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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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成芸睡了个懒觉。
店员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公司，但是既然标了首都，又标了总经理，店员瞬间后背肌肉就绷紧了。
“他说是少数民族的。”
成芸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店员接过。
张导看成芸没有生气，才说：“他这人吧……哎呦我说不好。”
“对啊，苗族人很喜欢银器的。”张导一边走一边说：“苗族的银器分两大类，银具和银饰，现在银具少了，大多都是卖银饰的。苗族历史上有很多关于银器的神话，而且苗族人一生用银器的地方很多。比如那男女定情的时候啊，男的就得送女的银镯子一类的饰品；还有生小孩的时候，家长要给小孩买新银做铃铛或者菩萨罗汉一类；再有就是给老人祝寿或者送葬的时候，都要有银器。”
成芸点点头，走进一家银铺。
成芸慢慢转过头。
张导唔了一声，说：“我还行。”
“他一直在这边演出？”
阿南说的不错，酒的后劲很足。
店员被她逗笑了，“我们老板放在这里的，我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成芸说完就离开了，张导在后面颠颠地跟上。
张导问成芸吃什么，成芸说随便。
虽然已经十二点了，不过因为旅游淡季，家家户户作息时间都往后推了几个小时，到现在还有卖早餐的。
“嗨。”张导无所谓地摆摆手，“这有什么，他会跳就跳呗，反正也是临时替补的，赚个救场钱。”
“？”成芸有点惊讶，“你知道？”
“也不算。”张导想了想，说，“看他的时间安排，他偶尔弄点这个偶尔弄点那个，哎呀反正都干不长。”
张导下意识地看她，一脸地好奇，成芸带着笑意回想昨晚的场景，“我在那场表演里，看见个熟人。”
“那咱们下去吧，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走走？”
“成姐，你也吃啊。”
两人边聊天边散步。苗寨说白了，也就这么几个地方，走了几个小时基本逛完了，成芸跟张导来到河边的长凳上休息，张导不愧是刘杰口中的优秀导游，成芸都有些累了，她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急气都没喘一下。
好像不对……
成芸没有马上回答，缓缓地说：“我要再想一想。”她抬头看向张导，“找个饭店吃晚饭吧，然后你就回去休息好了。”
“没人接。”
宿醉过后，其实成芸一点都不饿，她现在倒是很想抽根烟，可惜没有，只能找点话题打发时间。
张导到底年纪小，被成芸一说，脸有点红，小声说：“是有点饿……今天早上还没吃东西。”
可成芸好似只对那个大凤凰感兴趣。
再旁边是一只黑山猪，没被拴，但它看起来也完全不想动地方，闭着眼睛躺在墙角，要是没有喘气的起伏就跟死了一样。
面很快端上来，张导把相邻一桌的咸菜盒拿过来，舀了一勺，又打开放在桌子前面的泡菜筒，夹了几筷子的泡菜。
【北京平泰保险代理公司总经理，成芸。】
说起这个表演，成芸不得不想起一个人。
“对，但是是艺术加工过的。”
“……”成芸一顿，“什么？”
张导看她笑成这样，又急着说：“我可不是乱说，你看他这人从来不笑，眼珠子转得都比别人慢。”
成芸在那只凤凰面前站了很久，店员走过来，是个年轻的姑娘，说话带着点地方口音。
“那就算了，我们去吃。”
“啊，没错，是少数民族。”张导了然，对成芸说，“他是侗族的。”
“对了成姐，昨天的表演你看了感觉怎么样？”
“行。”张导转身要去联系饭店，想起什么，又问成芸：“要找周东南么？”
“啊？”店员震惊地看着她，“你要买这个？”
成芸缩了缩脖子，嘿嘿地笑了两声。
“家？当然不是啊。”张导看起来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一夜无梦。
成芸笑笑，“邮回去就好了。”
“那走吧，先吃饭。”
成芸说：“没什么，我就看他在这里表演，难道那个表演团不是在苗寨里选的人么。”
“那怎么——”
成芸说：“我问一问。”
可成芸并没有表示什么，还是淡淡的神色，“因为他抢了旅行社的活？确实有点不懂事。”
“那成姐，这里逛完了你想去哪？”
“他不是苗族人啊。”张导看着成芸，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跟你说他是苗族的？”
旁边是两个苗族的老头，坐在台阶上看热闹。
而想起这个人，成芸忍不住乐了出来。
再接下来的话题就不是讨论周东南了，吃过饭，张导带着成芸在寨子里游玩。今天难得又是个晴天，张导饭吃饱了，劲头也足，走一路说一路，看见什么都介绍。
成芸起床，先跟张导约了时间，然后洗了个澡。
成芸看她跑来跑去，一会买瓶水，一会取个东西，忍不住问她：“你不累么？”
“好好好。”张导兴致勃勃地带着成芸来到山坡下，找了一家小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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