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
，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脸颊，替她捋了捋头发，催促道：“眼睛都熬红了，快睡吧。”
“今儿太晚了，你也困了，明日再说吧。”
莫研头靠着他的，眼睛尚还睁着，似乎极力想在黑暗中看清他的模样，不多时，终抵不住睡意，合目沉沉睡去。
莫研话未出口便被他堵了回来，沮丧了片刻，随即又振奋起来，心中暗想：横竖开封府那么多人，不愁找不到人。
“我的牙好得很，多谢你了。”
莫研果然似模似样地替他推拿起来，她的手劲比起推拿大夫来要轻些，也不会觉得疼，软软的很是舒服。
只一会儿，展昭就喊停，莫研奇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大哥……”莫研还想说话。
莫研坚持道：“不行，这手艺我才跟西街的跌打大夫学来的，不练练，手生了怎么办……再说，现在天气渐渐冷了，这两日我瞧你醒了以后又躺了好一会才起身，定是疼得厉害。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么？”
马汉毕竟忠厚，还未来得及看见展昭的眼色，便已点头笑道：“那可真是一本奇书，你拿去看便是，不过可当心别弄坏了。”
莫研侧头一笑：“说的也是，那我们就不用试了。”她接着看书。
“习惯了，没法子。”莫研耸肩，“要是不背下来，就觉得这书跟没看过一样。”
莫研晃晃脑袋，一副快活的模样，往前踱了几步，突得回头望向展昭：“大哥，你牙疼么？要不咱们回去先试试？”
“不行不行，”莫研探出身子去拉他，“大哥，你快躺上来。”
“这样子看书也太伤神了。”
等了半晌，莫研才试探问道：“这真是治牙疼的？”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你也不可去打扰他们。”似乎对她心中所想一清二楚，展昭补充道。
“晚饭时你过来拿便是，展兄，你也正好过来一起吃饭。”
展昭瞥她一眼，淡淡道：“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
念到有趣之时，她不由地轻笑出声，朝在桌边写案宗的展昭笑道：“大哥，这里头居然还有生男孩的方子呢，你听——妇人怀娠欲成男者，以斧密置床下，以刀口向下，必生男。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你去寻把斧子，咱们也试试。”
“是啊，昨日王兄说牙疼，我特地回去看了好几遍，不会有错。”
“嗯。”
“你也没问……我还得盯着那帮兔崽子去，你们慢聊，我先行一步。”他朝展昭草草拱了拱手，脚不沾地地走了。
“都已经过了二更天了，你看你困成这样还不睡。”展昭干脆把书自她手中抽出来，放到旁边桌上。
这间屋子，她曾经独自一人住过三年多，午夜梦回之际，始终是孤孤单单一人。所以现在的她，不知怎得，常常还会有恐慌，生怕展昭只是出现在梦境中，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马汉愕然：“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