给你笑一个!”

    可刚才我们也没找到镜子。

    三娘摇着扇子,对司机说:“司机大哥,开车吧,马上就到。”

    “那我呢?你就让我为她打架啊?我出事了怎么办?”

    “这是镜子,”云美勾起嘴角说,“能映出真实,你们待得越久,越能映出你们真正的一面。”

    现在正是秋老虎,气温不低,他穿这么一身,也未免太厚了。

    铜镜的水纹中慢慢显现出一个人影。

    跟在我身后的雷迪嘎嘎学着我在头上套了个丝|袜,跳上车喊道:“抢劫,把头都放到屁股下面去!”

    我一边甩手一边转头问雷迪嘎嘎:“你不是在下面守门吗?”

    我说:“别走啊,这事情还没完呢。”

    在偷盗这条山上,雷迪嘎嘎已经站在了顶点。呆在屋里的男人头和吊死鬼完全没发现那么大一块镜子被雷迪嘎嘎搬走了。

    男人头头一甩,将叼着的东西扔过来。我接了一看,是一套蜘蛛侠的衣服。

    这是店主的卧室,墙边放着一张单人床。

    “小马哥,你小心点,”三娘道,“这瓷器至少有两百年历史了。”

    “啊!”云美捂着嘴,心疼地看着我。

    刀疤说:“怕了吧,你要再踢我,我戳死你!”

    我靠着最后看到的瓷人的轨迹,使出天山无影手胡乱抓了把,竟然一手抓住了一个瓷人。

    我一照镜子,吓了一跳,只见我现在已经浑身青紫,皮膨胀起来,鼓得跟气球一样。

    云美本来还很平静,听了我这句话,眼睛都被他们气红了。

    三娘轻声道:“你看他脚底下。”

    我拿起小白脸观察,连我等外行都能看出这瓷人工艺不错,笑得眯起眼睛的表情细腻逼真,表面光滑圆润,一点瑕疵都没有。

    我挡在三娘面前,说:“三娘你别怕,有我在。”

    那味道是从我身上传出来的。

    那鬼被甩得连灯都控制不了了,变压器嗡嗡地响了一阵儿,灯“啪”的一声又亮起来了。

    店面一片漆黑,我摸黑跳进来,一挺身,正对上一张皱纹交错的脸!

    纸人身体被我踹破了一个洞,芦苇碎片洒了满地。

    是老贾!

    “哈哈哈哈……终于找到了……”

    “什么买卖?”

    云美慌张地叫道:“马力术你不要激动!身体戳坏了怎么办!”边说边一瘸一拐地往这边凑了两步,“把脚放下!”

    王生把铁丝压在了我的喉咙上,威胁道:“或者你希望我戳破他的喉咙!”

    司机上下打量我,说:“你以为你cosplay个蜘蛛侠就能打公交车了!虽然胸肌练得挺壮可是个子太小了,人蜘蛛侠比你高多了,下去下去!”

    门内的声音马上沉寂下来。

    室内马上被灯光照亮。

    “我们到了。”三娘对司机说,“开车门吧。”

    “胚胎是古物,只是上面重上了颜色。”三娘笑道,“要不然他们就眼不能视,口不能言了。”

    我早觉得云美从镜子里出来以后就变得古怪,这会儿不声不响地偷偷从二楼跳出去更是令人起疑。

    看到这地图如此重要,我热血沸腾,大义凛然地叫道:“不要给他,大不了一条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俩瓷人摇头:“没见过。”

    这次踢烂了纸人的左胳膊,刀疤一边斜着身子往一侧偏,一边叫道:“你再踹!你再踹!老子戳死你!”纸人扬起拿着剪刀的手,刀疤吼道,“老子把你戳成筛子!”

    云美叫道:“马力术,小心!”

    原来这时刀疤终于反应过来,抡起剪刀就往我腿上扎。我一时抽腿不及,剪刀狠狠地扎到肉里。

    一直没吭声的雷迪嘎嘎忽然说:“从窗户进去。”他裂开嘴,傻笑着说,“我想去找你们,又怕你们说我不守门,不敢从门进,就把窗户打开从窗户进了,那窗户现在还没关呢。”

    走了两步,我一想不对啊,又原路退回来,盯着雷迪嘎嘎手上的冰淇淋盒子瞅。

    刀疤摊开人皮,瞅了一眼又合上,冲王生点点头。

    更令人奇怪的是,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云美出去干嘛?

    我敲门道:“老板在吗?”

    所以刚才三娘说那话也没真想给他们求情。

    我高声问:“有人吗?”

    我看着她那一瘸一拐的样子我就心疼,那可是我的身体,省着点用啊!

    “蜘蛛侠,给我签个名吧!”

    我说:“把这三个瓷人带回去当人质,让老头把铜镜还回来。”我刚才被冻怕了,跟雷迪嘎嘎说,“装上走。”

    我套上蜘蛛侠的衣服就往外跑。正好有辆出租车停在车站,云美上了那车开走了。

    我还真没见过比你胆大的,你不如直说你想上来凑热闹。我继续甩着手问他:“你看到云美没?”

    “对了,”刀疤说,“除了找镜子,那三个人似乎还在找一个男人。”

    按照专业的说法,我们这是私闯民宅,所以我俩走路都非常小心,跟职业杀手似的,没发出一点声响。

    刀疤指着我威胁道:“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他。”

    “流那么多血,哪还能活?他穿那么多就是怕身上的血流出来被你发觉,”三娘说,“可是穿再厚也掩不住身上的血腥味。”

    没错,他手里拿的就是有个拉风的外国名而且专门服务有钱人和小资的冰淇淋,冰淇淋中的劳斯来斯——哈求达斯。

    与此同时,白炽灯的灯管剧烈地闪烁起来,变压器发出巨大的嗡嗡声。

    “没想到他们竟然追来了。”矮胖瓷人转移了话题,“多亏你被摔下去之后穿过地板附在老贾尸体上……不知道那个穿紧身的是何方神圣?”

    “也对。”我说,“他一口咬死了说不知道,我们也没办法。可是既然你说他死了没多久,那么老贾就是今天偷了镜子以后才死的。他尸体上全是血,不能出去溜达,所以之前尸体肯定就在这寿衣店里。我们找了一圈没看到尸体……”我继续分析,“说明这店里肯定还有能藏尸体的机关……我感觉镜子应该和他的尸体放在一起。”

    三娘伸出白玉一般的右手,给我看手腕上的表:“哪里是一眨眼啊!我们是正常跟踪云美来到这里的,不过我使用了幻术,让司机跟着那出租车,然后又消除了全车的人坐车的记忆,所以你们觉得只过了一瞬间。”

    “就在……今晚……”

    强子说:“我是问味道怎么样,你吃明白了么?”

    “活该。”我说,“好好做个瓷人多安生,非得过来阴我们,这不是自找罪受么。”

    当道士这么久,我对鬼神这些东西也大概有了一些概念,马上明白这两个附在瓷人身上的鬼想把阴气渡到我身上。我马上想扔掉这两个瓷人,谁知道那两个瓷人粘在手上竟然甩不掉。

    “总感觉不对。”我点点头,说,“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你没看到她衣服破掉的地方吗?”王生淡淡道,“衣服底下就是肉,她没有皮。”

    “那不行。”我说,“不呼吸不就死了吗。”

    我一马当先,跑到了三个人的前面,边跑边骂:“激怒她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他热没热起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附在瓷人上的俩鬼肯定不好受。这强度就跟连着坐了几十分钟加快五倍的天翻地覆大转轮一样,没人,不,没鬼能受得了。

    强子问:“怎么样?”

    “我靠神了!我要拍个照留念,蜘蛛侠,看这边看这边,笑一个!”

    “什么?”

    我的两个胳膊马上就要冻僵了,房间里又响起纸张抖动和木棍敲击地面的声音。

    你学这玩意儿干嘛啊!而且你俩明明语言不通,为啥能交流得这么顺啊?

    寿衣店的门半掩着。

    就是这种和人类相差很多,但是又和人相似,介于人和非人之间的形态更显得诡异十足。

    “扯淡。你能和人做啥生意?我身上这么多闪光点你不学,怎么就把吹牛这个技能学上了呢?”我边说边笑边往屋里走。

    没人回应,墙上的挂表发出秒针移动的声音。

    云美的怒火如同小宇宙一般爆发,盘在头上的长发刷地立起,表情狰狞地喊道:“你们都得死在这!”

    “不,我附身到老贾尸体的时候,‘那里’并没人,因为那时我正好看到那个傻子在门口张望,之后他从窗户爬进来上了楼梯。”王生说,“既然之前他们已经搜索过一次,那么那个人就没有逃脱的机会。毕竟他们找的只是个人。”

    前面两个小店,一个是婚介所,婚介所旁边是家寿衣店,正是不久前我和云美来过的地方。

    虽然没有风,房间里却发出纸条抖动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整齐,像是在表达愤怒的情绪一般。

    看样子是忘记自己换了身体直接从二楼跳下去了!

    他穿了件厚实的军大衣,和一条黑色厚棉裤。

    最后就我一个人从窗户进到寿衣店。

    我就知道是这种结局,正打算再不顾忌云美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和他们一拼,忽然异变陡生。

    “哦。”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屋里没有比哈求达斯贵的,顶多是平价,咋样都不亏。我从雷迪嘎嘎手中夺过哈求达斯,说,“这东西贵着呢,别吃那么快,一会儿放冰箱里冻着。”

    正在着急,吊死鬼和男人头飘进来,吊死鬼高声叫道:“玛丽叔!这里!”

    这屋子就一个门,雷迪嘎嘎守着,其他房间我们都看过了也没人。我还特地往窗户外面看了看,刚才云美很英勇地从小二楼跳了下去肯定摔得很惨,照我身体的承受力云美要再从二楼跳下去那就要出人命了。

    “这哪的话?”我说,“要是你出事了,我豁出命也得救你。”

    “那样是哪样啊?”云美问,“是男是女,高矮胖瘦。年纪多大?穿什么衣服?有没有什么特征?”

    “我靠!”司机吓得一哆嗦,看着手里的那片布,再看看我的身体,傻了,“皮扯掉了!你……”他怀疑地看着我,“你……”

    雷迪嘎嘎遇神弑神遇鬼杀鬼,一路凌虐纸人杀过去。

    雷迪嘎嘎一听老头骂他,气得跳起来就要动手,三娘拉住他低声安抚:“不气不气,我们明天偷空他的家。”然后对老贾说,“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走。”接着和我使了个眼色,推着我往外走。

    我问:“那云美和镜子怎么办?”

    我正往下走,司机这一拉把我衣服拉破了,“嗤”的一声扯掉了一大块布,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身躯。

    说她对我有坏心吧,她老帮我,尤其上次小鬼那事,她为我那赌局都贴上命了。可是说她单纯吧,她又像是藏着些什么,貔貅李伯通都警告过我这狐狸精不怀好意。

    我怀疑地看着他们,这俩鬼现在一副诚恳道歉的模样,但从刚才偷袭就能看出这俩不是什么好人。

    我瞟了一眼地上的小白脸瓷人,我们在这边说了这么多话,这个瓷人一直没动静。

    我吓得深吸了一口气,就要呼出时忽然想起隐身的事,马上屏住呼吸。

    “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寿衣店店主老贾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李伯通对我说:“我不知道马道士在那镜子里封了点什么,但这画皮和原来的画皮可不一样,身上有魔气。”

    “要是能变透明进去看看就好了。”我啊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我还有张隐身符。”

    只要他往前走一步,或者直接把剪刀刺下他就能发现我。

    这家伙竟然真把瓷人偷过去了。

    三娘走过去,剥开那些纸人,对我道:“小马哥,你看这个。”

    雷迪嘎嘎理直气壮地答道:“天黑我害怕。”

    王生说道:“你果然不是人!”

    我僵在原地,气都不敢出。

    现在想起来,云美说那话的时候结结巴巴的,神态也非常可疑。

    “这办法好。”我说,“问题是这铁帘都拉下来了,要怎么进去?”

    云美怒气冲天,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你说什么?”

    王生威胁似地将铁丝往我脖子上压了压,问:“怎么样?给还是不给。”

    房间很符合老人的风格,简单古老没有多余装饰。

    这不添乱呢么!

    无差别攻击!我忙把身体一缩,躲在刀疤身后,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刀疤叫道:“不行,这样下去我们会被撞碎。”说罢,三个瓷人抓住我就跑。

    王生和瓷人走进门,我连忙跟了进去。王生在门把手上拧了拧,柜子又无声无息地恢复了原样。

    等他们找到了,就该撕票了。

    云美摇摇头,问雷迪嘎嘎:“你拿的什么东西给他?”

    纸人后面有一个柜子,柜子上放着三个栩栩如生的瓷人。和纸人不同,这三个瓷人的五官描绘得栩栩如生。左边那个矮胖,满脸横肉,光膀穿一件皮褂,露出将军肚,右边那个皮肤黝黑,中等身材,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唇边的长疤,看起来更显狰狞。

    我不止一次和二狗子谈起这件事,我俩都觉得这是个有手段的女人。但我有句话没跟二狗子说,那就是我觉得要是以后我和三娘成了,估计也得水深火热。

    王生用尖铁丝戳着我的喉咙,冷笑道:“既然你这么在乎他,那么用他来换人皮,不亏吧。”

    一听这东西这么贵重,我手一抖,差点把瓷人掉下去,慌忙地接住了,检查有没问题时,却发现这小白脸瓷人的表情由刚才的淡定微笑变成了惊慌失措。

    三娘点头:“他现在还摸不清楚我们的底细,定会害怕我们来这里发现了镜子,所以等我们走了他们应该会马上检查,藏镜子。”

    既然她没把我当外人,我就不能把她当外人。黑社会霸主二狗子之所以能和我成为莫逆之交,就是看上我小事插自己人两刀大事为自己人两肋插刀的江湖意气。

    看到这里,我再也看不下去,扯掉身上的隐身符,跑过去一脚踹在纸人身上。

    现在知道心疼了,你从小二楼往下跳时怎么就没有这么强的主人翁精神呢?

    三娘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和他打,我最讨厌打架了。”

    我问瓷人:“你见过你们店长搬进来一个大铜镜吗?”

    两个瓷人迷茫地问:“啥?”

    我那个气啊,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尊腻害啊……”吊死鬼佩服地说。

    我一时语塞,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高兴,说:“她是我们的同伴,我们总不能丢下她,更何况我身体还在她那,我得取回来啊。”

    我握紧拳头,打算和他硬拼。

    这地方我看着十分眼熟,这就是王生他们杀死云美的地方!

    强子又买了一份。这次刘桂花了换了其他各种姿势品尝,最后一个动作是倒立,吃完之后邻座的客人使劲儿鼓掌,还扔了一块钱过来。哈求达斯的工作人员没收了那一块钱,很严肃地跟他们说店里不许客人卖艺。

    有脏东西附在瓷人上!

    “柳云美?”矮胖惊道,“这不是男人么,身上还带着阳气。”

    老贾冷笑道:“你去告我吧,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们,你看警察信我的话还是信你家这个二傻子的话。”

    他悲愤地对我说:“你看看那些广告,哪个不是骗人的?你吃的方便面上面有那么多肉吗?你去买车附送美女吗?你喝雪碧有水从天上浇下来吗?那么单纯的一个女的,就被广告害了!”

    我脚一滑,差点栽下去。

    你们这是在围观英雄还是在调戏良家少男!

    看不出来啊,你俩还挺有情趣!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叹了一口气,双手围成一个喇叭朝雷迪嘎嘎喊,“但是他们已经死了,就不算生这个范畴了。嘎嘎,反正是他们先袭击我们,别跟哥客气,甩死他们!”

    此时铜镜表面如同池塘一般荡出一圈圈的水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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