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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朝对这些个玩意向来敬而远之，迟疑片刻便道：“其实今早起来，我的牙就不疼了。”
“我还得上马行街去，先行一步，咱们晚上见。”马汉朝他们拱拱手，这才转头走了。
展昭只得微笑着点点头。
展昭搁下笔，理好案宗，才起身道：“平平安安生下来才要紧，是男孩还是女孩有什么要紧。”
莫研满口应承。
展昭走过来，见她看这书时，口中念念有词，不由叹道：“连这种书你也要背下来？”
“大哥……”
莫研欲快步赶上，展昭一听见她的脚步声便忙停下，轻责道：“慢慢走，莫忘了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说罢，见莫研一脸不以为然的模样，终是不放心，挽了她的手慢慢走。
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展昭微不可闻地叹口气，轻轻亲了亲她，也才入睡。
“光治个牙疼，也太能折腾了吧？”莫研连连摇头，忽想到自己长智齿时的苦楚，又觉得便是再麻烦些也能将就了，遂朝王朝笑道，“王头，你快试试，看这方子好不好使！”
他的手，始终握着她的。
“我再看一页，一页就好……”
展昭握了她的手，柔声道：“睡吧，我就在这里。”
展昭还未听，便道：“先说好了，不管你看那书上有什么好方子，都不许用在我身上。”
“不是，是我也困了。”
“不用，你休息吧。”展昭柔声道。
莫研朝马汉笑道：“你方才说的什么书？借我看看如何？”
莫研依言躺下，待展昭熄灯了，也脱去外袍躺下时，她才窝到他怀中。寂静漆黑的夜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她长长呼出口气，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莫研也吃了一惊：“都二更天了，难怪我这么困。”她伸展下身子，本想躺下睡觉，突又想起一事，忙道：“大哥，你上来，我来替你捏腰。”
“大哥……那万一是他们来求教于我呢？”
见她探出身子，生怕她闪到，展昭只得过去，躺到床上。
展昭将手覆在书上，皱眉看向她。自从那次重伤之后，莫研身子一直都没有回复过来，此刻她又有了身孕，他着实是希望她能好好休息。
这晚，在马汉的千叮万嘱下，莫研果然把那本破破烂烂的书拿了回来。缩在床上，拥着被衾，就着烛火便细细地一页一页翻起来。
“那是自然。”
莫研嬉皮笑脸地看他，却又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展昭无奈地轻摇着头，越过她往前走去。
因莫研自小便是由萧辰教导，萧辰目盲，凡是他所看之书，都会诵记下来。而对于莫研，他也不管有没有必要，同样是要求她必须如此。故而莫研打从识字开始，便是这般看书，边看边背。
展昭坐起来，手抚过莫研的脸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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