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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吴节说完话,代时升就打断了吴节:“我又没叫你,你插什么话。看你模样也是个有功名的秀才,如此不晓事。进了我的学堂,得依我的规矩,没我同意,任何人不许废话。还有,我上课的时候,你得给我打起精神听着,不许说话、不许看闲书、不许睡觉、不许走神、不许东倒西歪……”
这桩案子在当时牵涉极大,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定论。
四书五经,科举时文,对现在的吴节来说毫无意义。可对明朝政治上的东西,他还是非常模糊,甚至连机关公文都不知道该怎么写。
一个残废,自然不好做官,也不方便抛头露面,做个教书先生倒是不错的选择。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没去杨宗之那里读书的缘故,感觉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别人读书不过是为了科举,抱有很强的功利性,吴节读书纯粹就是兴趣。没有考试压力,自然不肯去学校受那种罪。
“手无缚鸡之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将来就算做了官,也没办法报效朝廷。”代先生哼了一声:“也罢,他虽然身子缩,学业倒也不错,就让他再歇息几日。上课了,咦,又来了新人!”
最后,他柱起了拐杖,道:“今天就这样,回去之后,各人写一篇同样的文章交来。还有,大家先准备一下,明日我教你们如何草拟诏书。”
就有一个学童讨好地笑道:“畅哥儿,二老爷是府中出了名的善人,你有这个爹乃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真让人羡慕啊!不像我爹,一看我不顺眼,就提着白蜡杆死命地打。”
代时升说完这桩案,又开始讲这些钱谷文书该如何写,有哪几种体制,分别该投给那里部门,经手人又是谁。
这堂课讲完,已是中午。
代时升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吴节。
听代时升点自己的名字,陆畅好象是耗子见了猫,慌忙地站起来。因此动作太急,胖胖的身体撞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罢了,且在这里呆上两个月,等中了举人再说。
所为空印案,指的是明朝洪武十五年的旧事。
明朝实行的是特务政治,代先生竟然在大庭广众谈论此事,让吴节非常吃惊。
林林总总,非常详细,也非常实用,吴节收摄起心神,认真地做起了笔记。
他刚起身,前排的陆畅猛地长出了一口气:“代先生总算走了,妈的,每次见到他,本少爷心中就打突,比看到我老子还怕!”
明太祖朱元璋获知此事后大为震怒,认为这是官员相互勾结的欺君重罪,下令严查。
“人都到齐了吗?”代先生眼睛中精光一扫,四下看去,落到面前那个空着的位置上。眉头一皱:“陆轩呢,陆畅。”
吴节心中好笑,收拢了书本,就要走。
“等等。”小胖子指了指身边两个顽童,“记录,记录。”
不虚此行。
听到小伙伴恭维,死胖子得意地大笑起来。
凭心说,吴节对明朝的教育还是相当看不起的。从他手头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古人教书,大多采取填鸭式教育。通常是先生先念一段书,然后让学生跟着念,接着解释这段话的意思。如此几年,直到学生将四书五经囫囵吞枣背熟之后,再教他们写八股时文。
一连十几个不许之后,代时升这才示意吴节坐下。
可转念一想,陆炳本身就是个大特务,又有哪个不开眼的特务敢来找陆家的麻烦?
这哪里是族学,根本就是一个贵族政治学院啊!
太阳还高挂中天,陆家族学就已经散了。
“陆畅,你东张西望什么?”严厉的声音响起。
吴节忙站起来,恭敬地一作揖:“拜见先生,学生吴节。”
“没什么,我……”
“等等。”陆畅拉住吴节:“吴节,你等等,仔细说说那扑克牌,教教我们。最近不管是叶子牌还是蟋蟀都玩厌了,有新鲜的玩意儿你也别藏着掖着。”
上了一天学,他突然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坐下!”声音更严厉。
这一折腾,等回到家中,太阳都落山了。
前排的小胖子陆畅转过头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这个……我还急着回家呢。”吴节有些为难,虽然他也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可骨子里却是一个成熟稳重的怪大叔,同这群顽童裹在一起,感觉怪怪的。
坐在他的后面,吴节看到小胖子脖子后面那一丛寒毛偷偷地竖了起来。
如此一来,超过四万官吏人头落地,很多地方都有职无官,缺员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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