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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池鱼思故渊最新章节!

    以前的宁池鱼,是活在他掌心里的。被他护着的同时,也被他掌控得死死的,她想什么、做什么,他都能知道。

    “三王爷?”看见他,池鱼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先前叶凛城就说了他在上头嘛,所以她只挑眉喊了这么一声。

    头一次看人这么着急想要被抓走。赵饮马正想问为什么呢,就见那头宁池鱼跟疯了一样冲过来,拔了匕首就要砍人。

    门房一顿,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摇摇头就关上了门。

    红漆托盘,上头叠着一大叠红色的绸子,缎面丝滑,瞧着就很华贵。

    “不好意思啊,路过,脚滑了。”沈故渊嗤笑着开口。眼里的嘲讽如针雨一般,一根根地往叶凛城和她身上扎:“打扰两位的好兴致了。”

    叶凛城话没说完,脚就被人狠狠踩住了。

    “你闭嘴。”沈故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池鱼背后,沉声开口:“堂堂禁军统领,还能怕了区区女子?”

    池鱼笑了笑,没吭声。叶凛城却是眼珠子一转,吊儿郎当地把池鱼往自个儿怀里一拽,抱紧,然后抬头冲沈故渊笑得白牙闪闪:“三王爷下次走路可小心点啊,屋顶很不禁踩的,走大路最好。”

    “为什么没脱,不是得怪您吗?”叶凛城笑道:“您赶得巧啊,刚要解衣裳,这屋顶就被您踩踏了。”

    救?宁池鱼冷笑:“你们没有证据,拿什么杀他?”

    池鱼笑了笑:“也罢,你一向怕麻烦,自然是不屑于说废话的,那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咱们两清。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明日还有事要做。”

    “这些只是控诉,他们没有证据。”叶凛城低笑:“老子做事,从来不留尾巴。脑袋灵光的能猜到有些事是我做的,但是没证据,一般都只会把我关起来吓唬一顿,压根拿我没办法,你就放心好了。”

    叶凛城一噎,懊恼地拍了拍大腿:“我怎么一遇见你就跟个傻子似的?我以前不这样!”

    “怕啊。”叶凛城看了背后那群人一眼,小声道:“可是,我不会死啊。”

    盯着他这动作,沈故渊慢悠悠地走过来两步,修长的手缓缓抬起来,拉住了宁池鱼的胳膊。

    苦恼地想了想,踏霄道:“兴许是被您震傻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不好意思,是我不对。”满脸悔恨,叶凛城捶着自己的心口道:“池鱼有了我的孩子,所以只能匆忙成亲,都没有准备好。”

    聘则为妻,偷则为妓,她这回可不是下贱,而是堂堂正正跟人拜堂了呢。

    剩下的话统统死在了喉咙里,沈故渊脸色难看得很,大步上前,伸手扯开这两人就给了叶凛城一拳头。

    瓦片和着灰尘一起往下砸,叶凛城反应极快,抱起池鱼就飞身让到一边,抬眼却见那尘土之中,有人缓缓落下来,眉目间冰封千里,周身都是杀气。

    踏霄等人担心得很,池鱼也有些忧虑,坐在院子里等了一整天,晚上本该是洞房花烛夜,然而少了新郎官。她这喜服都脱不成。

    叶凛城回头,就看见大量禁军涌了进来,门口守着的人都没个防备,猛地被冲,瞬间就有好几个被按倒在地,直接被捆上了手脚。

    池鱼扭头就走。

    然而叶凛城压根就是吓唬她玩儿的,屋顶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身下的人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瞧着就很好欺负。

    池鱼好奇地走过去,拎起那东西一抖。

    “真是没有情趣。”叶凛城撇嘴,扫一眼她那已经睡得皱巴巴的衣裳:“你真打算穿着这个拜堂?”

    沈故渊在想什么呢?

    “与谁成又有什么要紧,你完成任务不就好了?”池鱼低笑,缓缓盖头,一双眼带着凌厉的光看向他:“还是说,你心里有我,所以舍不得我跟人成亲?”

    “宜把欢情联左右,愧将薄席款西东。”她心情复杂地把那对联念了一遍。

    沈故渊勾唇,嘲讽之意浓重得很,却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池鱼忍着,一心应付面前的沈故渊:“说起来,有件事要跟你道个歉。先前你来给我说了对不起,那我也给你说一句吧,礼尚往来。”

    脸一垮,叶凛城道:“我怎么了嘛?我可是劫富济贫,江湖上颇有侠名的江洋大盗!”

    池鱼脑袋动了动,红盖头也跟着微微一晃,接着声音就透过盖头传过来:“三王爷还在等什么呢?”

    池鱼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怎么了?”

    叶凛城深深地看她一眼,从她背后抱紧了她。

    沈故渊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低着头,白发有些凌乱,表情隐在阴影里,压根看不清楚。但他袖子里刚飞出来的红线已经不见了,杀气也没了,整个人显得特别安静。

    叶凛城惊醒,轻巧落地,竟然没摔着,倒是立马拔匕首出鞘,戒备地看了看四周。

    池鱼麻木地转身,朝旁边的叶凛城鞠躬下去,心里竟然觉得一阵轻松。

    “要是不同别人成亲,你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非那个人不可?”池鱼轻笑:“?姑娘,我有我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不必再劝。”

    笑了笑,叶凛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乖乖等我回来。”

    “不会。”他嫌恶地答。

    “你信不信,与我们有什么干系?”池鱼开口了,转过头来,眼神漠然地看着他:“我夫妻二人的房事,也需要您来指点一二不成?”

    “你不喜欢他。”沈故渊道:“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她这话说得没有错,凡人爱慕天神,本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可现在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般让人难受呢?

    池鱼有点难堪,轻轻捏了捏叶凛城。后者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好像是在让她安心。

    “礼成——”

    “我选择去死!”他冷漠地咬上她的咽喉。

    笑着笑着,他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宁池鱼的眼神,从看一个傻子,变成了看一个病情加重的傻子。

    池鱼眨眨眼,缓缓回头看了看。

    然而,沈故渊却比她想象中要平静得多,眼神虽然阴冷,手上却没什么动作,看他一眼,竟然就这么坐了回去。

    池鱼皱眉看着他:“怎么轻松?”

    沈故渊坐在温暖的主院里烤着火,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头也没抬:“叶夫人有何事?”

    “一拜高堂!”踏霄也是个急脾气,看他们磨磨唧唧的,早就不耐烦了,一嗓子就吼了出来。

    微微一震,赵饮马很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个么……这个这个,我是顺路帮廷尉衙门把人抓回去。”

    “宁池鱼。”她咬牙切齿地道。

    “那……要是你不娶我就会死呢?去死和娶我,你选哪个?”她咧着苍白的嘴笑。

    池鱼猛地扯了盖头,恼怒地看着沈故渊:“你故意的?”

    “等等。”沈故渊眯眼,看了看天色:“吉时是不是还没到?”

    沈故渊对这眼神视若无睹,径直走到高堂的位置上坐下,扫了宁池鱼那一身喜服一眼,哼声道:“我来了,开始吧。”

    叶凛城终于也严肃了起来,扫了一眼那几个已经被捆住的人,沉声道:“你先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这的确,是她带给叶凛城的灾祸,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她是不是跟你说我坏话啊?”叶凛城看了?知晚一眼,小气地道:“她要是敢背后编排我,你告诉我,我找她麻烦!”

    “好啊。”叶凛城呛咳两声:“你等会替我揉揉胸口,还疼呢。”

    眼睛有点发红,踏霄死死地盯着她。

    ……

    “你夸我一句,我就教你。”

    微微一顿,沈故渊皱眉:“你做了什么手脚?”

    这种感觉很糟糕,他想了很久,才想出一个词来形容——嫉妒。

    “那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别的。”池鱼平静地道:“我哪有那个本事。”

    “你不说一句没关系吗?”池鱼挑眉。

    有车夫在,沈知白定然是能找到路的。沈故渊觉得宁池鱼在吓唬他,所以,他还是坚持要等。

    “有多俊朗?”叶凛城挑眉:“来个比方!”

    “我能做什么手脚?”池鱼耸肩:“这难道不是个事实吗?”

    “哗啦——”

    叶凛城也有点不爽了:“我说兄弟,大男人有什么说什么,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欲拒还迎?”

    “无所谓。”池鱼道:“我不信鬼神。”

    沈故渊沉?。

    她也不想懂!池鱼捏紧了红绸,她这会儿就想一个人快点来,快点结束这场看起来很吊儿郎当的闹剧。

    ……

    池鱼呆了呆,伸手又拎起下头叠着的,竟是鸳鸯花纹的褙子。拿掉褙子,托盘上还有不少东西叠着,想必该有的嫁衣件儿,一样不少。

    池鱼身子一僵,叶凛城却是直接伸手抓住了沈故渊的手臂,嬉皮笑脸地道:“我与池鱼一向没什么顾忌的,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这好像也不该您管吧?”

    “吉时已到。”踏霄道:“新人行礼!”

    沈故渊觉得心口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他难受,而且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浇灭。看一眼那两人离开的方向,他有点茫然。

    池鱼呵呵笑了两声:“你忘记我说过什么了?”

    天已经?了,仁善王府大门紧闭,池鱼气喘不已地跑到侧门敲开了门。

    池鱼歪了歪脑袋,勾唇道:“是啊,他是我的夫君,我可不能守寡。”

    然而今晚的沈故渊,眼里有太多的情绪了,多得让那双美目看起来惊心动魄,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郑嬷嬷今天不在府里。”门房说着就要关门。

    池鱼没能睡好觉。原因之一是叶凛城非和她一起睡,所以她一整晚都没能合上眼。原因之二,就是脑海里沈故渊那双眼睛。

    “哎!”池鱼连忙拦住他,赔笑道:“那你能不能帮我通传一声?我要见王爷。”

    “我要是说,我这样做。是为了能嫁给你。”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双眼无神地问:“你会娶我吗?”

    “不想!”池鱼下床,穿了鞋子就去洗漱。

    宁池鱼觉得很意外,意外之下,又有点背后发凉。

    池鱼翻了个白眼:“亏你还睡得着!”

    是嫉妒了吗?沈故渊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他怎么会嫉妒人呢?他可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天神啊。

    深吸一口气,她心里?念“小不忍则乱大谋”三遍,然后笑了笑看着他道:“你今日甚是俊朗。”

    池鱼沉?片刻,道:“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

    “小侯爷不认识路。”池鱼道:“所以我今日没请他来,您要是替我请了,那也不必等他,他定然是找不到路的。”

    “那也是个江洋大盗!”池鱼撇嘴:“你在得意个什么?”

    于是,他更加放肆地靠近她,一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药香,一边小声道:“你表情别那么死板!还说要我机灵呢,你自个儿瞧着就傻兮兮的,三王爷那么聪明,等会露馅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盖着盖头,池鱼大大方方地翻了个白眼:“你还用别人来编排?”

    “赵统领回答我!”

    那表情,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池鱼轻笑:“既然没有,你这样拦三拦四的有什么意思?不如早点坐下,受我们这一拜。”

    赵饮马盯着他,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眯着眼想了想,他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眼睛突然一亮。

    这场景宁池鱼很眼熟,只不过上一次她是跟着踩踏人家屋顶的,这一回,轮到她的屋顶被踩踏了而已。

    有些错愕地看了看,池鱼惊讶地问叶凛城:“你喊谁来帮忙了?”

    转过身,池鱼红了眼,朝着门外的方向狠狠拜下去。

    知晚点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盖着盖头的宁池鱼。

    池鱼愣了愣,觉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可是,有人这么压在她身上,她就觉得恶心,抑制住自己想推开人的冲动已经花了很多力气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陪他演?

    叶凛城甚是满意地点头,手臂撑着床,离她远了些。两人姿态依旧缠绵,但身子压根没有任何触碰。

    “有消息了吗?”看见踏霄回来,池鱼问了一句。

    深吸一口气,池鱼道:“我去想办法。”

    叶凛城的笑戛然而止,然后很是不要脸地、恍然大悟似的问她:“是这样的吗?”

    踏霄带着一群人在这宅院里忙进忙出,飞檐走壁地张灯结彩,动作快得出奇,等池鱼换好衣裳出来的时候。四周就全是红绸了。

    池鱼已经盖了盖头,只把头转向她说话的方向,道:“?姑娘来了?”

    叶凛城颔首,看了一眼旁边的踏霄。

    “不!”池鱼吓着了,她瞧出来了这些红线里头的杀意,叶凛城身上还有伤,压根躲不开。

    不是因为她吗??知晚很茫然:“那三王爷怎么说……”

    “有娘子在身边,为夫睡得甚是安稳,还做了个美梦。”朝她挤挤眉,叶凛城坏笑道:“你想不想听听我梦见了什么?”

    “好。”

    “我找一下郑嬷嬷。”池鱼道:“就是主院里那位。”

    “你这个人。”池鱼失笑:“先前不是你总嫌弃我,说我感情拖拖拉拉,拿得起放不下,诸多牵挂吗?现在我学果断了,你怎么还是不满意?”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踏霄是没指望她的,看着她跑出去,心里半点也没能轻松。

    震惊得后退了两步,?知晚“哈?”了一声,看看他,又看看宁池鱼,很是不敢置信地问:“现在怀孩子,只要几天时间了吗?”

    “卑职先走一步!”朝沈故渊一拱手,赵饮马把叶凛城抓了就走。

    “哈哈哈!”叶凛城无所谓地摆手:“这个不重要!”

    ……

    池鱼一凛,头没转,身子却是微微往后倾,仔细听动静。

    “你这是做什么?”?知晚瞪大眼过来拉着她:“刚听见消息我还不信。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要嫁人了?”

    捏了捏手里的红绸,宁池鱼深吸一口气,低声对叶凛城道:“开始。”

    “哎哎!”连忙追上她。叶凛城笑道:“你要去哪儿啊?我珠冠还没拿给你。”

    然而,紧张地等了许久,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达她的背上。

    然而叶凛城可惊着了,随口说屋顶上有人,怎么还真就冒出个人来啊?还还……还把屋顶给踩踏了!要不是他反应快,腰上的骨头都得给砸碎喽!

    沈故渊没有看她,眼睛盯着地上,看起来满不在意。

    看见她,赵饮马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叶凛城的心境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池鱼却是紧张得很。她太清楚沈故渊的实力了,那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抗衡的。连沈弃淮都没有反抗的余地,更别说这个半死不活的叶凛城。好歹是来帮她忙的,不能让人就这么死了。

    池鱼沉?,这个解释起来太麻烦,她也不想解释,正想要怎么说才能让这人冷静呢,旁边的叶凛城却开口了。

    叶凛城也察觉到了她的抵触,却没多想,只以为是姑娘家害羞,于是痞里痞气地道:“想不想轻松点?”

    心里一凉,池鱼呆呆地看着他。

    叶凛城瞪眼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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