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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麟脸色更是突变。
眼前正在发生的这血腥一切似乎和他丝毫没有关系。
“丁白秋!”
但是丁白秋渐渐也开始感到并不满足。
殴打还在继续。
她能感觉到的,只是来自男人的宣泄。
萧梦鸿惊叫一声,呼吸一滞,眼前忽然发黑,站立不稳晕倒在了地上。
做梦也想不到,不但在这里遇到了自己妹夫,妹夫手边,居然还带着妹妹的情夫!
就像一片干涸了许久的心田,忽然遇到天降甘霖。
人像皮球一样从袋子里滚出来后,他一眼看到面前那个用阴冷目光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年轻男子,心里就明白了。
“德音……救救我……”
萧成麟也注意到了袋子,搭讪着问道。
这就是顾长钧,萧德音的丈夫。自己起先就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
萧梦鸿垂下眼眸的时候,下意识地这样想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他一直以为应该还在中央航校的顾长钧竟然从天而降般地这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丈夫不应当仅仅只是那个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还当是自己这一生的灵魂伴侣,她尤为看重这一点。
他朝他的理想迈进了一个大步。
她无法抑制地爱上了这个丈夫之外的男人。
萧梦鸿战栗着,抬眼看向边上的顾长钧。
萧梦鸿看了一眼袋子,心里突地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
……
丁白秋自然知道萧德音。
丁白秋也逃不出这个魔咒。
“我和德音……”
丁白秋就是在画廊里认识萧德音的。
现在终于明白了过来,之前那个指引他找到妹妹的电话,应该就是顾长钧叫人打的。
这种凉薄,凭了萧梦鸿的第一感,出自这个人的骨血深处。
他愣怔了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冲上去一脚便狠狠踢在了丁白秋的身上。
红了眼睛的萧成麟抬起一脚,重重就踹在丁白秋的头上。
这半年里,丁白秋几度搬家,在渡过了起头那段惶惶然的难熬日子后,向北平的一个朋友偷偷打听消息,得知顾家已经把这事给按了下去,萧德音也很久没在社交场合露面,似乎风平浪静了,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萧成麟知道,这个他很想讨好的妹夫,对自己家其实一向并不怎么亲近,甚至是厌恶。
萧德音很快就坠入了情网。
萧梦鸿刚和顾长钧短暂对视了一眼,立刻就垂下眼眸,视线落到了地面。
她想在自己离婚,和丁白秋正式结成夫妻后,再把完整的自己完全地奉献给他。
……
……
“你们全都不是人。丁白秋不是,你们也不是。”
妹妹私逃的消息,顾家不但已经知道了,而且,顾长钧还比他早一步地找了过来,抓到了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妻子的情夫。
有几点,甚至溅到了她身上旗袍的袍角。
丁白秋依然五花大绑地倒在包厢地板上,但面如土色,整个人如筛糠一样地颤抖起来。
……
这样一双眼,如果生在女子脸上,当明眸善睐,摄取人心。
他生就一双狭长凤目,形状非常好看,眼尾线条微微上挑,完美呼应了两道剑眉。
蜷缩在地上的丁白秋已经不是一个人,变成了一条任人宰割的死狗,或者说是沙袋。
这样的家庭里,儿媳妇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该会产生多大的震动?
他知道她想什么。懂她的一切。温柔而体贴,浪漫而多情。
……
萧成麟脸涨的通红,不复平日的斯文模样。
一来出于兴致,二来,也是为了打发时间,丁白秋就这样成了她的老师。两人渐渐熟悉起来。
再多停留一秒,她生怕自己就要晕厥过去。
女学生以前就知道他的名字,对他十分倾慕,更同情他现在的遭遇。两人很快就同居了。
萧梦鸿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脚步虚浮,有点站不稳的感觉。
“长钧,看到德音有点惊讶吧?”萧成麟打了个哈哈,“她前些天一直在家里,父母怕她闷,正好我来上海,也不是办什么正事儿,顺便就带了德音来散散心,正准备回北平呢。怎么这么巧你也在?什么时候离了航校的啊?”
在他含笑目光的盯视下,萧梦鸿觉得自己两边胳膊突然起了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极力忍住了才没去揉。
他给萧德音画了一副非常完美的肖像油画。
这种来自西方世界的关于艺术家生平轶事的风流桥段,他非常熟悉,并且在内心深处,也不是没有暗暗期盼过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萧德音却和他一开始想的有点不一样。
在她的暗中资助下,很快,丁白秋就开了自己的画室。除此,萧德音利用自己在北平文化圈的名气,也成功地将丁白秋介绍了进去。
丁白秋自然不敢再染指于她。劝着时,萧德音无意发现了躲在床底的女学生,情绪激动万分,当场就拿了菜刀要砍丁白秋和那个女学生,厮打时,丁白秋把萧德音推倒,头撞到了桌角,萧德音当场倒在血泊里。
萧梦鸿脸色惨白,手脚不自觉地开始发抖。
在结婚之前,她期待自己未来的丈夫应当与她志趣相投,心有灵犀,二人晨起观花,日落赏月。
如果他还敢再与萧德音往来,接下来等着他的,就绝不是简单的牢狱之灾了。
他就一直那么站着,双手松松地插在裤兜里,看着丁白秋在萧成麟的脚下呻|吟呼号,表情冷淡。
如果不是知道他和萧德音的实际关系,就在这一刻,萧梦鸿差点会觉得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丈夫。
萧德音进来后,精神就近乎崩溃,当场痛哭起来,说自己快要活不下去了,自杀未遂,从家来逃了出来到这里来找他,请求他带着自己一道离开,远远脱离她原本的那个世界。
他瞪大眼睛望着地上那个男人,失声叫了起来。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
萧成麟想让手下把萧德音赶紧带走,趁着没被妹夫发现前——但回过头时,发现迟了。
觉察到她看自己。顾长钧瞥她一眼,目光跟着落到她的左手。在她已经摘去了结婚戒指的手指位置停留了两秒,随即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
她拒绝了他要给自己画人体肖像的请求,在他求欢时,更是表示,她其实对自己的现状感到内心非常不安。
厄运很快就降临了。
顾长钧微微一笑,走到了袋子前。
“德音,喜欢我送你的这件礼物吗?”
这样的萧德音,并不是他想要的。
妹妹已经出现在了包厢门口。
当时他正在替这个女学生画着人体画。听到萧德音的声音,惊慌的丁白秋用布盖上那副画,让女学生穿好衣服躲进床底,这才去开门。
然后,就是三天之前的那件事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不疾不徐的声音,听起来还十分温柔。
坚硬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踹踢在丁白秋的身上、头上。很快,丁白秋的头脸就绽开了血花,模样惨不忍睹。
最近这两个月,因为空军部正在筹备建立航校分校,萧成麟听说他人都在航校那边。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了个正着。
自己之所以放下北平的一切追妹妹到上海要把她连夜带回去,就是唯恐时间长了会被顾家人知道。想着尽快把她弄回去死死看住了,自己妹妹制造的这又一个丑闻说不定也就被遮瞒了过去。
随后,他就陷入了巨大的惶恐里。
“长钧,这里头装的是什么?”
丁白秋是个画家,算有才华。
身后忽然传来萧成麟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声音。
萧成麟毫无防备突然在这个包厢里遇到自己的妹夫——此刻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口中和顾长钧亲热寒暄着,心里却未免慌乱起来。
顾长钧终于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笑了笑,视线再次扫向萧梦鸿。
丁白秋对此虽然感到失望,但也无可奈何,打算耐下性子慢慢地来。总有一天,他能把这个美丽的贵妇人给彻底弄到手。
怀才不遇的穷困艺术家遇上了沙龙里懂得欣赏艺术并且富于同情心的美丽寂寞贵妇,两人继而结下情缘,百年之后,当年的穷困艺术家功名成就,而后人在追忆录里提及这段情缘,便也成了一段佳话。
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他们开始频频私会,陷入了热恋。
但长在他的脸上,配上过于挺的鼻,略薄的双唇,难免就令人生出怯于亲近的阴柔与凉薄感。
原本他以为,萧德音说要离婚和自己结婚,不过是想想而已。毕竟,以她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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